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的嘴里,立刻喷出白色的粉末来,全部洒进江营长的伤口,粉末进了伤口之后,冒出一阵白烟。
饶是江营长这样的巾帼英豪,也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剧痛。
江营长紧绷着脸,目眦尽裂,张开了嘴。
看到战士和群众都看着自己,江营长忍住了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嘶吼声,还把这声嘶吼,转化成了一阵大笑。
“李大夫用药不光量大,而且药性刚猛,正和我的性格,爽!”
江营长一段话,把尴尬转成壮烈,一下赢得满堂彩。
姥爷也打心底,佩服这个军官的应变,已经被江营长深深的折服了。
江营长的伤口,在白色粉末的灼烧之下,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层嫩肉,盖住了外露的骨头。
小胡估摸着江营长没了大碍,这才对着江营长问道:“营长,刚才你们俩单独在屋子里,这个大夫,没有玩什么花样吧,他要是敢,我马上毙了他。”
江营长没有立刻回答,姥爷的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
姥爷之前有个同行,十年前被一个地方军阀请去,给军阀的姨太太接生。
姥爷这个同行是男的,从来没有给妇人接生过,就说接生不是他的本行。
军阀一时找不到接生婆,于是就出了重金,直接让手下端出了一千大洋,承诺只要母子平安,这一千现大洋,就是姥爷同行的了。
姥爷同行给那个姨太太把把脉,又试试胎位,感觉还不算棘手。
姥爷同行看看那以前大洋,又看看军阀的抓住枪柄的手。
估计只要不答应,军阀随时可能拔枪,崩碎自己的脑袋。
姥爷的同行,就接下了这个接生的活计。
顺利接生,母子平安,军阀挥挥手,又送了姥爷同行一匹骏马。
姥爷同行背着大洋跨上骏马,还没跑出军阀的营地,一声枪响,姥爷同行栽下马,落地就咽了气。
“看了老子的女人,还他娘的想走!”军阀收起枪,吹了吹枪口。
听到小胡这么问,姥爷真怕江营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