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办事效率特高的颜弘皙暗地派了冯义给她传话:黄钦思身体已经复原,跟铁笼内的东西绝对有关,但铁牢内关着什么仍是未知。
很奇怪,好几个无解之谜!苏琚岚总觉得黄钦思跟圣族之间似乎有种千丝万缕的联系,想了很多事情,从黄钦思最初蛊惑她让钦辟顿觉异样,跳到他身边侍卫都能摄魂的事,然后是黄钦思受伤的身体又奇迹复原,渐渐的她想得自己都乱了起来。最终,她还是决定先等他探清铁笼里面的东西再说。
开赛前日,整座王都城沉浸在明日的激动期待中。天幕垂落,街道车水马龙,两旁店铺林立,拐角等地均是人群聚拢,杂耍演戏数不胜数。其中有个曲班唱戏不错,趁着城里热闹连开了几承座的戏。
今夜唱的是《慕容冲》。苏飞玉带着她应邀萧宸等人,坐在戏院二楼雅座听戏。
台上演的是古时一个娈童起兵反叛最终成为君王,却为身边人所杀的故事。年轻貌美的慕容冲……有国破家亡时的绝望和不甘,有被凌辱的痛苦和凄惨,有血性的自负,有犹如飞蛾扑火的尊严。不过结局是得到了一切,却也在瞬间失去了一切。
“世事干忙,人生寡遂,何限春风抛路歧。身安处,且开眉一笑,何以家为……”
苏飞玉等人看得津津有味,倒是苏琚岚兴致很不高,一边静静磕着瓜子跟喝茶,一边注意聆听隔壁雅座的谈话。事实上自进房间后,她就一直在仔细聆听,因为在隔壁听戏的人似乎来头甚大,而且在讨论这次玄神开赛的事情。原本雅座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苏琚岚想听想看,即便隔着三层青砖围墙也不成问题。
隔壁房里坐着黄钦思跟那位正使臣,以及众多柔软无骨赖在他们身上的青楼女子。有个娇艳女子坐在黄钦思大腿上以唇喂酒,黄钦思被她逗弄得心痒难耐,伸手拉开她的衣襟,在白嫩肌肤上肆意搓揉。那名娇艳女子娇嗔地推开他的手,娇滴滴道:“黄世子,您的手好生不安分呀。您真坏,你再这样,奴家今晚可就不愿意伺候您了!”
“不伺候我?”黄钦思诡异的笑,“哐当”地一声,随手在桌上搁了一袋金币,骄横无比地嗤声道:“哼,让我碰是你的运气,居然给我拿乔起来了?行,既然你不想伺候,那就换别人伺候,谁今晚伺候我伺候得舒服了,这袋金币就是谁的!”话音刚落,其他女子争先恐后扑向黄钦思,用娇弱无骨的身子柔软的双峰诱惑性地蹭着黄钦思,娇媚甜腻地喊道:“世子,奴家伺候您……”
那位骤然失去左拥右抱的正使臣饮酒假怒道:“世子,人都往你那里跑了,我怎么办?”
黄钦思看着那个懊悔的女子加倍地想讨好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扭向正使臣道:“后悔了?我可以再给你个机会,现在伺候好赫大人,这袋金币就赏给你。”
“世子您好坏。”娇艳女子扫了桌上那袋沉甸甸的金币,扭着蛇腰坐到正使臣腿上,整个柔软身躯像条蛇紧紧勾缠着他,让正使臣性趣大起,直勾勾望向她刚才被黄钦思挑露的衣襟。
黄钦思看见他眼底迫不及待的*,顺势建议道:“赫大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跟我见外。明日玄神开赛,永固国想获胜可就靠你我了,你我怎么也得好好放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