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可说对了,车是他偷的!他去厕所了吧,一会回来您就看到了!”夏莹心里憋着笑。这个小老头,脸上一本正经的,实际上还不是想要套自己的底?
“小夏啊,你怎么还有这么一个手脚不干净的朋友?这影响可不好,要是被其他同志知道了。对你的名声可不太好!”刘铎倒是没想到,夏莹会肯定的答复自己,说那个人就是偷车的。
“管他是偷是抢的,能开着走就行呗!”
“这是什么话?偷来的,抢来的,那能随便开吗?那是犯法的事,这小夏你也不清楚?……呃,不是……”刘铎听到有人搭话,下意识的反驳了回去,可话说到了半,他才反应过来,刚才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夏莹,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刘铎转身向说话的人看去。这一看,他怔了一下之后,突然笑了。
“我说谁这么有胆子,敢在机场把人家的车抢了就开走,原来是你!我早就应该想到的,除了你,小夏还能和谁这么新近!”刘铎回过身后,看到的正是他遍寻不着的纪天宇!
“还是刘处理解我,知道我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我要是自己有车,哪里还用得着这么费劲!”
“这倒是我考虑不周全的原因了!”刘铎笑着说道。在纪天宇面前,他没有任何大处长的架子。毕竟他这事能交得了差,全仗着纪天宇的功劳,现在别说是纪天宇没通知主人把车开走了,就算是纪天宇把车给砸了,刘铎也会想办法,给他解决了。
那几名把夏莹和纪天宇带回来的交jing们,他们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省厅刑侦处的刘处长,会对这个男人态度这样好,他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呢?一群人都在猜测着。
“你们把车交还给车主吧!”刘铎对杵在一旁大眼瞪小眼的交jing们说道。
“可是,刘处,车主要要是问起盗车贼,我们得怎么说?”说着,还瞟了纪天宇一眼。
“哪来的盗车贼?这是我们的特勤人员,把他的车子开走,是有紧急任务要做,当然,如果车主还有不满意的话,那让他去市z fu去找专人协商。”刘铎打发走这几个被抓了临时工差的家伙。
这几人就是临走时,也是一脑子的迷糊,他们就是没弄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可以让刘处对他这样无条件的包容。
这些人当然不清楚,纪天宇帮着刘铎做了多少事情。无条件的包容?这个世界没有毫无缘由的爱,无条件的对你的好的,只有你的父母。其余的人,在你身上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人家是不会对你无缘无故的好。
在人与人之间,或是求外界的物质,或是求jing神的归依,总之,都是有所求的。
“小纪,你这一手闹得动静也是够大的了,虽然当时没有记者在场,可现在你随着飞机上天的事,不知哪个嘴贱的,捅到了记者那里,现在一大帮的记者堵在市局大门外,吵嚷着要找你呢!你看现在怎么办?”刘铎问着纪天宇。
现在刘铎都开始恨那个嘴欠的家伙了,这哪是给自己添光彩,分明是想猎奇嘛。可他身为公职人员,当然知道什么事情能说出去什么事情不能说。像这种超越正常人能力范畴之外的事情,尽量的不要见诸新闻之上。
这个社会,人们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这种生活,突然出了一群高来高去,飞檐走壁的“侠客”,那能引起的sao乱也就可想而知了。当今的年轻人,想成为这样的人,是大有人在,根本不缺乏市场。真要是诉诸大众,告诉他们,真的有这样一群人的存在,那不是鼓励这些小年轻的人,去执迷不悟吗?
刘铎工作了这么多年,他也见识过一些身怀武艺的,可那些人,也只是比普通人强出一些,身手敏捷,反应迅速而已。可真的像纪天宇这样的怪胎,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尤其是当他从机上的乘务人员和机长的描述中,他已经可以想像,纪天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以人力,可以在近万米的高空中而不被罡风吹落,反而还把人家机舱门给生生的抠了下来。最让刘铎听了既佩服又害怕的事情,就是纪天宇把飞机从机长的手里夺了过来,他以门外汉的身份,硬是把这架充满劫难感的飞机开回了地面。
“这事您还找我商量?处理这事情,我相信您是最得心应手的,几个记者,找个能说会道的把他们打发走就是了!”
“可他们非要挖掘真-相啊,怎么劝说也不肯走,指名要找那个吊在飞机上的人!现在新闻zi you,我们也不能强制他们离开。”
“刘处,什么是真-相?还不是您说什么是真-相就什么是真-相嘛!您想让他们知道什么,他们才能知道什么,行了,您也甭跟我这绕弯子了,我是不会出面的。这事您怎么安排都行,功劳什么的,你和莹莹分了吧,我不要这东西!”纪天宇把自己的立场表明,出风头,露脸这种事,纪天宇是不想再干了。
这些虚名,现在对纪天宇来说,已经没有丝毫的诱-惑力了。当然,如果纪天宇想要弄个什么头衔来当当,相信,只要他开口,上面一定会毫不吝啬的答应他的。
想要拉拢纪天宇为国效力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人,偏偏这家伙不是个热衷于名利的人,这些在他人看来求之不得的东西,对纪天宇没有丝毫的作用。
想想万主-席,也是挺可怜的,费尽了心思,把纪天宇拉入伙四年。可这家伙,还没做上一年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