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圭罗此时不过是清晨,而华夏那边却已经是下午了;
三军总院,几位身穿白色工作服的老专家们,这时正坐在阳光下,一边晒着暖暖的太阳,一边在闲聊着。
“我说老吴…你说这回那位江大校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竟然在非洲用上了中药…”一位老同志苦笑着端着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之后,苦笑着道:“这在国内用用也就好了,这跑到非洲去,而且还是全球关注的事件上,这也太…太任性了吧?”
旁边那位被称作老吴的老同志,这时脸上也满是苦笑,摇头道:“我怎么知道啊,不过这回国外的媒体上边,可是抓着这件事大做文章;而像美国的nk,英国的波库洛研究中心的那些家伙,可都在对这件事口诛笔伐的…这回若是出点岔子,那麻烦可就大了…咱们国家这些年好不容易挣下的一点名声,只怕都会被败坏了去!”
“是啊是啊…唉…只是咱们就弄不懂了,那江源大校似乎不是那么任性的人,怎么这回却是弄出些个这样的事来呢?”
相对于这几位老同志还算是比较宽容的言语,华夏国内某处病毒研究中心内,几位明显地位甚高的中年专家们这时坐在一块,却是满脸的愤愤然。
其中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满脸愤然不平地道:“胡乱,这完全是胡乱来,简直是丢尽了我们华夏的脸面。”
“确实是乱来。这不知道上头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就算是想给年轻人捞些资本,这在国内安排一下就是。怎么还直接安排到国外去了?这真是瞎胡乱搞…”另一个两鬓有些斑白的微胖中年人,这时也连连摇头道。
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冷哼了一声,道:“咱们辛辛苦苦在国际上占下来的名声,这回可好了…被上头轻而易举地便就一下抹杀了!”
听得两人的言语,这时旁边的另外一位头发已经花白近半的老者,伸手端了端自己的眼镜。淡声地道:“不过,看起来这位江源大校也是迫于无奈。病毒研究已经进行数天了,美国nk的彼得他们,以及我们军方的病毒研究小组到目前也没有找到任何合用的办法;这样下去,那些感染者们确实是支撑不了多久…”
说到这里。这位老者,摇头轻轻地笑了笑道:“中药说起来也并非是一无是处,若是真能起到一些作用,那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呵呵…于老,那中药能不能起到什么好的效果,您又不是不知道,当年sas的时候,板蓝根被吹成那样…大家都知道,根本没有效果…”那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哼声地道:“他只怕都不知道他这样做,被笑成了什么样子?”
说罢之后,这中年人还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送到老者面前,道:“您看,这同样在非洲的nk彼得…就大肆在嘲笑,真是让我们这些人来都没脸见人了!”
旁边的那微胖中年人叹了口气,苦笑道:“我今天也看到了,那彼得还说等明天看来自华夏大地的神奇中药的效果;这只怕现在那彼得已经准备再次大肆攻击和嘲笑了…”
听得两人的对话。老者这时也只好是跟着无奈叹了口气,他也觉得。那位江源大校做事,确实是有些荒唐;上头怎么也就不管一管呢?
此时,在燕京一个戒备森严的大楼之内,一位全身戎装的老人正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的什么东西。
这看完之后,老人的脸色瞬间地便有些阴沉了,沉声喝道:“非洲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用中药治病毒…这外国的媒体都报道称这个样子了,怎么这么胡闹?”
旁边一个秘书模样的人,赶紧低声地道:“将军…这位是主席亲自下令任命的负责人…您还请慎言…”
听得秘书的话,这位将军的眉头皱了皱,终于是冷哼了一声,道:“不管怎么样,这要是闹出更大的笑话来,我一定会亲自去向主席汇报,一定要把这小子的位子给撤了,这要胡闹也不能弄成这个样子!”
此时,阿拉圭罗这时也已经是到了早上八点了,江源这伸着懒腰刚从帐篷中走出来,便见得卢炳月这时一脸兴奋地从隔离区那边跑了过来。
“江大校,江大校…有效果了,有效果了…”
听得卢炳月一边跑,一边欢笑的模样,江源愣了愣之后,这才想起昨天自己给那些感染者换了新方子,今天正式验证效果的时候了;当下精神也是一振,大步迎上去,道:“怎么样?哪方面有好转了?”
随着卢炳月,两人换好了隔离衣,走进隔离区之后,卢炳月便兴奋地对着江源,介绍道:“我看过了今天的体温记录,从今天凌晨三点开始,许多的病人病人的体温便开始呈现下降趋势…到刚才的体温测量之后,现在已经有近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病人,体温下降到了38°左右…”
“而且他们的呼吸以及血压等情况,也有了明显的改善…”
听着卢炳月的言语,江源也难掩心头的兴奋之色,快步地走到一个病人床前,伸手扳开病人的眼睑看了看巩膜,然后又伸手给病人把了把脉,感觉着病人的脉象较之昨日,确实是要平和许多,这心头才算是大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找到的方子还是正确的,有这个方子在,就算是没有办法完全控制病毒,但至少能够为这些病人多争取三五日的时间…只要不出什么大岔子那么至少能让这一两千人保存性命。
两人正欢喜着,这时身后却是传来了一个嘲讽的言语声:“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