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慢点说。孕妇怎么了?谁是孕妇啊?”那个男人显然是没有搞清楚刘彘的意思。
“我就问你能不能吃药,你哪那么多废话?”刘彘不高兴的问道。
“是,是有病了吗?”那个男人显然是很怕刘彘,被刘彘这一吼,也开始认真了起来。
“废话!”刘彘一语喝道,不过似乎好像他之前真的没有说知行歆是不是得病了吧?
“那就看是要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了。”男人想了想开口说道。
“废话,当然保大人。”刘彘第一反应就是朝着那个男人大吼,可是,想来又有些不太对,怎么区区一个小病就对于孕妇来说就有生命危险吗?便接着开口问道:“有这么严重?”
“严不严重我不知道,因为,老大您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这是什么病症。白血病还是心脏病?”电话那头认真的问道。
“滚!你这么咒你嫂子?”刘彘一听,顿时怒了。
“嫂子?是嫂子病了?那到底有什么病症?”电话那头终于急了。原想着是什么不相干的人,却想不到是他们的嫂子病了。不过想来也是,不相干的人,能劳烦老大亲自打这个电话吗?他问的还真的是有些欠扁了。
“发烧。估计是淋雨了。”刘彘想了想回答道,此刻的他,言语之中还算是镇定了一些。
“发烧?老大,发烧就赶快吃药啊。”男人连忙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要吃药,这才问你,吃,吃什么?”一时间,刘彘竟然有些上句不接下句的吞吐了起来。
男人强忍住了自己心中笑意,要是帮里的人都知道老大竟然也有这样吃瘪的一面,还不都给笑死,不过,此刻他却不敢当场暴露自己的情绪,只是小心翼翼的询问:“老大,您家里都有什么啊?”
“我看看,这个叫什么卜诺芬颗粒,感冒灵……”刘彘赶忙看着抽屉里面的药,一个个的说道。
“就是卜诺芬就行,吃一袋就够了。您放心,这些药量不会影响孩子。不过,老大,嫂子什么时候怀孕了啊。您是不是把嫂子带来给我们见见?您都结婚三年了,我们都还没有有机会……”正当男人发牢骚的时候,刘彘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典型的过河拆桥!
而此刻的刘彘竟然还埋怨人家,弄一个这么多废话的人当大夫,还真的是浪费病人及家属的时间。
刘彘赶忙的拿出了一袋那个什么颗粒,可是却一不小心把一瓶绿色瓶子的药给碰掉了。要知道绿色的药瓶在一抽屉的药中可是很扎眼的,何况这种药在抽屉里面竟然还有很多瓶,显然是知行歆经常吃的药。大概应该是vc之类的东西吧?
刘彘随手把它捡了起来,却被他标签上面的几个字给弄愣住了。
别的字他都没有看清,只是中间的两个字特别显眼——避孕!
刘彘顾不得许多,又拿起了电话。
“老大,又怎么了?您是不是打算带嫂子来……”男人接起电话奇怪的问道。
“布鲁诺盐酸是什么药?”刘彘还是披头便问。
“谁在吃啊?”男人显然一愣,老大他不是在家吗?
“说。”刘彘冷漠的说道,声音有些骇人。
“避孕药啊,老大,您刚刚不是说嫂子怀孕了,这回怎么又避孕……”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刘彘已经挂断了电话。
避孕药?真的是避孕药?
怎么可能?要是知行歆真的把避孕药放在床头天天吃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她怎么能呢?一直以来避孕的措施都是他在做的啊?知行歆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那么,这瓶药是怎么回事?
刘彘回头看了一眼身体仍然在颤抖的知行歆。似乎她还是在发很高的烧。
刘彘深吸了一口起,现在也问不出什么,算了,还是先给她吃过药等她清醒再说吧。
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就算是知行歆曾经试图想要避孕,那她现在也已经怀孕了。
他应该原谅她的。刘彘又吸了一口气,知行歆,你不会那样对我,是不是?
刘彘觉得自己的心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疼。
之后,刘彘照顾了知行歆整整一夜,开始的时候是帮她端水喂药,后来又给她用湿热的毛巾敷额头,后来,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生病都是母亲给他用酒精擦身,便又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酒,好容易翻到了一瓶酒,却是法国的干红,算了,有总是比没有的要好。
一直到了第二天凌彘天亮,知行歆的烧才基本退了。刘彘也便放了心,彻底松了一口气,倒在知行歆的身旁睡着了。
“咳咳。”混沌之中,知行歆干咳了两声。
“你醒了?”刘彘赶忙睁开了眼睛,高兴的看着知行歆。
“几点了?上班是不是不赶趟了?”知行歆半眯着眼睛,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似乎还真的是不早了。真糟糕,昨天她也没有喝酒啊,怎么就觉得这样全身都酸痛呢。
“今天星期六,你再睡一会吧。待会我陪你去看暖暖。”刘彘摸了一下知行歆的额头,发现她的烧已经退了,便高兴的说道。
“啊,好啊。”知行歆一愣,随即应道,原来,他是知道她每周六都回去疗养院看暖暖的。其实刘彘能去看看暖暖也好,这样,暖暖就不会以为她和刘彘的感情不好,继而的替她担心了。
不过,要知行歆奇怪的是,为什么刘彘最近突然间转了性,对她这么好,什么事情都会想周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