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胡光洋那阴冷的表情,江源轻笑了笑,道:“行…既然胡长老您这样人认为,那你说是勾结就勾结吧!”
见江源竟然不再狡辩,胡光洋眼中闪过了一丝意外,但立马冷哼了一声,道;“身为天医院成员,竟然与古门勾结,根据本院条例,乃是重罪…需将你废除内气,逐出天医院…”
旁边诸人,听得胡光洋这话,都互相对视了一眼,却也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接下来的发展。
“那胡长老的意思是,准备将我逐出天医院?”江源微微一笑,淡声道。
“院规如此!”胡光洋寒声道。
“行啊…逐出就逐出吧…”江源一脸淡定,伸手轻轻地摸着手中的鼎耳,淡声笑道。
听得江源这话,胡光洋却是一愣,没有想到江源竟然是这番反应;而旁边的刘木阳和徐启柳等人也是一呆,更别提这满心焦急的罗老医师了。
“既然胡长老打算将我逐出,那么这大鼎我也就带走了…”江源笑眯眯地道:“这东西,可是我一个人用命换回来的,我想胡长老也没意见吧!”
“你…”看着江源手中的大鼎,胡光洋这是巴不得是把江源逐出去,然后顺便让江源把这鼎带走,然后自己偷偷派人去干啥干啥的;但这个时候,胡光洋自然知晓,这不可能,当下怒声一拍桌子道:“休得放肆,此乃我天医院之镇院之宝…”
看着胡光洋那一脸郁闷的恼怒的模样,江源微微一笑道:“既然胡长老要将我逐出天医院,又不让我带走大鼎?那请问胡长老,我为天医院从血族手中拼死抢下这济世鼎,同时让古门不战而退,终于带得大鼎回院…却因为与古门合作,而获罪要被逐出院,这公平否?”
说到这里,江源的手指轻轻地在大鼎鼎耳之上敲了敲。只听得大鼎仿佛顺应着他的敲击一般,发出极为清脆的“铛铛”声,就如同有人用一根小铁棍在这大鼎之上,轻轻的敲击一般。
听得这个声音,所有人的脸色都是轻轻地一变,而胡光洋的脸色却是越发地难看了几分。
所有人都来见识过这个失踪百年的济世鼎,在济世鼎被送到这里,每一位院委会成员,都亲自接触过;也都如同江源这般的做出过这样的举动;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这般只是轻轻地敲击。就能发出这般清脆声音。
任由他们敲击这个大鼎那里。都是沉闷的嗡嗡声。唯有江源…
所有人都清楚,这为什么会有区别,就只有一个说法,大家伙都懂的。
胡光洋的脸色有些发黑。本认为拿住这一条勾结古门,就能将江源给压得死死的,至少能打压一下江源,但却没有想到被江源这般倒打一耙;而且又刚好站在道理上。
很是深吸了两口气之后,胡光洋才勉强将自家的恼火给压了了下来,看向江源,眼中厉光一闪,沉声道:“好…此算你一功,但你若是提前通知院里。怎么可能让鼎盖丢失?这济世鼎没有了鼎盖,那又有何用?难道这不是你的过错吗?”
“我首先已经说过了,我事先若是知晓此事与济世鼎有关,必然会通知院里…本只以为是几个越界的小血族而已,机缘巧合。才撞上此事…”说到这里,江源淡声地道:“莫非胡长老认为我没事会自家一个人半夜去找一个血族伯爵麻烦?”
江源这话一出,几位院委会的成员以及两位外院先生,眼中都猛地闪过一丝笑意,这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太愿意半夜三更的去找一个血族伯爵的麻烦,这要找那也是白天才行。
“你…”
面对江源,胡光洋长老同志终于觉得很无力,难怪自家那个宝贝孙子,平日也是聪颖过人,实力也比这小子高了一级,却偏偏玩不过对方;连自己都屡屡在对方手上吃瘪,就莫怪自己那宝贝孙子了。
“好…此事暂且相信与你…不过,我问你一事…既然你是凑巧遇上此事,那你是如何将这济世鼎认主的?”胡光洋长老同志,冷着脸看着江源,寒声道:“要将济世鼎认主,必须三位以上天医师,施用秘法,能才能帮助完成认主…那你是如何做到?倒是是借用了什么邪门歪道之法强行认主!”
“你可知济世鼎身为天医院其极具灵性,必须经过正式的认主程序,才能保证此鼎发挥作用…你利用邪门歪道之法认主,简直是肆意妄为,极有可能造成济世鼎发生不可逆的损害…”
说到这里,胡光洋厉声道:“江源,你可知你已经闯下滔天大祸?”
胡光洋此话一出,场中之人齐齐的脸色微变,就连一直不动声色的徐启柳天医师脸色也是一变;虽说知道济世鼎大致认主程序的除了胡光洋之外,便只有五位天医师;但强行认主,会造成如同胡光洋这般情况,众人却是不知的。
但胡光洋作为前代院长,资历比众人更资深数十年,他若是如此言语,众人却是也不能肯定,也无法反驳;毕竟江源这认主的过程,谁都不知道,就算是两位后来在场的外院先生,也不知道江源到底是怎么打开这大鼎,怎么认主的。
除了朱世阳那一直阴沉的脸,这时终于脸露得色之外,其余众人这都看着江源冒出了一丝担忧,这个事若胡光洋真这样抓住不放手,楞说江源损害了济世鼎,却是谁都帮不上忙的。
特别是罗天明老医师,这时脸上更是阴沉一片,若江源真被以此莫须有的罪名定罪,却偏偏又无法证明,那麻烦就大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