吕霖面带微笑,心里却非常高兴,这可是两个有用的人。虽然历史上两人都背叛刘璋,然而刘璋是谁,吕霖又是何许人也!“素闻二位先生大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啊!”
二人急忙行礼,连说不敢当。吕霖与两人寒暄几句,便思考着二人可以放在哪里用,这法正倒还好说,可以任军师之位,但是张松到底有什么才能,吕霖也不知道。“我账下需要设军师一职,孝直先生若不嫌弃可来我账下任职乎?”
尽管吕霖是少将军,但毕竟年幼,初次见面法正哪里了解吕霖,心里必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既然来到这里,纵使心中一万个不愿,此刻也不敢说出来,“谢少将军赏识,正感激不尽。”
众将一齐祝贺“恭贺军师。”法正一一笑着回应,心中却苦笑不已。回头见张松一脸幸灾乐祸,轻声叹息。陈宫却是惊讶不已,初次见面,吕霖便赐法正军师之位,莫非此人确有大才。
“至于子乔先生,还请陈宫先生定夺。”吕霖实在不知道有哪些职位,故而便交给陈宫,陈宫思虑片刻,道“洛阳乃京都,治安守卫极其重要,张松先生可否主管洛阳治安刑狱?”
“谢先生赏识!”比起法正那个军师,张松这个公安局长可算是好多了,张松自然没什么不愿意,却是让法正羡慕不已。
“好,等温侯回来,我便禀告温侯,温侯求贤若渴,定会答应。二位虽初来洛阳,宫却知道二位心念大汉,从今以后,还需恪尽职守效忠主公,效忠大汉!”
“诺!我等必定誓死效忠主公!”张松与法正没有半点犹豫,此时又哪敢有半点犹豫。
吕霖继续说道:“我不在这几日,洛阳事务麻烦先生与诸位将军了。”众人知道吕霖有话讲,没有答话,“近半月以来,雍州与豫州迁入洛阳的百姓近二十万。然洛阳修复伊始,城外无良田,莫说百姓,即便城中将士也快断粮。不知诸公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理?”
众人一阵讨论,却没有结果,吕霖笑着道:“不知张松先生有何妙计?”
“这个…在下以为,天子东归洛阳,各州郡应当进贡朝贺纳粮!主公可向天子进言,命各州各县献粮,想必能有效果。”
“今天下大乱,四处征战,各州自顾不暇,哪里会有余粮?即便有粮,想必也不愿进贡哇!”吕霖为难道。
张松不想这位少主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不凡,不敢再轻视,随即正色道:“若陛下领各州郡诸侯征集邻郡之粮,效果自然好一些。”
吕霖高兴道:“张先生之计甚妙!令曹操征徐州之粮,袁绍献幽州、并州之粮,袁术献豫州之粮,再令刘表、刘璋各自献粮。诸公以为如何?”
虽然在座大多是武将,却听明白了吕霖的意思,便是给他们一个理由开战,但是不管打的赢打不赢都得给钱。如此一来,既避免了洛阳的祸患,又能征得粮草。
陈宫、法正与张松三人想的更多,少主的做法,还削弱了各诸侯的兵力和实力。只要他们想打,就一定会为了名正言顺而接旨,一旦接了第一道圣旨,后面的旨意也得接了。倘若不接,岂不是要抗旨不尊!
一石三鸟!短短几句话,法正已经不敢再轻视这位少主,方才起身拱手,开口道:“正以为这些圣旨先后发出更为妥当。”
“孝直以为先下哪一道召书妥当?”
“正以为,先向曹操、袁绍、袁术发征粮诏书,一月以后,再向荆州刘表、益州刘璋下诏纳粮!”
吕霖笑着点头,“陈先生意下如何?”
陈宫点头道:“此计可行,我立即记下,明日上书陛下。”
此时,外面一阵脚步声,想来是吕布回来了,众人立即起身迎接。吕布与张邈进屋,吕布一声酒气,却很开心,想来是伏完、董承等人把他夸奖了一番。众人行礼,吕布才回到主位,张邈坐在右侧。
吕布正准备落座,却见吕霖回来了,激动不已:“兴泽回来了!我听国丈说起,多亏霖儿护驾,陛下才得以脱离险境!陛下深感我父子忠义,明日早朝还要嘉奖我父子。”
吕霖不禁苦笑,吕布果然飘飘然了,吕霖决定给吕布泼一盆冷水。陈宫也知道吕布这个问题,只是没办法直说,故而只有吕霖开口,“哦!父帅,不知陛下如何褒奖我父子二人?”
尽管法正、张松二人不是亲信,但讨论之事并不算辛秘,吕布便开口道:“今日国丈许诺为父,明日上书陛下,敕封为父为大将军,霖儿为卫将军,诸将皆受提拔。”
众将激动不已,却见陈宫脸上阴云密布,法正与张松也微微叹气。陈宫开口道“主公是要领大将军衔?”
大将军统帅天下兵马,为三军之帅,为将之人,谁不想当大将军?正要开口,却被吕霖插话道:“陈先生戏言,我父岂会中那帮老臣拙劣计谋?”这话一出,吕布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却很奇怪有何不妥。本要发作,却连张邈也向自己摇头,吕布心有不快,命众将退下。法正与张松对视一眼,这才明白,不是吕布聪明,而是吕布有个聪明的谋士和儿子。
大厅内只有吕布父子与陈宫、张邈四人,左右全部屏退。吕布脸色很不好,目光阴沉。吕霖笑着向吕布拜礼,才开口道:“父帅可是责怪孩儿出言不逊?”
“哼!”吕布急功近利的性格表露无遗。
吕霖心中鄙视,却面色不变,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