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许你这么说。”尽管被打了,刘霜霜还是那么执着。
“你还是不是我闺女?他用了什么法子,让你鬼迷心窍了?”灭绝师太面色严肃。
“霜霜,别说了,是我的错。”我艰难地走出了他们家,身后传来刘霜霜的哭喊,我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可能,灭绝师太认为我年纪尚小,没什么担当能力,不同意我在这个时间,和她们进一步交往吧。
漫无目的行走在街上,可能每一步,都疼痛难耐,却比不上我心中的惆怅,迷茫。
不知不觉,到了一处公园,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不一会儿,浅吟低唱的声音传来,“远哥哥,你轻点,人家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呢。”尼玛,怎么好耳熟。
我伸着脑袋,瞅了一圈,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嘿嘿,我的要比鸡哥大点吧?”我嘴角微微抽搐,这人是王泽远,借助着微弱的月光,我捕捉到了那名女子的轮廓,居然是袁晓玲。
尼玛,这两人什么时候搅到一块去了?
“嗯,不止大一点,是大很多哟。”袁晓玲就差放声làng_jiào了。
这个点,公园没什么人,但也不至于这么奔放吧,万一被哪家小孩子看到了,恐怕一辈子都有阴影。
我倒是没出言制止,现在挂了伤,不见得能对付王泽远,好不容易抓住他们的把柄,我不能错失良机。
脑中灵光一闪,走远了一些,拿出手机,给鸡哥发了一条短信,“鸡哥,你马子在景泰公园跟人玩户外运动呢,你快来呀。”
结果鸡哥电话打来了,还好我弄得是震动,我没有接,“不方便,鸡哥你快来就是了,不然他们就完事了。”
“好。”鸡哥的为人,我清楚,面子对他来说很重要,这下王泽远要惨了。
“来,玲玲,咱们换一个姿势。”王泽远倒是会玩花样。
“不嘛,就知道这么摆布人家,我问你,前两天托你办的事,搞定了吗?”袁晓玲急切不已。
我眉头一皱,好像捕捉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你说的是李舜生那事吧?”王泽远脸色阴沉了不少。
“对,远哥没有忘了吧。”袁晓玲轻声细语。
“怎么可能,那小子跟我也有仇,我找了光头哥,结果光头哥菊花都受了伤,那小子被捅了一刀,今天都没来上课呢。”王泽远很是不满。
“啊,他有那么厉害么?”袁晓玲略显惊讶。
我顿时恍然大悟,昨晚还在想,到底是谁,找光头哥教训我,现在就水落石出了,真尼玛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那小子耍诈,阴险呀,哪像我光明磊落,英俊潇洒。”对于王泽远的脸皮,我只能表示,深深的无奈。
去他二大爷,到底是谁在阴谁?
“恩啦,远哥哥,你最棒了,mua,我们换一个位置好不好,总感觉在这儿,不太安全。”袁晓玲提议起来,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他们要是走了,我不是亏大发了?
鸡哥还在路上,我现在腿脚不便,跟得上他们就奇了怪,“别,经常在房间里,感觉不爽快,这儿多好,特别是大自然的新鲜空气,夹杂着你这里的香味,老好闻了。”王泽远这张破嘴,可谓是糖衣炮弹。
“嘻嘻,好吧。”袁晓玲被哄的心花怒放。
很是配合王泽远的动作,“啪嗒。”王泽远一巴掌落在她的翘臀上。
马勒戈壁,这么刺激是为了啥,刺激小爷这纯情小男生么?以后看来不能找袁晓玲了,那张樱桃小嘴,不知道被几个男的扩张过。
我欣赏了一下现场版大片,没多久,鸡哥气喘吁吁跑了过来,我做了一个手势,指了指那边。
“草泥马的臭婊子。”鸡哥大喝一声,双目圆睁,透露着浓浓的愤怒。
王泽远身子一颤,这下也顾不上爽了,提着裤子就准备开溜,但鸡哥身手不错,快跑过去,扯住了王泽远的衣领,猛地一拽,王泽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你想干什么?”王泽远那种颤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
“呵呵,你上了我马子,问我想干什么?干你菊花给不给?”鸡哥也是很有幽默感的,连连冷笑道。
“鸡哥,你不要冲动,这或许是一场误会。”王泽远急忙解释。
“误会?你他吗的都戳进去了,还误会?老子身上是没带刀,不然现在就阉了你。”鸡哥掐着王泽远的脖子,似乎在缓缓加大力道,王泽远面若猪肝。
“老公,不,不要杀他,不然你也会受牵连的。”衣衫不整的袁晓玲,凑了过去,抱着鸡哥的腿。
“哐当。”鸡哥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在袁晓玲的脸蛋上,“老子真心不想说什么。袁晓玲啊,前几天,你还跟我说,自己来不了大姨妈,现在跟男的,公共场合偷情,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想踹开我是吧?让这狗日的喜当爹?!”
我心底乐开了花,本来对袁晓玲还不感冒的,但她居然央求王泽远对付我,这彻底改变了我的观念,都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算是懂了。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袁晓玲捂着脸,说话都有点打结。
“呵,那是什么?”他轻轻一笑,带着些许自嘲。
“我,我是想尽快铲除李舜生那家伙,这样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没想到,袁晓玲的理由如此给力。
怪不得古人云,最毒妇人心,在我面前,乖巧的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