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时候,鲁老大发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蹑手蹑脚的找到了易芷寒家门前,两人先是左右张望了一会,然后就开始撬起门锁來了,依着手下那两个徒弟的想法,就是立即出手,把两个家伙给制服。
鲁老大不答应,只是让一个徒弟在这儿盯着,自己带着一个徒弟在周围进行了一番搜索,这一搜,就发现了那个穿阿玛尼西装的小白脸,这家伙是尾随在前面两人的背后,等到作案得手之后,负责把易芷寒遭受侮辱的场景给拍成照片,然后再杀人灭口,嫁祸于江北帮的陈二麻子。
听到是这么一个险恶计划,鲁老大也是吓出了一声冷汗,他将这小子折断四肢后,赶忙就奔回了易芷寒家门前,这时,那两个被人当作炮灰使用的小牛氓,刚刚才把易家的门锁给撬开。
鲁老大哪儿还会再让他们继续下去,大手一挥,手下的两个徒弟也就依样画葫芦,先将对方给制服,问清口供后再來上一个折断四肢,这一切都处置妥当后,才把消息给报给了老特务,当他们得知所有的计划,都是出自于那个穿阿玛尼西装的小白脸之手后,也给追加了一脚,直接的后果,是让这小子从此当上了太监。
向子良听到这消息时,正在吴启明家商量一些对策的细节,听到对方的计划后,也是暗自惊心,连声叫道:“好狠,好狠毒的心肠,哼,既然你们要做初一,那就怪不得老子要做十五!”
当老特务开始调兵遣将的时候,任笑天一直僵硬的坐沙发上沒有吭声,手中的香烟掉在地上,也一直沒有捡起來,他有点后怕,假如不是有老特务的先见之明,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到了明天,只能面对一具僵硬的尸体。
“小天,在想什么呢?”何部长是细心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任笑天的异常。
“何阿姨,我,!”任笑天羞愧地低下了头。
何部长一看,哪能不懂,小伙子这是在后怕,这是在为自己考虑事情不周密而后悔,走到沙发前,帮着把香烟给捡了起來,拍拍任笑天说:“小天,你沒有想得到事情会弄得这么一个样子,阿姨完全能够理解,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经历得太少,直接的结果,也就是对人心的险恶沒有直接的感受!”
“小天呵,人心难测,人心险恶,我当特务的时候,每走一步,都要先计算自己的安危,那些亡命之徒,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特别是这些官家子弟,更是无法无天,经此一劫,你就会多上一点谨慎,也是好事!”向子良抓着机会,在对任笑天进行现身说法。
在老特务的指挥下,鲁老大和胡老二合兵一处,迅速潜往医院,正好所有的医生、护士都被那帮牛氓给骚扰得离开了病房,这也就让他们的报复措施毫无障碍可言,所有住院的牛氓,都被他们折断了四肢。
特别是那张留在武老大枕头上的纸条,更是产生了一种莫大的震慑作用,知情的人中,不管是白道,还是**上的人,提到这件事,都是有点胆战心惊。
“恶有恶报!”黄长春轻声读了一下手中的纸条,声音虽然不大,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战栗起來,这个任笑天得罪不起哟,报复的措施來得好快好狠毒,昨天晚上的事情,到了今天凌晨就有了结果出來。
黄长春碰了碰自己的大腿,嗯,还好,还好,都还好好的长在自己身上,任笑天背后有能人,有大人物呀,得罪不起,得罪不起,为了孔家的事,用自己的生命去与姓任的较量,那可有点犯不着。
对孔家父子,又怎么才能有所交待呢?这样吧!我找点小鞋给易芷寒穿上一穿,这总行了吧!
黄长春是政客,作为政客的基本条件,一是要脸厚,二是要明哲保身,这两条,对于他來说,都不成为问題,他的眼睛珠子一转,就在心中拿定了章程。
‘江南帮’的人想要劫持警察,并且要实施强好。虽然属于是作案未遂,但也要严惩不贷,这样的指示发布下去,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題,而且会得到有力地执行。
至于‘江南帮’那么多人,都被夜行人折断四肢的事情,还是闷声大发财比较好,不但不能查,就连消息也要封锁起來,万一惹恼了那神出鬼沒的夜行人,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孔家公子嫖娼的事,当然是先要搁上一搁,等到风声小了以后,再來撤销案件也不迟,至于那个易芷寒,哼,神仙打架的事,你一个大学教授家的女儿,竟然也敢参与,过了这个风头以后,看我怎么來收拾你。
有了黄长春这么一番思索,刚刚才坐上金陵城老大位置的江南帮,从这以后,就算是烟飞灰來,不见踪影。
过了一段时间,长江之中发现了一具泡得不显人形的尸体,打捞上來以后,有人从身体的一些特征之中认出,那就是被人折断了四肢,后來躲到乡下避难的武老大。
武老大是死于不慎落水,还是其他原因,由于时间太长,也无法追究,警方简单地验了一下尸体,就火化了事,有人说,这是那个夜行人下的手,道上混的人,都不相信这句话,人家真是想要武老大的命,当天夜里就能下手,根本不要这么藏头露尾的拖这么长时间。
反而有一种说法,到是得到了大家的默认,那就是陈二麻子下的手,这种说法的依据,是从警察机关传出來的。
事情发生的时候,武老大让两个从陈二麻子那儿叛逃过來的手下去作案,并且准备事后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