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陈伯乐下意识的拿酒喝了一口,才继续道:“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卫风这帮孩子的家中生意都出现了问题,几个月之内一落千丈,在三艺经院习武虽不用钱,但想要更好,需得耗费许多银子购买超过武院下发的丹药一类,他们的家中不只是供应不起,连自己个家中的人都吃不上饭了,虽然卫风他们回家又多增了一份口粮,但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都修到了内劲武徒,回去之后总能在镇上找个不错的差使,支撑家中的用度。本文由首发所以一个个都回去了。”
听到此处,谢青云声音微微一冷,道:“依你之见,这些家中的生意在短时间内分别完蛋,有什么奇怪之处么?”陈伯乐想也没有想,就道:“我没去探查,也没那个本事去,只是这以后张召就嚣张了许多,早先,轮到斗战他连白饭这个刚入学的都只能勉强打成平手,后来自然是略输一筹了,有卫风他们在的时候,他也不敢寻白饭这孩子的晦气。卫风他们一离开,张召就带着几个内劲武徒一起围攻白饭,好几回都揍断了白饭的肋骨,好在丹药还够,白饭家中做木匠生意的,银子虽不多,但也撑得起他,因此伤势很快就能好。我不清楚张召是否早就知道卫风他们要离开,但在我瞧来,这其中多半有猫腻。张家的钱财在各镇之中,都算是数一数二的,想要联合一些商家挤垮那几家的生意,并不难,若是背后还有裴家的威慑。那更是轻而易举了,要拉拢裴家帮忙。其实也不难,谢青云当初可是把裴元整惨了。张家只需要送上一些裴家看得上的药材,对付谢青云曾经的伙伴,裴家不需要亲自出手,只要由张家暗示一番那些商家,对裴家来说,自是轻而易举,也是乐意之极的事情。”说到此处,陈伯乐又赶忙补充道:“我虽几位憎恶那毒牙裴杰的无耻,但以上的事情都是我猜的。没有任何证据,我陈伯乐不会胡乱冤枉人,若是前辈想要在追查韩朝阳首院的案子时,顺带查查此事,那也是最好不过。”谢青云听后,心中暗怒,那张召、裴元还没完没了了,先不说其他,张召此刻应当就在这三艺经院之内。今夜就捉了他来,打他个没头没脑,仗着远胜过对方的战力,欺负人。原本是谢青云十分不屑的事情,不过欺负欺负张召这等恶少,谢青云非但不觉着丢面子。还觉着有趣之极,这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好法子。对待恶人,谢青云从来不会想着要遵守什么道义。若是对待恶人还要顾及这些,那良善之辈也只有被欺辱的份儿了。当下,谢青云就出言询问道:“不知张召如今在内门还是外门?”陈伯乐一听,就猜到这位前辈要做什么了,不过随之又想,一个武圣会去欺负小孩子么,这一时间也就吃不准了,这便如实应道:“张召靠他爹不断的购买丹药,堆上了内劲武徒的修为,不过他在月前也离开了三艺经院,他爹过什么大寿,他回去之后就没再回来,我也懒得去问与他相熟的教习,那几个都是收了不少张家银钱的,和裴家关系也近,平日和我没什么来往,反正张召离开了,不只是白饭舒坦了,一些个他喜欢欺负的新入三艺经院不久的生员们也舒坦了,我乐得如此,何必多问。”说到此处,陈伯乐又想到了什么,跟着出言道:“不过白饭那小子,前段时间有些心神不宁,问来是他家也出了点事,到底是什么事,他不肯说,不过我瞧他也没有回家,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去多问。”谢青云听后,眉头微微一沉,心中更是怀疑,韩朝阳出事前后几个月之内,怎么一连串的不正常都凑到一块了,这更加让他早先的那种不安,越发盛了。这又问道:“白饭此时在何处?”陈伯乐忙道:“就在武院外门,此刻照规矩,当是睡了的,前辈要去探望他的话,晚辈带路。”陈伯乐早已经认定这面容年轻的人是位武圣,自然称对方为前辈,三变武师起就能修驻颜之法,以灵元延缓衰老,甚至能够回到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只看武道修者自己愿意了,因此武圣一副年轻容貌,陈伯乐也不会觉着有什么奇怪。谢青云点了点头,正要动身,忽然又道:“白饭可还安全?”陈伯乐听到这个问题,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老实答道:“安全啊,张召离开之后,再没人找他麻烦,他虽心神不宁,但几日之后就好了许多,只是习武变得更勤了,我提醒他不要超过自身承载,免得走火入魔,他也听进去了。”谢青云听后,微微点头,道:“既如此,那便不去瞧他了,待我此间事了,再去寻他。”说过这话,跟着又道:“莫要以为我是谢青云的朋友,你就无所顾忌,若是今夜之事传了出去,你知道我的本事,不介意将你这样的人从这个世界抹除,这些银子算作酬谢。”话音刚落,一张五百两白银的银票送到了陈伯乐的手中,待陈伯乐发愣的时候,他已然跃上了树端,待陈伯乐转身要寻时,连他的影子也都瞧不见了,只剩下陈伯乐一人,呆呆的站在树下,看着自己不知道多少年才可能赚来的银票,面上又喜又懵。谢青云身上的银票本都是玄银百两的,再有一些散碎的玄银带着,在柴山郡的时候才发现不怎么方便,这就拆了一张玄银的银票,换成了许多白银银票,自然也换了些散碎白银。那玄银购买武者丹药,但是十分方便,可寻常事物,租住客栈,租赁马匹一类,可是用不上玄银的。要知道一两玄银就是百两黄金、万两白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