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庄越虎喝酒真的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他酒量很好,不用敬酒,不用劝酒,自己端起杯子就喝,只喝酒,却很少说话,你不问他就不说,旁人如果看到我们两个人,一定会觉得很奇怪,这俩货坐一桌,光喝酒,连牛b都不吹,那这酒喝的还有啥意思?
很快庄越虎喝的差不多了,就喊老板结账,那老板娘说什么都不收钱,非说这桌算她请,算是给我赔罪,估计是怕我以后来找茬吧。
出来做点小买卖,都不容易,最后还是我掏了二百块钱,y是塞给了老板年,这他大爷的,说好的庄越虎请我喝酒,结果呢还是我花钱,我心里有点不平衡,冲身边的庄越虎说道:“给我二百块钱,说好的你请的。”
庄越虎冷冷的嗯了一声,也没掏钱的意思,气的我,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踢完了就跑,庄越虎把我这顿追,我俩一直跑出去很远,就像是两个放肆的疯孩子。
我和庄越虎都是同一类人,身上承担着不想去逃避的东西,都很重,重到让我们不得不拼命才行。
庄越虎在c市有房子,他说让我搬过去他那住,我没同意,我说我没有和男人一起住的习惯,事实上,我想的是,以庄越虎那孤僻的x格,一定是不会喜欢和别人一起住的。
住在一起麻烦事就多,麻烦事多了,情分也就变了,我和他之间更纯粹,不涉及任何利益关系,我很珍惜这不算太深的情分。
不过好在通过喝这顿酒,我也知道了庄越虎是怎么替苏芍摆平麻烦的了,用庄越虎的话说,那就是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但是能解决制造暴力的人。
庄越虎没有去找森这个幕后推手的麻烦,找上了上门办事的人,打酒问提瓶子的要钱,就是这个道理,庄越虎在这个势力的据点外蹲了三天,抓到了这个势力的老大,然后那个老大从此以后就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狠,够狠!
但这并不算是最狠,还有更狠的。
庄越虎又蹲了三天,把接任的老大也送上了轮椅,这人在上一任被废了之后,就很谨慎小心,每次出门都带着十来个人,庄越虎没办法找到那人落单的时候,就在那老大家的地下车库强行动手,他的伤也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这下整个势力的人都慌了,他们不知道下手的人在哪,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抓人又抓不到,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敢当老大了。
原本那个位子无数人觊觎,现在都避之不及,生怕被推到那个位置上,在这种人人自危的情况下,这个势力哪还有心思去替森办事,自己这个团伙儿内忧外患之下,不散就不错了。
问题就这么被庄越虎解决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听起来也是信手拈来,但是我却深深的知道,事情不可能像他说的这么简单,必定是危险重重,要不以庄越虎的身手,又怎么会受伤呢?
只是,他没说,我也不想问,结果是好的,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