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皇上是老糊涂了,竟然派这两个人来。”
“住口。”方尚术轻声喝道。
他看了周围一眼,见没有什么人靠近,瞪向年轻的二人。“怎么说话的,陛下的决定也是你们能质疑的。”
苗陆两人自知失言,心虚的闭了嘴。
然而不过不会,苗斐又道:“可是大人,情况你也看到了,明着是派人来查君悦,可事实上却来教训我们。陛下对姜离是不是过分信任了点?”
苗斐忿忿道:“陛下对这姓君的,比对我们还信任。”
“你们都少说两句吧!”方尚术道,“君悦这两年,的确安守本分。两年前二退吴军,又行均田令,平境安民,如期纳贡,挑不出半点错处来。陛下相信他,也是情有可原。”
陆执深道:“可君悦这个人,心思玲珑,擅长阴谋诡计,野心勃勃。单就两年前明目张胆的向陛下开口要十城一举,就足见他的野心。陛下难道就不怕养了条酣睡的狼,终有一日会反扑他一口?”
方尚术嘲讽一笑,“陛下王者巍巍,岂会容一个外姓王如此嚣张。他敢放纵姓君的张狂,必定有姓君的翻不出花样来的把握。”
陆执深眼里闪过疑惑,“大人的意思是?”
然而方尚术却是不愿再多说。“你们只要记住,台上蹦跳的木偶,始终是被人牵着线的。捏了他的脉门,就不怕他整出幺蛾子。”
陆苗二人对视了一眼。从方尚术的话来看,陛下和他之间必定还有着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然而这个秘密是什么,方尚术却不愿告知。
既然是三个人一起来的姜离,那陛下为什么只把秘密告诉了他一人,当他们是什么,陪衬?还是外人?
真是不公平。
“那南楚送人进了王宫,陛下也不管吗?”苗斐没好气道。
方尚术道:“南楚此举,君悦的确不好直接拒绝。若是惹恼了南楚,他们要对姜离做什么,陛下那里也为难。不过是个男宠而已,别说陛下看不惯,恐怕连他君悦自己也看不惯。”
陆执深道:“可是人留下之后,姓君的连续三天都不露面,坊间传言他这三天都是躺在了人家的榻上。你就不怕这传言是真的?”
“真假又如何?若是以后他整日沉迷美色,不也是你我乐意见成的事?不过...”
他话锋一转,“虽说人留下是必然的结果,但这事在陛下的心里必定埋了颗怀疑的种子。帝王多疑,君悦要是行差踏错一步,有得他好受的。”
远在王宫厨房的君悦,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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