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袁老太太的动作,我哪里敢有半点犹豫,立马跟了上去,一把夺过火龙纯阳剑,直勾勾地盯着她,淡声道:“老人家,您老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她没理我,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火龙纯阳剑,也不说话。
我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老人家,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这次,她还是没说话,眼神却从火龙纯阳剑上边移开了,饶有深意地盯着我看了约摸七八秒的样子,朝我门口指了指。
我懂她意思,她这是让我出去。
我也没多想,抱着火龙纯阳剑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我总感觉这袁老太太好似已经知道火龙纯阳剑了,但因为交流存在障碍,我也没再说什么,慢吞吞地朝自己房间走了过去。
进入房间,由于我的被子在温雪房间,也不好意思再去拿,便随意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抱着火龙纯阳剑打算入睡。
一夜无话。
翌日的早上六点,我正抱着火龙纯阳剑酣睡,就听到门口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缭乱的脚步声。
一听到脚步声,我缓缓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也没犹豫,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
就在我快要到门口的一瞬间,只听到砰的一声响动,房门被踹开了。
入眼是一名青年,这青年穿扮流里流气,头发染得五颜六色。
好眼熟的感觉。
我嘀咕一句,不由盯着那青年看了一会儿,就感觉好似在哪见过。
“草,是你!”那青年怒吼一声,紧握拳头照着我门面砸了过来。
一见他的动作,我本能地抓住他拳头,反手就是一拳砸了下去,那青年好似没想到我反应会如此之快,愣是结实地挨了一拳。
等等,我认识这青年。
这青年不就是我在火车上见过的那年轻么?
他当时想调戏温雪来着,结果被我揍了一顿,好像姓袁来着。
玛德,他怎么会在这。
当下,我连忙朝他看了过去,就发现他边上站着一名女人,是陈沐,而在他们身后则跟着十来名流里流气的青年。
瞬间,我立马明白过来了,这青年是来寻仇的。
不对啊,广州这么大,这青年想要找到我寻仇显然不太可能啊。
一看到他边上的陈沐,我立马明白过来,要是没猜错应该是陈沐请过来的。
要是当初没记错,这陈沐曾说过袁老太太有一名不争气的孙子,很有可能眼前这青年就是袁老太太的孙子。
再联想到昨天的行径,我立马得出一个结论,陈沐找这青年回来,很有可能是为了这房子的事。
心念至此,我深呼一口气,直勾勾地盯着那青年,淡声道:“怎么?在火车上的伤好了?”
那青年一听这话,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厉声道:“小子,在火车上的账,老子今天便跟你算清楚。”
说话间,他朝后边挥了挥手。
片刻时间,他后边那些青年立马将我围了起来。
说实话,这房间不大,随着这十几名青年进来,整个房间显得格外拥挤,我也没跟他们客气,直接拔出火龙纯阳剑,用剑尖指着那袁姓青年,淡声道:“信不信,我今天让你做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小子,死到临头,还敢逞强。”那青年冷笑一声,对着围着我的那些青年又说了一句,“给我打,打死算我的。”
听着这话,我不敢大意,虽说我身体异于常人,但面对这十几名青年,我还是有些担心,担心打不过,毕竟,双拳难抵四手,好汉打不过人多。
那青年应该是看出我的惬意,哈哈一笑,“小子,现在害怕,为时已晚了。”
说罢,他冲那些青年喊了一声,“还愣着干吗啊,打!”
我冷笑一声,紧了紧手中的火龙纯阳剑,也懒得跟他们客气,猛地朝他们劈了过去。
还真别说,随着我这么一劈,那些青年立马朝后退了几步,仅仅是将我围了起来,也不敢攻击。
“草,一个个废物,看着那傻币手里拿把破剑就怕了?”那袁性青年怒骂一句,抬眼朝房间看了看,继续道:“麻痹,你们不会拿工具啊!”
话音刚落,那些青年四下散开,在房间找了一些工具。
当然,我这房间并没有什么利器,所以,他们能拿到的东西也仅仅是一些凳子,椅子什么的,更夸张的是,其中一个人居然拿着一面镜子。
看着这一切,我也懒得跟他们再废话了,脚下缓缓迈开,再次紧了紧手中的火龙纯阳剑,照着那袁姓青年扑了过去。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嘛!
那青年一见我的动作,有些急了,忙喊:“上啊,事后每人五百。”
不得不说,重金之下,还是有人不怕死的,这不,其中三名青年朝我冲了过来,我深呼一口气,瞄准那人的动作,手头上的火龙纯阳剑猛地朝那人劈了下去。
当然,我这一下并不是胡乱劈的,而是看准了他的动作,仅仅是削掉他一部分头发,毕竟,在这大城市,我可没勇气杀人。
再者说,就这些小喽喽,也不值得我去冒这个险。
手起剑落,那青年头上一溜溜碎发缓缓落地。
就在头发落地的一瞬间,那些青年哪里还敢动,一个个盯着那头发,脚下不停地打颤,特别是那袁姓青年,更是死死地盯着我。
这时,那陈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在那袁姓青年耳边嘀咕了几句话,紧接着,她立马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