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花’马刘也知道自己活不长了,这才如此疯狂。
若是在正常情况下,遇到这种疯子,某自然是避之惟恐不及。问题是现在就算想逃也逃不掉,身边也没有护卫。那么,只能拼了。
不就是以命换命吗,又有什么了不起。我铠甲质量胜过你,看谁的盔甲更耐砍,谁的兵器破甲能力更强?
……
孙元这次不但没有逃,反主动夹了一下马腹,主动迎了上去。
再不容刘良佐出手,他大吼一声,提起刚恢复的气力,率先将手中的斩马刀挥了出去。刀风卷起烟灰,直如长龙一般扑到刘良佐面上。
这一刀出其不易,十拿九稳,不容有失。
“嚓”正好切中刘良佐的左肩,‘肉’眼中,‘花’马刘的肩甲翻卷开去,‘露’白森森的锁骨。
孙元心中叫了一声:可惜,这一刀还是没有落到实处,没有废掉他的一条胳膊。
“嚓”同样的,刘良佐的苗刀也扫中了他的小腹,斜斜地带下去,将孙元大‘腿’上的铠甲割开。
剧烈的刺痛袭来,让孙元身 体一阵哆嗦。
两马错身而过,可几乎是在同时,两人都拨转马头,又开始下一次对冲。
“好!”
“好!”
两人同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再次一撞。
“嚓!”
“嚓!”
满世界都是刀子切在铠甲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
身上的汗水还在不住地流,顺着下巴落下。
空气干燥火热,每吸一口气,肺中都在痛苦地‘抽’搐。
身边的一切都在燃烧,饱含油脂的松树就如同一支支火炬,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
身上的软甲被烤得发烫发疼,每落一滴汗水在上面,就噗嗤一声腾起一点小小的白烟。
孙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和刘良佐厮杀了多少个回合,也不知道自己身上中了多少刀。身上全是横七竖八的伤口,被汗水一沁,皮肤就微微一颤。
血不住渗出,贴身的棉布衫子已经被汗水和血液彻底打湿,黏忽忽地贴在身上。
飞快地低头看了身上一眼,自己身上的铠甲已经彻底被砍烂了,里面的软甲上全是‘交’错的刀痕,有的地方开始汩汩地冒着血,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长时间。
对面的刘良佐也不好受,他的铠甲弱于孙元,整个人已经彻底变成红‘色’,跟血葫芦一样。
又是烧伤,又是刀伤,若是一般人,早已经倒了下去。
可他依然坚持着。
他那双眼睛还是红得怕人,灼热地盯着孙元,就好象一头猛兽看到猎物。
已经干裂的嘴‘唇’一动,突然沙哑地一笑,大叫道:“不错,这才是传说中的小张飞啊,中了这么多刀,连哼都不哼一声。孙元,某可以高看你一眼了。虽然说你仗着铠甲坚固,可能够坚持到现在,也算是一条好汉。宁乡军有今日光景,果然不是白来的。”
孙元艰难地笑了笑,他现在累得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刘良佐‘露’出白‘色’的牙齿:“孙元,某被烧伤得厉害,即便今日能够逃出去,一旦发起烧来,要想‘挺’过去,却是千难万难。某就没想过活着回去,不过,在死之前,怎么也得将你这个小张飞拉着陪葬。下一刀,我会砍你的脖子,小心了!”
话音落下,他座下那匹大‘花’马就如同闪电一般冲来,转眼就奔至孙元的面前。
“说砍就砍,想得倒是简单了。”孙元哑哑一笑。
还没等他笑完,那匹‘花’马突然腾空而起,一人一马一刀如同泰山压顶一样朝孙元头上砸下。
空中全是轰然风声。都不哼一声。孙元,某可以高看你一眼了。虽然说你仗着铠甲坚固,可能够坚持到现在,也算是一条好汉。宁乡军有今日光景,果然不是白来的。”
孙元艰难地笑了笑,他现在累得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刘良佐‘露’出白‘色’的牙齿:“孙元,某被烧伤得厉害,即便今日能够逃出去,一旦发起烧来,要想‘挺’过去,却是千难万难。某就没想过活着回去,不过,在死之前,怎么也得将你这个小张飞拉着陪葬。下一刀,我会砍你的脖子,小心了!”
话音落下,他座下那匹大‘花’马就如同闪电一般冲来,转眼就奔至孙元的面前。
“说砍就砍,想得倒是简单了。”孙元哑哑一笑。
还没等他笑完,那匹‘花’马突然腾空而起,一人一马一刀如同泰山压顶一样朝孙元头上砸下。
空中全是轰然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