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红捡起木棒,紧紧地用双手握住,盯着剩下的四人。
另外四人见状,眼里露出惊恐之色,团团围住陈卫红,却再也不敢进攻。
僵持了一会儿,张平与小平头慢慢地站了起来。
张平强忍剧痛,疯狂地叫嚷着:“今天不把这小子放平这里,l z就不在一地乡混了。兄弟们,上!”说完,强撑着捡起小平头掉在地上的匕首,向陈卫红扑来。
看到张平的疯狂劲儿,陈卫红准备下狠手,要在这招下去之后,让张平不能动弹。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大喝:“住手!你们在干啥子!”
众人一时楞在那里。
陈卫红定睛一看,是王华刚、华为民气喘吁吁地跑来了。后面不远处,杨秀莲也跟着跑过来。
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原来,陈卫红在街上被张平等人围住的时候,正巧被上街买东西的杨秀莲碰见。后来,杨秀莲又见张平他们几人,有些不怀好意地把陈卫红带到集市外面,还无意中看到张平等人腰间露出的匕首和th刀。想到陈卫红是王华刚的好兄弟,杨秀莲担心陈卫红有什么不测,赶紧跑去告诉了王华刚。
王华刚听说后,立即放下手里的活计,往这边赶来。路上,碰到华为民,顺便把他也叫上。
张平这伙人都认识王华刚。在一地乡,甚至潭定区这个地方,张平与小平头这伙人,只能算三流小混混,与王华刚这批退伍军人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平日里,王华刚对这些小杂皮,也没有放在眼里。不过,毕竟一地乡不大,大家都还相互认识。
王华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快步跑到人群中,大声招呼道:“大家先住手,有话慢慢说。如果谁不听打招呼,就是与我王华刚过不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到王华刚这话,张平一伙暂时将武器收了起来,陈卫红也将手中的木棒放下。
华为民也掏出烟来,一一散给众人:“兄弟们,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有话慢慢说,坐下好好说。”
王华刚看了看现场,陈卫红外衣的右肩部被撕破了,明显是受到了击打。其他方面,暂时没有受伤的迹象。再一看,张平和小平头满脸是血,其他几人倒还没事。
见王华刚到来,张平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赶紧强忍疼痛捂着肚子走过来,掏出打火机,讨好地给王华刚点燃香烟。
“刚哥,你来了就好了。这个小子欺负我们哥几个,把我们几个打伤了。我与邢勇,都挂彩了。”张平的嘴巴已经肿胀起来,说话很是困难,只好一字一顿地慢慢说。
王华刚有些疑惑:“他一个欺负你们几个,还把你们打伤了几个,让你们挂彩两个?”
张平基本冷静下来,判断了一下局势,明白自己这边虽然一共有六人,但功夫最高的小平头和自己,两招不到就被打趴下了,基本失去了再战的能力。另外四人功夫远不如自己两人,现在已经胆战心惊,没有了再战的勇气。继续打下去,自己又将是全军覆没。但就这样认输,又有些不心甘。
想到这里,张平有些尴尬地回答道:“刚哥,兄弟们技不如人,确实丢脸,特别是丢了刚哥你的脸。还希望刚哥你出手帮忙,给一地乡的兄弟伙些找回点面子。不然,我们一地乡的兄弟伙,以后没法在外面混了。”
王华刚看了一眼陈卫红,陈卫红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王华刚会意地眨了下眼睛,继续问张平:“你们为什么打架?他因为什么事情欺负你?”
“刚哥,这事说来丢人。但哥你不是外人,我就说了吧。这个小子,听说是泸州什么石油单位的,把我的女朋友给抢了。十几天前,还跑到我家门口,打伤了我和一个兄弟。今天,我在街上遇到他,想让他给个说法,就约起到这里来了。谁知,这小子不讲规矩,不但没有解决前面的事情,又打伤我们几个。”张平开始诉苦。
王华刚看着张平,没有说话。
张平有些畏惧地看了看陈卫红:“刚哥,这小子有些功夫,我们打不过他。还希望刚哥替我们做主。”
“哦,是这样啊。照你这样说,那确实是他的不对了。”王华刚说完,接着问小平头:“邢勇,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陈卫红这才知道,这个小平头叫邢勇。
邢勇的鼻子还在流血,嘴巴也肿了起来,说话很是困难:“我听张平说,他女朋友被人抢了,这人还追到他家门口,把他和一个小兄弟打伤了。我们觉得这人太过分了,就来帮忙。”
王华刚接着问了其他几人,与邢勇的回答差不多。
“兄弟,按说,你把人家打伤了,也应该有点表示。他们对你的要求是什么?说来我听听,如果不过分的话,就答应了吧。”王华刚转过头问陈卫红。
陈卫红笑了笑:“好的,刚哥,大家都听听张平提的要求,看是否合理。”
接着,陈卫红把张平提出的四点要求讲了一遍。
王华刚越听越气,到了后来,简直是怒火中烧,这些要求,比杀人还过分,亏张平这小子想得出来。就连华为民都听不下去了,狠狠地指了指张平。
王华刚向陈卫红做了个怪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