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家伙怎么那般没用,这样就吓着了?”台下有弟子议论,他们虽然感受到了子车行的气势,但毕竟不在台上,且没有似那台上的弟子一般,忽然间感受到那种压力,加上远远的去看子车行的眼神,更是远不如台上弟子的感受,自无法清楚这位弟子为何会吓成这般。
“奇怪,这孩子平日不是这般胆怯的。”举荐此弟子的教习也是一头雾水,事实上,灭兽营中有一些教习从成为武者之后就一直呆在灭兽营,从未经历过人和人的血战,即便是面对荒兽,也都是以各种法子集体猎杀,和荒兽的那种搏命血战也都很少试过,自难体会到台上弟子的心境。
“不错,这子车行若是能进入最后的三名,我就要了。”一位营将忍不住说道。
“你说什么,只不过放了一下气势罢了,是对方太胆小。”这营将身边的教习忍不住说道。
“你不明白。”那营将不置可否的一笑,道:“若是我说了,你们教习营就要和我抢人了。”
“切,谁不知道你是故意这般说的,好让我们一位这子车真个厉害,到时候你就能抢到其他人。”教习不满道。这一次的三个名额,有两个是营卫,一个是给教习营的,教习营也分好几类,这位教习所在的刚好是得到名额的营,才会有想和这位营将的如此之争。
“那到时候在看。”那营将微微一笑,便不在说话,凝目看着擂台之上,他曾经在镇东军呆过数年,之后才来了灭兽营成为营将,经历过尸山血海的厮杀,虽然面对的大多都是荒兽,但即便是荒兽,也同样可以用这等气魄、气势先声夺兽,震慑对手,再行厮杀。且镇东军也曾经和一支兽武者的军队打过数次,这等争斗,这位营将再熟悉不过,从子车行的气势外放,到一声怒吼,再到那冷漠的眼神,他都知道意味着这位子车行的斗战经验极为丰富,远胜过这灭兽营的大部分弟子,即便这些弟子的排名胜过子车行许多,但在这位营将看来,都是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厮杀磨练之人。两人的对话极短,台上的斗战已经开始,那早先被吓着的弟子强行振作起来,咬牙冲了过来,却不想子车行更是疯狂,再次怒吼,发了疯一般,冲击到近前,在他的拳头刚一出手的时候,就已经一拳头狠揍了过来,这一拳砸过,跟着又是一拳,打得这位弟子只能架起双臂被动的防守他,他的境界比子车行还要高,达到了十石的力道,可这子车行一下下的重击,却让这位弟子恍惚间觉着对方的力道都已经才超过了他,心中更是害怕,只想着莫非子车行已经突破,却没有公开,不过又想到此事并无可能,这次擂台赛之前,都有教习已经测探过所有参赛弟子的真实劲力,子车行明明只有九石,为何会让自己生出这样的错觉。刚想到这里,这弟子便被子车行势大力沉的一拳打的手骨生痛,这便索性不再硬抗,脚下一错,便要游斗,这是任何人对付子车行的法子,依靠身法来和子车行消耗,自己的境界比他高,气力也足,总能耗光子车行的气力。可当他刚要动的时候,子车行的气势再次提升,且口中一声爆喝:“纳命来!”直接把他吓得脚下一软,也就是这么一软的功夫,就被子车行抓了个正着,绕着他以醋钵大小的拳头,疯狂的倾泻而下,砸得他再也无法移动半分,只能和方才一样,用双臂不断的去格挡,这般越挡越觉着对手的拳头太强、太快,挡也挡得手忙脚乱,终于在一刻钟后,一个不慎,被子车行攻了进来,连续十拳都狠狠的砸在下颚的一个点上,即便他抗击打的能力比子车行厉害,如此身体弱处承受十下狂轰,也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