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老头子虐待了?”
自从又一次老头子第三次中了白鹤的屎弹后,他终于找到,当初让他在乖徒儿面前颜面尽失的罪魁祸首。
因此,要不是白顷留着它,眼前的活得好好的白鹤,早就变成烤鹤,进入老头子的肚子中。
被亲亲主人接过去,白鹤瞬间停止挣扎。
大的是恶魔,趁主人不在的时候虐待动物,还让自己三更半夜送信。
小的也更是恶魔,就知道霸占着主人,觊觎主人的美色!
竟还多次拦截下它送往那个繁荣的都城的书信,主人要是知道自己办事不利,会不会抛弃它了?
委委屈屈地缩在白顷怀中,白鹤主动把头送到白顷手中,任她抚摸。
主人那么喜欢它,应该不可能那么绝情才是。
看在自己能见到主人,而那匹蠢黑狼不能的份上,它好鸟有好量,就不和那两个愚蠢的人类计较那么多。
宴玖看着一人一鹤和谐的场面,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只白鹤。
师兄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再摸他的头了……
本在感受主人亲切抚摸的白鹤,只觉鹤背如刺针铓。
动物的只觉,让它贴着白顷的手背更紧些。
白顷发现白鹤的紧张,眸光从宴玖身上掠过。
“别吓到它。”
而后,才分神去拿出白鹤脚下的信纸,缓缓翻开。
快速扫了眼里面的内容,秀眉轻戚,四路人马在查他们?
宴玖不悦扫了眼害他被师兄训诉,怂的缩成白团子的鸟。
“师兄,老头子说了什么?”
见白顷看完信后,沉着脸。
宴玖变脸速度也是极快,前一秒还趁白顷沉思的时候,满眼寒光伸向她怀里的白鹤。
下一刻,在白顷把视线重新放回他身上时,眼里瞬间溢满关心,出声询问。
所谓的戏精,也不过如此。
“无事,无非是埋怨我们今晚没有回谷中陪他罢了,还有就是,明天呜托姑娘会来。”
白顷想到那姑娘似乎格外热情,以及看她时那难以言表的眼神。
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才好。
她不是真的男子,要是有什么意外,在对方心里留下旮沓,就是她的罪过了。
“那女人来做什么?”
一个两个想要往师兄身边凑,当他的心很大吗?
“说是多了解中原生活,就让她住我所在的房间吧,明天,我应当是住进花家的了。”
该收集的东西这几日已经全部具备了,是时候去解决花家的麻烦了。
“好的。”
宴玖重新躺好,师兄明天去解决花家的事情,正好和他的意。
呜托娅那女人妄想亲近师兄,定然料想不到,自己根本连见到人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师兄不说花家,他倒是差点忘了呢……
躲在白顷怀中,暗自忌惮着宴玖的白鹤,见他又露出人畜无害的温和笑意,羽翅不由抖了抖。这恶魔必定背着主人,又再谋划什么阴险无耻的事情了。
就是不知道,受害的人是谁,竟惹到这杀千刀,人面兽心的变态。
花家,花长行宠妾的闺房。
房内的窗户轻轻被打开,窗外吹来的风儿,使得窗边垂掉的珠帘传来阵阵清脆的响声
然而,床上陷入情欲,忘却自我的男女并未察觉。
“我的心肝宝贝,你真是个妖精……”
两人紧闭着双眼,花长行眼睛浮肿,明显是纵欲过度之色,嘴里还不断吐露出粗俗yín_dàng的调情之话。
夜晚的清风从珠帘缝中吹进房内,床周围的粉色纱账被轻轻吹拂。
从外面看,里面的极尽的欢愉,让每一个色欲之人见到,都会热血沸腾。
然来,今日来访之客,见此场景,眼里却满是恶意。
“啧啧,主人真是的,竟然让如此单纯的我,来执行这样污浊的任务,一点都不会体贴下属。”
来人一边恶趣味的观察里面的场景,而另一只手上,豁然出现一把小巧的刀子,熟练的旋转着。
刀片上,折射出的白色刀光,时不时的在床帐内闪现。
沉浸于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的两人,仍旧不知陌生访客的到来,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行房中之事。
眼见两人就要到达极度兴奋之时,男子手中的精巧小刀一顿,对准纱账内某个点,小刀从男子手中脱手而出。
“啊!”
突然,纱账内传来一声惨叫,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床单。
“杀人了,救命啊。”
里面的女人惊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花长行的本体被小刀穿过,定在床上,而花长行已经晕死过去。
女人随后才反映过来,忙拉上被单,盖在自己身上,呼叫救命。
男子丝毫不担心有人进来,走近床边,重新从腰身处拿出一把一模一样的小刀,点住女人的穴道,让她彻底安静下来。
然后,在女人的脸上刻下“我是贱人”四个字。
望着满脸是血,惊恐愤怒看着自己的女人,“真想把你的眼睛也挖了。”
见她果真又是一抖,男子撇嘴,扔下刀子。
听到外面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真是无趣。”
飞身,男子消失在房内。
不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打开,浓重的血腥味顿时朝众人扑面而来。
“快,快去叫家主过来。”
其中一个老奴率先反映过来,连忙吩咐人去让花长春过来。
花长春忙活了一夜,算是把花长行救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