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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武老大这帮人,哼哼了几个小时,一直等到出警的警察到了现场,才知道他们是真的在呼痛,因为他们的四肢,也和易芷寒门前那几个家伙一般,被折得个断裂开來。
出警的警察还发现,在武老大的铺前多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恶有恶报,刚开始,还不能理解是怎么一回事,当刑警也找上门时,大家把双方掌握的线索一合并,当然就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南帮的人,受了某个公子哥儿的委托,想要对省厅干部处副处长易芷寒不利,这种不利,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不利,是要劫持人质,侮辱人身,并且拍照要挟的不利,只是因为碰上了一个多管闲事的夜行人,才让这一切归于泡影。
事情到了这一步,侦查案件的警察当然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一级向一级汇报,很快就把事情给捅到了黄长春那儿。
“混账!”黄长春终于发了脾气,从昨天晚上就一直郁积在心的怒火,终于暴发了出來,披着一身睡衣的黄长春,躺在自己家中沙发上,愁眉不展的抽着香烟。
他很清楚,部下口中汇报的这个公子哥儿,就是孔祥和,除了这小子,不会再有其他的人,也只有这样的纨绔子弟,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这事搁在其他人的身上,黄长春也能一笑置之,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要知道,在金陵城这种繁华的省会城市里,每年发生几十起、几百起强好案件,这是常有的事情,报到警察机关。虽然也很重视,但真正能破获的案件并不是很多,大多数的情况也只是记录一下就算了事,只有那种丧心病狂的罪犯,连续不断的作案才会失手,从而让警方破获系列大案。
易芷寒不是一般的人,她是警察,是省警察厅的干部处副处长,连这样的人都在家中遭到掳劫,被人强好,那金陵城的社会治安,还能再有什么希望,省里的领导,会对自己的掌控能力提出质疑,部里的领导,也会进行指责。
如果只是单纯的强好案件,那还要好说一点,假如有人把这起案件与昨天晚上的事情联系起來,不但是孔家那小子跑不了,就连黄长春也无法洗得净自己,到了那时候,就连任笑天和易芷寒半路遭人拦截,警察窝在附近的派出所里不肯出动的事情,也会暴露无遗。
唉!其实还不对,这种事情的暴露,根本不能用假如來说,而是铁定会暴露,要是出了这样的大事,任笑天能罢休吗?远在京城的周绍松,肯放手吗?想到这些,黄长春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头疼,不是一般的头疼,这些高官豪门的子弟,怎么就不能少找一点麻烦,少做一些逆天的事情呢?
早晨,一宵未眠的黄长春,刚一到办公室,就被一脸怒气的申局长给堵在了自己的办公室,申局长的怒,除了易芷寒险些遭人强好的怒,还有鲁斯年案件被人给颠倒黑白的怒。
面对申局长这种巷子里扛木头,,直來直去的人,黄长春也沒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沉着个脸,一声不吭,坐在那儿听着申局长指责自己。
事实俱在,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孔祥和,事情弄得这么一个样子,让他又能怎么办,除了刚开始发了一阵火外,黄长春的眼睛在急剧地眨动着,想着能把孔祥和给排除在外的好办法。
听得不耐烦的时候,他伸手想要端茶杯,一端却端了一个空,这时他才想起,自己那个窝囊的秘书,昨天晚上也卷入了丑闻之中,黄长春苦恼地摇了摇头,一场对任笑天的围剿,又和上次在海滨的行动一个样,都是志在必得,却输得是一败涂地。
叹气归叹气,黄长春着急的事,是如何善后,是如何的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