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怎么样,趁着离酒墨不在我身上占有我,离落缘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你真的是连离酒墨的一丝一毫都不如。”星辰得声音越加冰冷看着离落缘的眼神也薄凉到了极点。
“想让我放你走?可以,你走吧。”夜苏木看着星辰那双薄凉的眼睛,心中忍不住愤怒她甚至想要挖掉那双眼睛,明明以前看向她时充满了眷恋可是这一刻呢,出了冰冷就只剩下薄凉,离落缘有些厌恶但是终究对星辰除了占有那仅有的爱让他放了星辰。
星辰了看了一眼离落缘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对她的那开始的眷恋之情早就已经在她的离开他时消失殆尽,此时相见不过两个熟悉的陌生人此刻她的各种言行举止中的轻佻都让他厌恶,若是在以前她不曾离开时跟他这般说,可能他会为她付出一切可是此时一切都变了,她离落缘早就不是当初他认识的离落缘,而他也不是当初的星辰,为了不同得目地而活,站在她跑来说什么争这个天下是为了夺取自己,星辰冷笑,她现在连说话都让人从心中感到厌恶。
当星辰回到了王府之中,找到秋瓷,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秋瓷我走后将两个孩子送去宫中给父后。”他的话落后眼睛不由的红了起来,他想要转身看着床上已经陷入睡梦中的孩子,然而他却又生生的止住了脚步,他怕自己回头看看她们眼泪会控制不住的掉下来,不能回头。
“王妃你和王爷要早些回来。”秋瓷突然间就读懂了星辰口中的不舍,她夜哽咽着对着星辰说到,老天爷为什么总是捉弄王爷与王妃,她们明明这般相爱。
“嗯。”话落后星辰久久的看着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个孩子,他的眼眶已经通红了,按但是他却紧紧的压抑着自己,睡在两个孩子旁边的雪狼仿佛感觉到了星辰得视线,直起身子看着星辰,星辰仿佛从那碧绿色的眼中看出了疑惑,星辰对着它摆了摆手它似乎看懂了摇头晃脑的从床上跳下跑到星辰旁边“陪着我的两个孩子吧,陪着她们长大,保护她们平平安安。”不知是对吗只雪狼说还是在对自己说,星辰得声音几度哽咽都让他生生的僵哭意咽回了肚子里,然后猛然起身,扭身向着外面走去,他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这个王府之中总有一些人并没有那么衷心,现在虽然没有时间来解决,但是总要预防的。
将一切都处理好之后星辰觉得自己可以动身了,他以为孩子与离酒墨之间他可能会更偏向孩子,可是他错了他突然间知道,若是没有离酒墨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她爱的那个人都不在身边,就算他活着那么一定是因为孩子,孩子是他活着的希望,而离酒墨是他活着的意义。
星辰本想坐马车前去又感觉速度太过于慢了于是他便从王府牵了汗血宝马,他太急切可以至于整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太慢了,这个时代男人是不能抛头露面的,然而此刻的星辰也顾不得那些流言蜚语,若是那么顾及外人的目光,他这一生过的都没有意义,他为自己而活而不是别人。
星辰第一天行动走到夜晚才停下脚步,他不敢睡在地上就如同离酒墨所说现在已经不是一方面有所动作,她们所有的目标的指向五儿,这就代表他走到每一个地方都有可能被人给盯上了,所以星辰潦草的吃些干粮之后,便翻身跃进树上,若不是刚刚有过孩子身体孩子还是有些虚弱只怕星辰根本都不会停留,他当初为了追离开的离落缘也曾生生的赶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可是最终他没有找到她,因为他不知道离落缘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她的终点在哪儿,想着星辰闭上眼睛原来他有一天也可以这般平淡的想起离落缘,一颗心中再无波澜。
夜间星辰被‘沙沙’的响声惊醒,猛然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一双清冷的眼睛看着阴深的树林当中,很快一群手中持着刀刃蒙面而来的的黑衣人,站在树下,为首的人四面看着,周身都散发着死气。
“人呢?”清冷的声音从那为首之人的喉间传出,冰冷到就算是在树上的星辰也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凉意。
另一个黑衣人低着头聪人群中走出来,尽管夜间视线有祖可是星辰还是能模糊的看到那个人的身体有些颤抖“属下不知。”
“噗。”
那个黑衣人得话不过刚刚落下,为首黑衣人手中的刀刃便毫不犹豫划破她的脖颈,而树上的星辰清冷的眼睛猛然眯起,但是呼吸却没有乱半分,那些黑衣人又四周看了看,最终没有找到人,转身离开,就在星辰要松口气时,那为首黑衣人的视线突然向着星辰所在的树上看去,星辰猛然闭上眼睛,身子又往密密麻麻的树叶中缩了缩,他怎么就忘了真正的死士,紧紧是微妙的视线都会察觉,星辰等了很久慢慢的睁开眼睛,树下早已空无一人,星辰松了一口气,但是也不敢多做停留,好在墨王府的马匹都是经过训练的,晚上休息时早就让马匹自己跑走。
从树上跳下,吹了轻轻的哨声,那枣红色的马匹从黑暗中跑出来后,星辰不做停留的翻身上马,果然不出意外紧紧是第一夜,就已经忍不住了,看来他需要改变下自己的路线,损失直接前往药谷一定会被发现的,星辰的眉头越皱越深。
这些人真的是越来越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