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弘武很是委屈。

老太太自己心思龌龊,关他什么事?

瞪了莺歌一眼,面对凤枫华时,凤弘武却是一脸歉疚:“二姐,对不起啊。”

“跟你没关系。”合上,递给弄影:“好好收起来。”

缓缓起身,将身上盖着的披风披到身上,任由鸢鸾为她整理衣装,她却是一脸兴致勃勃:“鸢鸾你快些,可不能误了晚上的戏!”

鸢鸾不由笑出声来:“小姐,放心吧,误不了的!”

如玉的手指如蝶翼翻飞,没一会儿便帮凤枫华将披风上的绳结系好,两根青色的丝带打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看上去格外的飘逸。

肖戟已收了扫把,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信步而来:“放心吧,那边的戏尽管看,这边的戏,等你回来再开锣。”

明明是一身侍卫服饰,灰蒙蒙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这在凤府中再普通不过的衣装穿在他的身上,却仍旧意气风发,光芒耀眼。

凤枫华淡淡地看他一眼,却只是转向依旧低头不语的凤弘武:“走吧,别自责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帮你把问题解决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顿了一下,眼底浮现起一抹浓郁的笑意,“不过,别忘了,肉偿哦!”

在凤枫华笑靥如花的眼神中,凤弘武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他总觉得二姐好像在酝酿一个阴谋,而他心甘情愿地跳入她布下的陷阱。

“二……二姐,你能不能告诉我,这‘肉偿’到底是怎么个偿法?”凤弘武觉得头皮发麻。

凤枫华耸耸肩,不再理他,转身出了院子,自始至终未曾再多看肖戟一眼。

弄影和鸢鸾随侍左右,一行四人朝老太太的荣禧堂悠悠而去,犹如闲庭信步。

凤枫华没有理会肖戟,这让灵犀很是好奇。

凤枫华一走,他便悄没声儿地挪到了肖戟的身边,拿肩膀碰了碰他:“诶,肖戟,你怎么惹小姐了?”

肖戟的视线依旧注视着那抹倩影离去的方向,被灵犀碰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淡淡地瞥了灵犀一眼,没有答话,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没有人瞧见他眼底氤氲的浓浓笑意,和嘴角勾起的愉悦弧度。

那个小女人,越是拒他于千里之外,他便越想要靠近,揭开她的神秘面纱。

一个敢独身闯肖氏坟寝的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只是这一点,便足够引起他十二万分的兴趣了。

这世间的一切本都已无聊至极,难得碰到这样一个有趣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看着肖戟离开的背影,灵犀尴尬地挠了挠头,朝莺歌和寒舞耸耸肩,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莺歌和寒舞则收拾起了廊下的东西。

荣禧堂很乱。

但这种乱,却与先前凤枫华受伤的时候的那种乱不同。

凤枫华受伤的时候,琼宇阁是安静的。唯有来去匆匆的人影,让人觉得心里急躁。

而此时的荣禧堂,却到处充斥着喧嚣声,听得人心里直烦躁。

尚未踏进荣禧堂,便是一股清香扑鼻。

老太太独爱菊花,将整个荣禧堂都种满了菊。

而今正是秋菊盛开的季节,满院金黄,耀眼夺目。

凤弘武蹙了蹙眉,拿手当扇子,在鼻子前面扇了扇:“真难闻!”

凤枫华的嘴角抽了抽。

文惜若此时已在院子中等候,见到儿子,连忙迎过来,却不想听到儿子这句话,还有那满脸的嫌弃。

她轻轻在儿子身上拍了一下:“莫胡说八道!被人听见,成什么体统?叫旁人笑话!这可是你奶奶千辛万苦寻来的古香。”

凤弘武差点儿翻白眼:“也就她品味独特!好好的菊花,偏要折腾!”

文惜若见说不动儿子,轻轻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叫你莫胡说,你还说!”

凤弘武朝自家娘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一转眼瞧见凤枫华,文惜若小心翼翼地朝周围看了看,才握住凤枫华的手:“华丫头,你身子可好些了?你伤的重,还是要多休息才是的。郡主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若是有消息,便叫人给你送消息去。你何必跑这一遭?受这种罪的?”

文惜若满眼关切,说着话,不停地朝凤枫华递眼色。

凤枫华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老太太这病,可是推到她身上了呢!

摇摇头,她轻轻一笑,在文惜若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表示无事。

文惜若还要再劝,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来:“呦!我说是谁这么大脸面,能叫文妹妹亲自迎接呢!敢情是二丫头啊!怎么在外面站着呢?还不快进来?”

这意思不就是说,凤枫华是主,而文姨娘不过是个奴婢么?

凤枫华浑身一个激灵,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靠!这风骚的声音是谁啊?

顺着声音瞧去,凤枫华顿时觉得眼角一阵抽搐。

我去!这不是前段时间来做客的海家母女么?

怎么还在这里呢?

可有些日子没见了啊!

凤枫华疑惑地看一眼弄影,用眼神询问她:“这两人怎么还没走?”

弄影凑到凤枫华耳边,低低耳语:“小姐,您忘了,海夫人与海小姐是来参加薄阁老寿宴的。”

如今寿宴还未到,人自然就还没走咯!

听到这个声音,文惜若的身子一僵,急急抽回自己的手,脸上浮起弱弱的笑,转过身来:“海家姐姐说笑了。”

因着凤弘文和凤弘武的关系,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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