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富脸上的笑容,当然被任笑天看在眼中,自从进屋之后,卢长富的一举一动,就都沒能脱离任笑天的视线,此时看到卢长富脸上的这种笑容,放在常人眼中,可能会误认为是开心的笑容。
任笑天不会这么想,因为他知道对方本來就是一个无赖,根本不会为女儿得到幸福而感觉开心,那么,此时的笑容也就值得玩味喽,哼,任你有千条诡计,我只用一招就可让你满盘皆输。
他与全慕文和罗大鹏对视一眼,看到两个兄弟都在微微点头,也就拿定主张说:“这样吧!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乘你们一家人都在城里的机会,帮长思和小妹他们把婚礼的事情给办好,以后他们在一起,也好有一个名分,你们看,这样可好!”
这话说了以后,在门外听悄悄话的李二嫂和王大婶,都在不断地点头,哇,这个任所长好会办事,既是快刀斩乱麻,省得以后再说废话,又能让小两口名正言顺地在一起,避免了旁人的闲言碎语,她们再看到卢长富瞬间变白的脸色,更是对任笑天的主意竖起了大拇指。
卢长富的心中,本來还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先把四千元钱给诳到手,至于以后的事情,到了时候再说,沒有想得到,这个年轻人做事如此老成,一点儿空档也不留,竟然把所有的路,都给堵得严严实实,心中虽然不乐意,却也无法反对。
卢长富一脸苦涩地表情,这个姓任的,做事好老道,一点空子也不把我钻,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奋力一争:“这样不太好吧!在我们乡下办婚事,都要经过订婚这一遭,哪有你们这么操办,一下子就把新娘子给接进门的!”
先开始,罗大鹏听到任笑天说现在就办婚礼,也是吃了一惊,什么准备都沒有,就这么操办婚事,那可怎么能行,只是沒有等到他有所疑问,就被坐在旁边的全慕文给拧了一把。
这一拧,算是把他给拧得明白了过來,哦,天哥是怕夜长梦多,想要來上一个乘热打铁,把生米给煮成熟饭,省得日后再麻烦,中,就这么办,此时一听卢长富表示反对,立即就腾的一下站了起來,脸色沉下來说:“这有什么?新事新办,只要不违背法律的事,怎么办都能行!”
罗大鹏的个子本來就高,这一猛然站起來,再加上脸色又难看,更是显得有点唬人,把个卢长富吓得倒退一步,直接就摔到了儿子卢大海的身上。
“卢长富,你把我兄弟气出了毛病,我们都沒有找你的麻烦,这应该算得上是很仁义了吧!”看到卢长富在儿子的搀扶下,方才坐正身体,全慕文显得有点矜持的开了口。
惊魂未定的卢长富,一听这话,连连点头说:“是的,是的,你们弟兄三人都是大仁大义的人,不会和我这种沒出息的人计较!”
“错,你说得全错喽!”全慕文阴阴的一笑说。
“我错,我错,只求你们不要计较我就行!”卢长富的头脑有点发乱,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直接就认了错。
“我们不计较你,是因为卢小妹是我们的弟媳妇,如果沒有小妹这么一层关系,哼,我们绝对饶不了你!”全慕文虽然是一个文人,这一发作起來,也是很有一点威势,吓得卢长富小腿直在颤抖。
“咳咳!”任笑天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先是干咳了两声,然后才开腔道:“卢长富,婚事一办,我们就是亲戚,许多事情,也就好商量喽,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是的,是的,亲戚好办事!”卢长富一个劲儿的在点头。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选个日子,帮他们把婚事给办好!”说话的时候,任笑天双目中射出的眼神,让卢长富不敢直视,只得赶忙避了开去。
“行,我说了听你们的,那就按你说的办,只是如何操办,嘿嘿!就要让你们破费啦!”卢长富虽然是胆战心惊,在钱的问題上还是不肯退让,他耍了一个小聪明,那就是在女儿结婚的事情上,不准备花上半分钱。
这么一点小聪明,任笑天弟兄三人哪能看不出,他们的目标,只是促成赵长思的婚事,哪儿会计较这么一些细枝末节的事。
“既然成了亲戚,我们当然不会计较这么一点用钱的事!”任笑天知道,要想能够相处得法,还是要把说到明处好,省得有种坏心眼的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这话说得直白,卢长富的老脸也是为之一红。
“大海,你的身体不是太好,我给你两条建议!”任笑天从整个情况分析,感觉到卢大海还是一个厚道人,因为这样的原因,也就不介意帮着拉上一把。
听到任笑天对自己有所建议,卢大海心中也是一喜,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番好意,他当即点头说:“行,天哥,我听你说!”
“你來一趟市区也不容易,既然來了,那就把身体上的毛病,好好地治上一治,等到你身体恢复了正常,我再介绍你一条生财之道!”任笑天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一听是这样的建议,卢大海是欣喜若狂,自己的身体不好,也就决定了做不了大活计,因为沒有别人的帮衬,只能是做死活计,有了这两条制约,再加上自己这赌嫖双全的老子,想不过穷日子都很难。
门外的李二嫂和王大婶,听了以后也是直竖大拇指,这个任所长说话做事好仁义,和这样的人把关系处好了那是绝对的幸福。
就连卢长富,也不得不暗处佩服,人家虽然沒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