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祈轩望了傅恩岩一眼,淡道:“薛婉柔的事情,本王说一下。当初,皇后暗地里有威胁过本王,如若不娶薛婉柔,便要我替母后收尸,本王只得同意了。在皇上赐婚下,在薛婉柔的意愿下,我们拜了堂,成了亲,但本王没有见过她一眼她便在新婚之夜不见了?”
傅恩岩伤感道:“石印都跟我说了,为了挑起我和你的矛盾,李皇后在你们的新魂之夜,把婉柔给绑走了,后来就把婉柔毒死在民间?”
“她……死了?”轻轻的一句话,祈轩倍感无力地说出来。
傅恩岩复杂的眼神望了清越一眼,正好清越的视线与他撞到了一起。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望向祈轩的眼睛,淡淡的语气道:“我会为她报仇的?”
“婉柔的仇,本王全力帮你?”祈轩的眼神与语气,有着不可婉拒的坚定。。
傅恩岩没有推拒,轻“嗯”了声,“二哥,我替柔儿谢谢你?”
说了这么久的话,清越突然想起,歃血为盟的事,却迟迟没有做,“既然你们兄弟四人的矛盾已经解了,那咱们的断案五人组,是到了歃血为盟的時候了吧?”
南宫石印正要说点什么,清越又说:“咳咳,在此,本官还有件事要宣布,若本官陪你们一同解决了你们的事情,你们可要把四块神之石赠送个本官哦。”
大伙儿都不明白,齐声问:“为什么啊?”
清越只是歼诈地笑着,并没有说出她的理由。
唐剑留下来照顾傅恩岩,清越他们都回衙门去了。
回到衙门内堂,坐下后清越才问祈轩关于欧阳知县的事情,“祈护卫,南宫护卫,本官昨日派给你们二人的任务,就是到欧阳府调查欧阳大人的情况,都有调查到什么了?”
祈轩回道:“大人,卑职二人到过欧阳府,从欧阳府中的下人口中得知,欧阳大人已昏迷在床两个月未醒来过一次,我们欲想去欧阳大人的房间探望,却被欧阳大小姐欧阳素素给拒绝了,她以不适于探家父病情为由,拒绝了我们?”
清越沉思了片刻,问:“这欧阳府,除了欧阳素素,可还有其他人?”
南宫石印说:“说来这个欧阳素素,可怜也挺可疑的,卑职凭借天赋异感,能判断出她的心姓,是个有城府的女人。
欧阳大人膝下无亲子女,倒是收养了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子女,分别是欧阳大少爷欧阳灵风,以及欧阳大小姐欧阳素素,还有欧阳二小姐欧阳薇薇。两个月前,欧阳大人突然病重,久躺床上,怎治也治不醒他。一个月前,欧阳大少爷,也就是欧阳素素的相公,被神偷大盗入室盗窃所害,已经死了一个月了。”
“那欧阳二小姐你们可见到过?”清越问。
二人摇头。
祈轩说:“我们二人来的時候,欧阳二小姐并未在府中?”
清越琢磨了会欧阳府的事情,对他们说:“离开医馆前,傅恩岩已经告诉本官,赈灾银两的消息,已经送到了这里,只是欧阳大人先行病倒了,没有人看过太守大人送来的折子。而赈灾银两,已经经太守大人亲自下令通关发放下来,理该早到凤凰镇的啊,为何却迟迟不见到来?难不成,是这凤凰镇与太守府这条路有问题?”
“大人,”这時,张捕头出现在了门口,敲了一下门。
清越看他一眼,点了下头,“进来吧?”张捕头进来后,她问:“张捕头,钱师爷的尸体可安置妥当了?”
张捕头拱了拱背,抱拳道:“回大人,钱师爷的事宜卑职已安置妥当,请大人放心?”
清越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又问:“张捕头找本官有事?”
印大个张。“卑职……”张捕头欲言又止,看了祈轩与南宫石印各自一眼,最后视线回到清越脸上,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大人,接下来您在凤凰镇的日子,能否恩准卑职寸步不离保护大人左右?”
清越呵呵一笑,被张捕头的话逗笑了,她指了指祈轩与南宫石印,说:“本官有祈护卫和南宫护卫,张捕头就不用担心本官的人身安全了
。”
张捕头欲说:“最近凤凰镇不仅多灾多难,就连大盗也非常的猖狂,经常入室抢劫,而且,特别喜欢搜刮官府内的钱财。连日来,凤凰镇四个镇的知府衙门都发生了相同的情况,那些盗贼,专门跟官府过不去,卑职怕大人有危险。”
清越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说:“张捕头,本官相信本官的这两位护卫能保护本官的周全,他们都是大内高手,是朝廷派给本官的人,张捕头,本官接受你的好意了,不用担忧,有他们在,本官不会有事的?”
“那、那好吧?”张捕头心有不愿,但口头上只能应允了。
“对了,”清越想到了什么,马上问:“张捕头,本官问你,这下发的赈灾银一定会经过太守府。那从太守府到凤凰镇,有几条道?”
张捕头回忆了一会,回答道:“一条大道,马车可通行;有一条偏僻的小道,只能步行,马车过不了?”
清越又问:“那从凤凰镇到太守府需要多久?”
张捕头说:“步行需要時日,车马两日便可到达境地?”
祈轩问:“从凤凰镇直到太守府的这条道上,可有匪徒出没?”
说到匪徒,张捕头不敢确定,“有许多路人曾在这条道上被山贼土匪打劫过,但只是传说,并未有人前来官府报案过。凤凰镇到太守府这条道,经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