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李玥轻轻舒出一口气,叹道:“总算不用看到那张丑陋的狗脸了。”
你果然是在乎的视觉效果吗……
柳轩心中暗道,随即就看到了呆站在一旁,就和雕塑一样黑白的贞子小姐,手中还拿着李玥给她的过路费。
“那个……我对我自己的存在感其实还挺自信的,难道一切都只是我的自我感觉良好?”她弱弱的说道,声音有点委屈。
有关这个问题,柳轩觉得自己这个恐怖片过敏患者绝对有资格回答,“不要太小看自己了,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多少恐怖角色能够持续对一代人,甚至是三代人进行输出的。”
“那我现在有个问题您能够回答我吗,为什么我现在会在现世啊?”贞子小姐声音带着哭腔的说道。
点点银辉从她苍白的下巴尖洒落,仿佛月光化为实质落下一般。
这名带给少说一代人恐怖回忆的女子,居然在今天,在柳轩这个恐怖片过敏患者面前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一旁的李玥说道:“你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你之所以会在现世,是因为我把你关在这边了。”
柳轩翻了翻白眼,真是感谢你阐述了一遍事实然后顺便还在别人的伤口上补了一刀啊。
果不其然,听了李玥的话,贞子小姐也不知道是神经太脆弱了还是什么情况,愣了一秒之后毫无旁人的便哭泣了起来,声音之凄惨,不愧鬼哭狼嚎这个词。
“哇,哇哇哇,我不过就是一个收过路费的啊,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我在现世应该怎么活下去啊,老家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子啊。”
“你有儿子?”柳轩虽然没看过午夜凶铃,但是按照恐怖片的传统,会化成厉鬼的应该都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才对吧。
贞子哭了一会儿之后似乎也冷静下来了,擦了擦眼泪,漏出一双带着点红肿的水灵眸子,瞪着柳轩道:“我就是烘托一下悲惨的气氛,渲染一下主人公内心的悲痛用的借代修辞手法嘛。”
“霓虹语里面也有借代这个修辞手法……”柳轩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谁给你说霓虹语啦,我要是说的霓虹语你现在能够听懂我在说什么吗?”贞子眉头一锁,再次瞪着柳轩道。
仔细一想……
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儿来着,从头到尾贞子小姐说的都是中文,只是柳轩单方面潜意识的认为她说的是霓虹语而已,若不然他恐怕连她的第一句话都没有听懂。
“现在应该怎么办,要不我们再把门打开然后送她回去?”柳轩有些为难的看向李玥道。
李玥道:“开门倒是很简单,但是今晚上恐怕不行了。”
“为啥,你不是说很简单吗?”
“因为今晚上把我这段时间储存的仙力用光了呀,若不然相公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能够打开地府的大门。”
“不是早就给你科普了吗,想要联通大门至少都需要化神期的修为,我们之所以能够打开,完全是因为仙力比灵力高级,所以需求量很小而已。”
“但是这个很小的需求量,也不是现在的我能够随便提供的,所以……”李玥摊了摊手,“爱莫能助咯。”
“那也就是说……”贞子小姐就像是天塌了一样,向后退了两步,随即无力的软到在了地上,右手长袖捂着樱桃小口,梨花带雨细声道:“我只能成为一只孤魂野鬼,游荡在这人世间,然后在浑浑噩噩之中被磨灭灵智,被过路的大能抓去当炉鼎,从此过上水生火热的生活?”
“她的脑洞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柳轩指了指贞子向李玥问道。
“很可惜,贞子小姐的推论有很大几率会成为现实哦。”
柳轩吃惊道:“啥?”
贞子惊异道:“啥?居然是真的吗?!”
柳轩斜眼看了一眼她那完全不似假装的表情,“这不是你自己说出口的吗,你惊讶个啥啊?”
“我就是一个假设啊,假设你不懂吗,这是物理学和数学经常使用的求证方法啊!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另外,这位美女,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得了,居然还是一位薛定谔的学霸,至少在柳轩没有弄明白她的学历以及知识专业性的时候,光凭她刚才鄙视自己不带脏字这两句话,她就当得起这个称呼。
李玥歪了歪脑袋,从上到下打量了贞子一脸,似乎很满意美女这个称呼,“我没有必要骗你。”
这可以说是石锤的噩耗了,贞子小姐如出一辙的脚步踉跄往后退了两步,随即软到在了地上,一如刚才的动作,只是这一次声音变成了泼妇骂街,“苍天啊,大地啊,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留她一个人在哪儿哭喊命运的不公,李玥将目光收回放在了正躺在地上不断摩擦的柴哥身上。
“阿柴你在干嘛?”
“啊,主人你不要过来,现在的我是如此的肮脏,无法与你站在同一个世界,待我把这一层无用的毛发擦掉就行。”
李玥收回了迈出的右脚,蹲下身双手捧起了一捧淌在法阵中的血水,就像是顽皮的小孩子一样助力往柴哥的方向跑去,然后哗啦一声把水泼在了他的脑袋上。
柴哥原本已经干燥的毛发被李玥这顽皮的行为再次打湿,血水从柴哥的半边脸旁划过,他的表情是如此的无奈,耷拉着的一只耳朵无意识的抖动着,“主人你是想要帮我清洗吗?但是这么一点水连打湿我的身体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