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秦主任你关心我什么呀?”
袁晓晴说着微微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秦越,忽然心中也升起了一丝期待。
只是,那期待却也感觉有些多余,不应该存在似的。
秦越却嘿然一笑:“当然是医生对病人的关心。”
“呃……”
袁晓晴蹙了蹙眉头,有些无奈。
“我好像是病人家属,不是病人吧?”
“对啊,没错儿。不过,若是你身体出现了不舒服,那么只要给我治了,你就也是病人了呢!”
秦越歪了歪嘴,直接朝着袁晓晴伸出了一只手:“来吧,把手伸出来给我摸一摸。”
这!
袁晓晴蓦然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啊哈哈,我的意思是,叫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号号脉。据我观察,你最近好像有些心烦气躁,还有些虚火上升,这应该会导致月经不调,胸闷气短。这些症状,你如实回答我,是不是有?”
见到袁晓晴那疑惑的样子,秦越不由地撇撇嘴,发现自己居然一不小心把实话给说了出来,赶紧随口胡诌了一些带过去。
当然,对于病症,他秦越也一向不是个会胡说的庸医。
袁晓晴身上的这些症状的确存在,只不过却也不是秦越说的那么严重。
很多女人,月经不规律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男人,每个月还总有那么一两天身体不在状态呢!更何况,以袁晓晴的实际情况,她的生活压力非常大,而且又刚换了工作,不光是今天发生了这么难缠的事情,平时工作的时候估计压力也不会少。
毕竟,她被迫离开云顶会所,就等于少了一份收入,若是目前的这份收入听说还不错的工作不能够好好干下去,那么医院里面她的老爹袁根宝好不容易好转的病情,却没有后续的治疗费用,那可就是要出大事情。
这,是袁晓晴绝对承担不起,也绝对不愿意承担的后果。
所以,在这种种的原因中,秦越其实压根儿都不用给袁晓晴号脉,甚至不用诊断,都能大致说中一些。当然了,秦越说这话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他也已经看过袁晓晴了,这妹纸最近身体确实需要调养一下,压力太大了对身体长远来看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这个嘛,为了保险起见秦越都没有启动灵枢真经第三重境界的神级透视眼,毕竟若是一个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他秦越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更何况,袁晓晴也就是一些身体的应激性反应的小症状,准确地说那都不能算是病症。只是既然大家都这么熟了,秦越随口给袁晓晴来个理疗也不算什么难事儿。
最主要的是,秦越叫袁晓晴进来,那真实的目的倒不是为了治病,而是……
嘿嘿。
刚才给
袁根来治疗,稍微消耗了一些灵枢真气。
原本袁根来后腰肾脏上的那一针,秦越就已经用了接近一成的灵枢真气,毕竟袁根来的肾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确实相当严重。虽然表面上没有袁根宝那么严重,都导致肾脏衰竭了,可是那是因为袁根来的初始症状没有那么猛,这东西都是慢慢累积的。
好像一个排水不畅的出水口,需要排泄的水流却始终那么大,并且带着杂质。却得不到适当且及时的疏通,那么时间一长自然会越来越堵。
袁根来目前的情况就是如此。
并且,秦越灵枢真经第三重境界的神级透视眼,微微一开启,便将袁根来看了个通透,袁根来的肾脏之中还存在着一些很特殊的东西。那才是导致袁根来肾病爆发的原因,只不过那个东西秦越现在一时之间也不能直接确定是什么,只是唯一可以断定的是,那绝对不是如同袁根来所说的,是因为装修废物没有排泄干净,就直接入住导致的。
而秦越给袁根来治疗的几枚金针中唯有那一枚,点在袁根来后腰深处的羊毫伏羲金针,并没有利用灵枢真气消毒,此刻已经被秦越另外收了起来,那上面的一些东西,秦越自然会做一些处理。
至于剩下的,他秦越此刻体脉真气中出现了接近一半的亏空,主要还是用在了袁根来的肩伤上。袁根来的肩膀大筋曾经被人一刀砍得几乎要断裂,后来虽然经过粗糙缝合长好了,终究还是没有正常成型,秦越直接将灵枢真气催动到极致,算是帮他恢复了一下。
这个嘛,也算是他秦越替杜鹃感谢了一些袁根来。况且,他秦越一开始误会了袁根来,后来发现这家伙人还算不错,某种程度上也算奖励一下袁根来吧。
这世道,能够称得上好人,并且在一些时候能够挺身而出的人并不多。他秦越改变不了太多,但是这么一个人身上有可以治疗的地方,落在他秦越眼前,他秦越能管还是会管一管的。即便袁根来出面帮助杜鹃,也是受了陈平的委托,不过那并不重要,每个人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动机,只要做的是好事,那就值得肯定。
而现在嘛,秦越将袁晓晴叫过来,表面上是要给袁晓晴解决一下最近压力过大导致的月经不调,实际上嘛,主要还是想要借助袁晓晴身上的灵枢香韵的感应,补充一些亏空的体脉真气。
并且,此刻才短短地跟袁晓晴对面而坐片刻的功夫,秦越都已经能够感觉到两人之间那种特殊的灵枢香韵的气场在产生作用,体脉中的灵枢真气都已经在缓缓增长了。
其实原本秦越也用不着麻烦袁晓晴的,只不过他秦越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