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地说道。

“啊,这么厉害啊?”邹科长有些吃惊。

“我的这点皮毛功夫连邢勇的一半都比不上,张从刚叔叔非常清楚,你随时可以问他。在潭定一带你们也认识一些人,可以向他们打听一下地趟刀秦大海的孙子秦勇功夫与为人如何。”陈卫红继续说道。

“这种人,就应该多关他几天,给点教训。”邹夫人还有些不解气,不过,情绪显得缓和些了。

“确实应该给他们些教训。不过,这些没有正当职业的社会游民,报复心特强,他们没有工作的牵挂,真把他们给逼急了,干了坏事一跑了之,还真不好找。像你们这样有身份的人,被他们伤害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比如像这次一样,被他们伤着某些地方,即使把他们杀了,你们的伤能够马上痊愈吗?你们能够不痛吗?再说,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起因你我心知肚明,你们也有些责任,现在来看,多关他几天,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呢?我想,你们与我一样,都希望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如果把他们逼得无路可走,你们,甚至你们的家人,将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陈老师,你在威胁我们吗?我到要看看他们敢做什么,难道还敢把我们给吃了?”邹夫人嘴不服输,却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嫂子,他们已经打听到了你父母的住址,在潭定乡团结村六组一个叫大鱼塘的地方,还知道你弟弟是个木匠。”陈卫红的这些信息,是那天从邢勇夫人处打听来的。

“他们敢去伤害我的父母的话,我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我不信这个社会没有了王法。”邹夫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惧,音调低了下来。

“我只是作为一个中间人,来劝劝你们,至于最后如何决定,还得你们拿主意。据我所知,这些人还是挺讲道理的。那天的事情,他的几个兄弟已经找好了目击证人,愿意出面证明是你们出言、出手在先,这样的话,真正追究起来,包括上了法庭,会是什么结果,谁也说不清楚。你们都知道,张局长是从潭定出来的,这些人与张局长都比较熟悉,一旦邢勇受到冤枉,这些人一定会找到你们农业局,找到张局长,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描述出来,我想,这件事情传到你们单位,影响也不太好吧。”

“陈老师,你准备如何处理这事?”基本保持沉默的邹科长开口问道。

穿皮鞋的怕穿草鞋的,穿草鞋的怕赤脚的。陈卫红这番多管齐下的话,产生了作用。

“邹科长,嫂子,我有个建议,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你受了伤,你们的医药费他全部负责,另外再赔偿一笔营养费,你放他一马,不再追究此事。大家不打不相识,以后,你们若有用得着他,或者用得着我的地方,只要一声吩咐,我们定当效劳。”

“需要我做什么?”

“麻烦你写一个谅解书,就一句话,原谅邢勇,不再追究此事。”

“打了人还想不受惩罚,没有这么轻松的事哦!”邹夫人依然气鼓鼓地。

“陈老师,我接受你的建议。”沉默了几分钟,邹科长说道。

“陈老师,我们小邹宽宏大量原谅了他,你可得给他们打好招呼,一定得保证我们全家的安全。如果我们有什么不测,就来找你。”邹夫人紧接着说道。

“嫂子放心,我一定做好他们的工作。”陈卫红说道。

“陈老师,我希望你不要给你叔叔说起这件事情。”邹科长看着陈卫红。

“我一定按你的吩咐去做。先前我问了一下医生,过两三天你就可以出院了,不过要静养几天,这几天不能剧烈运动。一会儿,我去把前期的医药费结了,再把后期需要的费用预交够。这五十元钱,当作营养费,你们看够不?”

“够了够了。陈老师,你真的是老师?参加工作多长时间了?”邹科长觉得陈卫红所言所行不像一名教师,而且与期年龄特点不相符。

“嗯,我在大石乡中学教书,前年八月份参加工作的。”

“你多大了?”邹夫人好奇地问道。

“还有十几天满十九岁。”陈卫红老老实实地回答。

“什么?你才十几岁。”邹夫人惊讶得合不拢口。

“陈老师,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有这般见识,实在是让我佩服。”

“邹科长,我觉得你也是个爽快人。等你出院后,我来安排一下,把张叔叔约上,我们一起喝一杯。”

“好!”

陈卫红离开后,邹夫人还有些愤愤不平:“你怎么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们了,我已经找了人,给那边派出所施加压力,让他们严惩那个邢勇,好好地出口气。真没有出息,一个小年轻就把你吓成这样。”

“你就知道出气出气,出了气又怎么样?且不说那些提着脑袋操社会的娃儿些,单凭这个陈老师,你觉得与他们斗下去,会有胜算?更何况还有那些操社会的娃儿,你怎么对付他们,难道天天让一个公安跟后面保护你?以后,你也长点记性,不要再这样冲动。我觉得,这个陈老师还真是个人物,虽然年纪轻轻,却武功高强,胆略过人,改天从侧面向张局长打听一下,如果今天他所说的情况属实,这个人到是值得结交。对了,你也托你弟弟他们打听一下这个陈老师的情况。”

“一个乡下的穷教书匠,值得你这样吗?”邹夫人有些不满和不屑。

“哎!”听到妻子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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