査西力让骑兵发起狠狠的冲锋,跑动中的铁蹄重重压下和撞击在举着重盾防御的士兵身上。大力之下,没有人能站稳,纷纷倒地。加突骑兵利用他们娴熟的骑马技巧躲开倒地士兵最后同归于尽的攻击,一步步向前推进,身后步兵齐齐跟上,一点点占据着战场上的优势。
达达烈将手中的刀大开大合的舞着,无人能敌,石子川虽是勇猛,却也不是这样大力神一样,怀着必胜信念和滔天斗志的攻击。达达烈的刀法很有査西力的风格,不过査西力会更快一点。不过两人在遇到劲敌时,都会以力胜之。不过这时石子川身边多了一个人,雷傲,风离年比时决赛的对手。
雷傲之前本就是大队长,那次年比原本是自信的想得那个第一的,不想被风离很客气的胜了。想想还真是神奇,当初那个胜了自己,又带着新进营两个月的新兵胜了大队长组成的阵法合战,然后,虽然人气在,但是人消失了。那是风离被聂城抓来学习兵法,桎梏着无法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不想现在,那么快那人就成了安哥拉鲁斯城的元帅,那是怎样的高度,自己只能仰望了。雷傲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很幸运的能与他交手。
不过现在,雷傲连绵厚重的海水般的剑法大大分解了石子川的压力,让他有时间指挥部队的攻击方向。
明卫时的对手依然是黄良路,狐狸与黄鼠狼的斗争,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不过中途多了一个业昌民,就是风离新兵招进营的那个。军中公认的衰神般的人物,风离从来不认为是他的原因,回来才知道这人擅长突袭和生死战,只是以前所在队大队长都认为他带来厄运,没有听从他的话,才导致全军的失败。
业昌民对于能上正面战场是惊讶的。自己原本只是想找个活路,不想出来一条大道。所以心中欢喜的他,对着敌人那叫一个温柔的狠厉,招招式式都是能让人痛苦到哭的剑法。业昌民认为这是报答风离最好的方式。谁叫他们让风离重伤在床。那是让自己重生的人,自己一生都会尊敬敬重的人,却让敌人给重伤在床。
巴图力作为统帅能力极强的前锋大将,面对他的是走下城墙的聂萧玉。聂萧玉作战有着聂城的统筹风格,严谨周密,方正周张,缺点很明显就是不够灵活。不过这次他坐镇三军,游刃有余的指挥着大家的调度。原因无他,文穆挡下了所有的进攻。他已经让聂城走了,让自己发誓保护的风离重伤在床。怎么可能再让聂萧玉出事,所以此次他挡下了所以重要和尖锐的攻击,让安哥拉鲁斯城在暴风雨前大大了有了喘息的机会。
拉里作为神箭手,先锋大将本不应该出现在队伍的前列,但是査罕重伤而去。他一心想报仇。迎接他的同样是报仇心切的不死军团和吴正宁。这一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加上两边都是拼了命,真是针尖对麦芒,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査西力将大刀劈向林吉行,林吉行眼睛都不眨。刺挑劈,每一枪都刺在査西力力与力的结合处。在没有査罕的帮助下,査西力的力劈大山的刀法全都落了空,就像愤怒的大海掀起滔天的海浪却只能在虚空无力的落下,对手潜水海底,自己无能为力。
安哥拉鲁斯城因为聂城战死。士气极为低落,加上风离重伤无法现身,士兵一刀一式都以为认真,但心中不由全是悲伤。没有了元帅这样的主心骨,他们像是没有守护的孩子一般。羞怯懦弱。所以林吉行和聂城安排的大将对阵全是两人对一个。虽说这样会更加打击士气,但是能保证战争不可逆转的失败。
査西力见是这样谁也不讨好的状况,扯开嗓子说。
“儿郎们,他们的元帅都以已经被斩杀殆尽,你们还在犹豫什么?安哥拉鲁斯城的城门就在前面!用你们的刀,你们的枪,利落的打倒你的敌人。你们的任务是打开安哥拉鲁斯城的城门,让这座攻不破的雄城躺下我们身下,像个姑娘。你们想不想尝尝这样的滋味?想的话,就拿出你们最勇猛的一面,打开城门,让历史知道。你是第一个推开安哥拉鲁斯城的人。还在犹豫什么,拿起你们的武器,冲啊!”
査西力的话极大的鼓舞了加突的士气,当日是亲眼看见聂城和风离的倒下。所以这一狂吼,他们的彪悍之气全都被激发出来。
大将之间全力相交还能拼命抵挡,但是下面的士兵就要差一点了,不断有人倒下,不断的后退。安哥拉鲁斯城的士兵本就因为聂城的倒下心灰意冷,而原本风姿卓然的风离也因为深受重伤损了形象,加上重伤未愈,根本无法出现,没有办法给大家增加士气。
林吉行是沉稳刚毅,但是他不善言辞,当然风离也不擅言辞,但是风离会在特定情况下与兄弟交心,她的凝聚力很强。而聂萧玉是能够被风离气走的人,可以想象他的口才和临场智慧。他让站在城墙上的吴正宁的箭和强大的箭队阻止着加突步兵前进的步伐,这是父亲的城池,不能让他有失。
这就是聂萧玉与风离的区别。风离心中没有什么个人观,她有的是大义和大节,聂萧玉的心中很小,小到只能看见自己所处的方圆。虽说聂城曾说风离在意的东西很少,但是她为了保护他所在意的那一小点,会做最大的努力,这样她的世界就无限扩展了。而聂萧玉他只会从正面看待所有事情,这样的观点有时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局限在自己的眼前,看不到自己胜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