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枫华:“不必谢我。你能学到多少东西,学到什么程度,那是你自己的本事,与我无关。”
几个人说完话,凤枫华才出了门,往前院走去。
虽然山庄里如今被严密保护着,可她仍旧不放心苏筝。
赵朗是有些手段的。
不然,那一世的时候,他不可能哄得苏筝心甘情愿地放弃爱桐夜明,而选择嫁给他。
于睿没有跟着凤枫华。
自凤枫华将他交给泽熙的那一刻起,他今后便要跟在泽熙身边了。
仍旧是莺歌跟着凤枫华。
半路上,碰到了步履匆匆的灵犀。
见到凤枫华,他来不及行礼,便道:“小姐,不好了!”
凤枫华停下脚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灵犀。
灵犀虽年纪不大,平日里也是个跳脱的性子,可办事却是还算沉稳的。
能叫他都如此惊慌的事情,凤枫华心中已经猜出了几分。
就听灵犀继续道:“薄公子在路上遇了伏击,带去的人都死了。”
凤枫华心中一惊,胸口顿时一阵钝痛,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那……他呢?”
这句话,连出口都变得很是艰难。
灵犀摇了摇头:“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
“怎么会?”莺歌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早上还有信传来的!”
灵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消息是刚刚传回来的。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
“这消息是从哪里传来的?”凤枫华没一会儿便冷静了下来。
她不能乱,绝对不能乱!
好好想一想,那一世里,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薄言……薄言……
强自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可是大脑里却仍旧是一片混乱。
除了那张笑靥如花的脸,除了那个潋滟的颀长身影,她一时间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原来,他在她的心目中,已经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了么?
这个认知让凤枫华越发觉得混乱了。
“消息是通过风阁的渠道,快马加鞭传回来的。”灵犀一脸认真。
若不是消息是从风阁传来的,他怕是也要怀疑一番这件事情的真假了。
凤枫华脑海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瞬间断裂了。
是从风阁传来的……
那薄言……
不!
她不敢再往下想。
这一刻,她脑海中什么也想不到,只心心念念着,期盼那个人此时此刻仍旧安然无恙。
“地点!”凤枫华急急询问。
“西安古道。”灵犀毫不犹豫地回答。
灵犀四字刚落,凤枫华的身影便在他们几人的眼前一闪,等他们再去寻时,哪里还有凤枫华的影子。
“小姐!”莺歌急急地朝着凤枫华的身影追去。
可等她追到马鹏时,凤枫华却早已骑上了她的专属坐骑,连影子也寻不到了。
灵犀也急匆匆地追了过来,一时之间有些怔愣。
莺歌恼恨地扭头瞪他一眼:“你去找风大哥,把事情跟他说一下,我去追小姐!若是小姐有个什么,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灵犀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只是挠了挠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莺歌又哼了一声,牵了自己的马,便急急地催鞭上了路。
急急离去的方向,不由得想,他是不是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小姐?
可是,小姐早就嘱咐过,有任何关于薄公子的消息,都要第一时间禀报的啊!
挠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灵犀只得扭头去找风泽熙了。
凤枫华策马扬鞭,马踏飞雪,急匆匆地往西安古道的方向奔去。
她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希望她还来得及,希望薄言能够平平安安的。
以前所有的纠结和胆怯,在这一瞬间,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这一刻,她深深地明白了,薄言早已融入了她的生命当中,且成为了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薄言,等我!一定要等我!
她心中不停地默念着这一句话。
而此时,西安古道旁边的一座高山的一个最为平凡的山洞的,那一身在凤枫华心中的潋滟红衣,此时早已被鲜血染透,也沾染了不少泥土。
那张常年带笑的脸,此时却苍白地毫无血色。
薄言躺在地上,那一件潋滟红衣已破了不止一个洞。
他的身边,此时只有一个人。
创。
创默默地生了一堆火,看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主子,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眼中划过一抹怆然和坚决。
山洞外,不时传来或远或近的人声。
“找到了么?”有人大声询问。
“没有!”远远地有人回应。
“你们呢?”
“没有!”
……
“这里有血迹!”有人突然惊呼一声。
创顿时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窟窿,厌恶地皱了皱眉。他随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干土,便往身上撒去。
他的身上此时已经不知道撒了多少的土了。
那些血窟窿一一被他填上泥土。
泥土又被鲜血染红。
鲜血再次流下来。
……
他的动作机械而大力,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临近。
创捏了捏手里染了血的长剑,缓缓地站了起来,看一眼仍旧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的薄言:“主子,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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