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客船驶进那翠绿的河里,几番左拐右转便是在一码头上停了下来。那船头摇杆的船夫朝里喊了喊:“客官,到地儿啦。”
里面的人儿闻言便是走了出来,只见那身穿紫衣之人先是打头,与那船夫客套了几句,便是给了他一锭银子,那船夫当即颜开眼笑道:“好咧,可谢过客官啦。客官可是第一次来这苏州吧?”
紫衣人闻言点点头,听得那船夫继续道:“嘿,既然客官如此大方,小的就与客官说道说道,免得上了岸吃了亏呐。看客观打扮倒像是个江湖人,应是有些本事吧?”
紫衣人闻言,倒是心中好奇起来,这船家难不成有什么消息要说?便是相笑点头,静静听他说道。那船夫见得紫衣人已是默认,瞧瞧四周,见无什么人瞧着他们,便才却却道:“这苏州呐,近来可是不太安静呢。”
紫衣人闻言,一副疑相,问道:“船家,这话怎讲?”
话音未落,这时船里面又走来一人,此人一头银,听得他道:“莫兄,说好这船钱可是我付的,怎地你背着我给了船夫钱了。”
而后又出来一名白衣青条女子与一黑衣束身大汉,此些人正是前来苏州的莫文聪等人。那紫衣人正是莫文聪,银人士那唐鑫。
莫文聪回他道:“哈哈,唐兄莫急,下次下次哈。”转身又是对船夫道:“船家,自己人,无妨。”见得那船夫欲言又止,莫文聪这才如此说道。
有了莫文聪这话,这船夫才是慢慢道来:“客官即是江湖人士,想必也有听闻最近丐帮生的大事吧?”
莫文聪点点头,道:“船家所说的可是那风云变色的丐帮大血清?听说那丐帮圣物重现人世,新任的小帮主更是嚣张不已啊。”
那船夫道:“可不是嘛,那新的帮主一上任,就清洗了一番丐帮上下,搞得人心惶惶。这不,还听说那新帮主还要来苏州清洗一番,吓得那苏州总堂的堂主更是约束手下,不得私自出门,更不能对百姓有丝毫不敬。可这一下却是教得江湖恶人为非作歹,更加猖狂起来,此时的苏州呐,可是凶险万分呢。”
莫文聪回船夫道:“哦?听船家这话,这苏州丐帮总堂堂主倒是个不错之人啦,这倒是让莫某想前去结交他一番了。”
船夫闻言,却是惊问道:“客官,当今可是贼人猖狂,你当真还去?”
莫文聪眉毛一挑,回道:“为什么不去?去,当然得去,莫说那些贼人,若是朝廷来人,我莫某也得去。更何况这关系到我丐帮声誉,身为一帮之主的我怎能袖手旁观?若我不去教训教训这帮狗目无人的家伙,岂不是让天下笑话我丐帮的人都是缩头乌龟吗?”
那船夫听得莫文聪话语,顿时惊了起来,跳将道:“什么!你你你竟然就是丐帮的新帮主。”
莫文聪神情阴辣,恶语笑道:“没错,我就是丐帮的恶霸,新帮主——莫文聪。”语罢,莫文聪眉头一挑,饶有兴趣地瞧着船夫。
这一挑倒教得船夫心里蹦蹦直跳,只听得扑通一声,便是哆嗦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好汉,好汉,刚刚是小的胡说,好汉,饶命啊!呜哇。”说着,船夫便是哭了起来,头不停的磕着,嘴中不断的求饶。
莫文聪走上前去,扶起他道:“船家,莫要害怕了,莫某可不是传闻中的恶霸,不会要你性命的。”
那船夫头低着,听得此话,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起来,阴里怪气地道:“可我会要你性命。”说时迟那时快,白光一闪,听得当的一声,只见一把锋利的匕插在莫文聪肚皮上。
再看莫文聪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根竹棍,抵在自身肚皮上,挡住了那刀尖。下一刻,莫文聪手动,身子一弹,便是使那竹棍甩脱了匕,也借力与那船夫跳开了些距离。
眼一花,再睁眼便是瞧见白血手握宝刀,刀刃已架在那船夫脖子上。忽起风声,瞧去,那黑夜化成残影,将周边之人一一制服,身手之快肉眼难以瞧清。唐鑫问那船夫道:“说,你到底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为何要刺杀我们?”
那船夫不回应唐鑫,却是问向莫文聪,道:“不知阁下是如何识破我的?”
莫文聪道:“阁下瞧起来身手矫健,却是个船夫。洛阳与苏州相隔甚远,寻常的话,普通人家可是需得十天半月才能知晓消息。而阁下却了如指掌般,绝非普通人。莫某虽说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但却是非分明,方才阁下却是一直抵触莫某。再加上那岸上之人的神色,分明是想要我们的命,实在让莫某不得不谨慎起来。要怪就怪阁下心太过着急,想要莫某小命啦。可是说对了?易堂主!”
霍老闻言却是满眼怒火瞧着船夫,道:“什么!你,你就是那畜牲?”
这船夫闻言,连连拍掌道:“好好好,不愧是小智叟莫文聪,竟能从这点就能推出易某所谋,服了服了。不过,你可是算漏了一件事。”语罢,这船夫便是撕掉了人皮假面,露出一副细眼脸圆的中年男子模样。
莫文聪闻言,脸色顿变,惊道:“什么!”连忙朝自身穴道点去,其余之人亦如此。但却听得易德胜笑道:“现在才反应过来,已经迟啦。”
这话刚落,听得哐当一声,竹棍落地,莫文聪只觉手脚乏力,便是扑通一下,瘫坐在地。又是哐当一声,白雪手中的宝刀已掉落在地。唐鑫等人毫无例外,一一失去了力气,倒地不起。
这时,听得易德胜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