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吗?”霞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孙灵玉,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了。
毕竟从来没有一个人给过他这样的承诺,从来没有一个人等待过自己,他一个人来来往往早就已经习惯了,不知道被人等待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嗯,不过你得好好表现,获得一个不错的成绩,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见你的哦。”孙灵玉认真的说道。
“嗯,知道了。”霞淡淡应答道。
“那,我走咯?”孙灵玉十分不忍心的道出了这几个字,看着霞问道。
不过她脸上的笑容还是一直挂着的,大概是不想让他们的离别看起来更加的伤感。
霞继续盯着孙灵玉看了很久,最后才轻微的点了一下头。
看到霞答应自己离开之后,孙灵玉笑了笑,脸上的笑意相比于之前更是加深了,然后便从衣袖中拿出了一道令牌,捏在手中。
现在她只需要稍稍用力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春之院的东堂内了,就能够远离这里的危险,回去继续做她的大家闺秀。
当然,离开的同样还有霞。
孙灵玉把令牌捏在手中,却迟迟舍不得用力,不忍心捏碎它。
孙灵玉凝视着霞,眼神中流露出了她从未有过的深情,蓦然,一滴热泪从她的眼角处悄然滑落。
“再——见——”只看见最后孙灵玉用唇形道出了这两个字,再然后便狠心的捏碎了令牌。
一道光束瞬间把她包裹了起来,然后她的身影也开始慢慢暗淡,直到全部消失不见。
霞一直怔怔的看着孙灵玉所在的地方,直到她完全消失不见,霞只觉得像是有针尖般的东西猛的扎了一下自己的心一样疼痛。
霞就那样一直盯着那个地方,即使孙灵玉的影子早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是霞还是舍不得移开目光寸步,仿佛孙灵玉还在那里一样。
就这样,霞盯着那个地方看了一夜,直到第二日清晨。
孙灵玉被传送到了她最初离开东堂的地方,看着这个熟悉的大院,孙灵玉又觉得似乎自己从来没有走远,从来没有离开一样,在小岛内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不过随即孙灵玉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囊袋,那把母亲送给自己的匕首确实不见了踪影,似乎又在证明着那些发生的事都是真实存在的。
孙灵玉的脸上看不出来喜乐,她开始朝着东堂堂主也就是她爹的阁楼走去,负荆请罪。
“不孝女孙灵玉拜见堂主。”孙灵玉走到她爹的房门外,负荆请罪道。
“进来吧。”屋内一道低沉的声音回响在大厅内。
其实孙灵玉才刚回到东堂的时候,她爹孙慕容就已经感受到她的气息了,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她。
孙灵玉推开房门慢慢的走了进去,进去之后还是把房门给带上了,毕竟这还是家事,让外人看见了估计也不好。
“你还知道回来啊?”孙慕容不瘟不火的声音说道。
“啪——”的一声,孙灵玉直接跪在了孙慕容面前的青石地板上。
“是女儿不孝,无论你想要怎么处置女儿,女儿都毫无怨言。”孙灵玉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留下的那封信我看过了,你先起来吧,我就没有打算要处置你过。”孙慕容苍老的声音响起,无奈的说道。
孙灵玉听到她爹如此苍老的声音,心中的愧疚感更是加深了,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爹也开始老了。
这个在她心目中的铁人,原来也经受不住岁月的洗礼。
“嗯。”孙灵玉轻轻应答了一声,然后慢慢站了起来。
“你过来我这里坐下。”孙慕容和蔼的说道。
孙灵玉听话的走了过去,然后坐到了她的身边。
这是孙灵玉这么久以来,头一次觉得原来东堂的堂主也不是那么的威严。
“其实你想修炼的事,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是我也给你解释过几次,因为你体质的原因,不适合修炼,若是强行为之的话,成功了还好,不成功的话就是危及性命的事了,可是你却一直不听我的劝说,总觉得我是在敷衍你。”孙慕容无奈的说道。
声音头一次是那么的柔和,再也没有平日里东堂堂主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孙灵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口。
孙慕容只是摇了摇头。
“如果我说就算是会危及性命,我也还是想尝试一下呢,您会答应我吗?”孙灵玉坚定的说道,期待的看向了孙慕容。
“你的性子还真是随我,但没有想到我们会对同一件事这么执着。”孙慕容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同一件事执着?”孙灵玉看向她爹不解的问道。
“没错啊,其实我的体质跟你一样最初是不适合修炼的,不过我却不听从别人的劝说阻挠,一心一意就想要修炼成功。”孙慕容苦笑道。
“那后来呢?”
“后来,显然是尝到了不小的苦头,还差点就丧命了。所以我才不想你也跟我一样经受同样的痛苦,并且你娘临终前特地交代过我,让我一定要尽全力照顾好你的,不然她是不会安心的。”孙慕容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的焦虑是那么的明显。
过了这么多年,孙灵玉才彻底了解了事情背后的真相,原来她一直在误会着她左右为难的父亲,原来她的父亲身上背负着这么多的东西。
“爹,是女儿不孝,都是女儿的任性才让您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