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那信传到凤宁观后。能请来观主相助。”王乾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想不出水会这般对付白逵夫妇。凤宁观的关注未必想不明白,不只是因为那秦宁的修为达到二变武师,更是因为她是那凤宁观的观主,寻常二变武师即便和秦宁的战力相当,也没有她见闻广博,身处那个位置,见识自然要远胜于寻常武者,见得多了,即便不是捕头、捕快。不懂判案,也能想到一些一般人想不明白的地方,而且最主要的就是秦宁的身份非常,在武国的地位很高,只要没有定死白逵夫妇的罪责,她的面子足以让白逵夫妇在牢狱之中也不会受到任何的责难,即便有势力极大之人暗中让那郡守陈显对白逵夫妇用刑,陈显也不敢驳了凤宁观观主的面子,更不用说那捕头夏阳以及一众牢卒了。如今王乾的一切都寄托在了凤宁观的身上。只可惜倒霉的时候,什么小人都会暗中来破坏一回,即便和此案毫无干系之人。白逵的岳父早已经将信通过鹞隼送到了凤宁观,只可惜当日收信之人是第五峰的秀敏长老的弟子。二十年岁的玉修。糟糕的是,这玉修虽然心地还算善良,却唯师命莫从。她师父秀敏是秦宁的一位师姐,当年一心想坐上凤宁观观主之位。却不想最终是秦宁坐上了这个位置,这让秀敏心中嫉恨不已。这信上所书谢宁夫妇亲启,原本玉修是要拿到第六峰去的,却被师父秀敏随口一问,又拿来一瞧,秀敏虽然没有去看信中内容,但却将此信扣了下来,谢宁夫妇和她无冤无仇,但她知道谢宁夫妇是观主秦宁的贵客,还亲自为那宁月疗伤,正因为此,秀敏才故意扣住信件,她无法正面对秦宁表示什么不满,更没法子给秦宁施什么大恶,只要在这等小事上施一些小坏,虽然最终会将信送给谢宁夫妇,但秀敏想着怎么着也要拖延数日,反正那鹞隼路上出一些问题是常有的事情,谢宁夫妇也不可能猜到是她将信多扣了许多天。
这一日早课刚完,玉修便来到师父秀敏身边,请安道:“师父,那信已经扣了好几日了,是不是给谢宁夫妇送去,他们本是山间平民,来此疗伤,家中能将信送到这里来的,一定是托了不少关系,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玉修心地良善,这些日子总记挂着这信,终于在今天一早,见师父秀敏心情不粗,就鼓起勇气向师父提起。可却不想这秀敏本还是一副慈爱面色,听到此事,忽然间就转为冷漠,道:“此事师父自有分寸,哪用得着你来啰嗦,那信是否重要,也不是你一个小弟子能够猜得出来的,师父这七名弟子,最看中的就是你,可你莫要以为如此,就总是质疑师父的决定。”
“没有,没有。”玉修吓了一跳,赶忙摇了摇手,连连否认:“玉修没有这么想,还请师父原谅。”
秀敏见她如此,伸手摸了摸玉修的头发,道:“算了,你这孩子,我怎么忍心斥责,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勿要再提起,明白么?”
“明白,师父。”玉修诚惶诚恐:“徒儿告退。”
“嗯……”秀敏点了点头道:“下去。”
…………
宁水郡郡守陈显,第一捕快钱黄,从昨日道今日,一直在张宅中细细探查,又一直等着看有无那作案之人,夜间悄悄潜回拿取或是破坏什么证物,可这许久时间线索没有查道,人也没有等来,不过陈显并不灰心,准备着再从头探查一回,此案对他来说,可是关乎道升迁的大案子,多费一些功夫,陈显觉着完全值得。正当他们第二遍探查没有多久的时候,那宁水郡第一捕头夏阳带着几位精干的捕快一道来了,陈显等的就是他回来,他已经肯定了夏阳在这间案子上,是在为裴家做事的,查不出线索的时候,夏阳一定会送上线索,他陈显就和早先决定的一般,判断这个线索有没有漏洞就可以了,他不会去管到底线索是不是真的,只要合理无错漏,那便是真的。果然夏阳一来,便张口说道:“大人,属下此次回郡城。出了两件大事。”
“噢?”陈显心中暗叹果然不出所料,也是极为想知道夏阳到底发现了什么。忙出言问道:“何事?一气说来,莫要停顿。”一旁的钱黄也跟着看向夏阳。同样很想知道,他和裴家之间同样是合作关系,在前几日接到裴家暗示之后,他就明白,自己不需要和裴家有任何的接触,只需要凡事顺着裴家的引导来就是了,没有线索的时候,不用自己去发现什么,一切都等着夏阳来提醒。这样也算是明哲保身的做法,这也是他和裴家早就定下的规矩,但凡裴家需要相助的事情,他不会为裴家做什么,只要不拆裴家的台也就是了。尽管如此,但身为捕快,钱黄自是有很大的好奇心,他也想看看裴家会如何将此案“办理”下去,看看裴家为何要花费这般大的心思对付那白龙这的平民。尽管他在接到裴家暗示之后,也细细想过一番,可想来想去也只是和郡守陈显独自思考时想的一样,即便裴元和谢青云有恩怨。也用不着这般复杂的对付白龙镇之人,若是真要对付,几年前就应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只不过他和郡守陈显不同的是,他不需要借此升官发财。只是纯粹的作为一个旁观者,想看看裴家的手段。对他今后办案也会积累一些经验,这其中对他最大的吸引就是,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