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军和竟电话里严肃告诫,让她不要乱出头。
果真是枕头风更厉害!李莹如叫,“是不是我去求那狐狸精和你说,你才答应帮?”
李军和闷声气,想想,认真告诉:“小如,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这案子于书记亲自过问了,要严肃处理。现在谁也说不上话。别瞎闹,给爸添乱。我忙呢,挂了。”
李莹如只好如实与任康回复。
不过,此案的复杂性还远不止李军和告诉李莹如的这些。
罗长平突然给警方带走,是云轩老板携款私逃的后续反应无疑。与展研锋前期运作不无关系,但,季春秋更“功不可没”。
季春秋的一点想法给祁瑾红母子无情打击下去后,一时消停下。却不由自主地多关注着叶妮的事。
与祁白若闹得莫名期妙,他管不了,与展研锋的定婚对他来说也可以接受,但一个**录相的曝光让他说不出的堵,感觉受侵犯的不只叶妮的利益,丢得脸,不只叶妮的脸。特别叶妮从此悄然消失,这让他更对罗长平凭添憎恶。
力谏于书记严肃处理,严厉查办相关人等。使包括李军和在内的一些“缓和派”的声音完全给压住。
从一个侧面看出,季春秋在于书记那儿说话力度无人可及。一应人众当然也早就看明白。李军和紧急刹车,避免与季春秋正面碰撞。
如此一来,罗长平的问题便有点成了众人绕行的死结。
云轩大老板也被公开通辑。
祁白若深圳回来。
深遂的眼眸更透着一股寒意,但一脸清爽,没了走之前的半脸须髯。
电梯间与走廊中碰到几人,客气地与他招呼一下,过去。与他去深圳前没有特别不同,带着一点谨慎。这是从召妓事件以来,一系列事情后,留下的后遗症。但,他很快知道,那层谨慎里,已不只他知道的内容。
坐回办公室不到一小时,打了几个电话,包括一个公寓中介的电话。他要重新买处住处,把过去那些都抛弃。祁白若对女人永远都是高傲的,在那笨女人身上,已浪费太多无谓的傻劲。该都让他们见鬼去了!
嘟,嘟,办公室外面两声敲门声。
“进来。”他应。
进来的人有些让他惊奇,是七八年没再见面的罗长平一任前妻,徐玉。他站起来,“哦,嫂子!请坐。”
徐玉没坐,站于桌前向祁白若行礼。“对不起,我先替长平向你陪罪。我知道没脸来求你,可是,我实在没别的办法……”
祁白若急从办公桌后出来。有点搞不清状况。“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徐玉声音颤了下,稳住,“我和罗长平早就不是夫妻了,可他还是我孩子的爸爸。我病了,这边没人知道。是活不了多久的病。我不想孩子没了妈妈,也没了爸爸。我心疼,想到,一刻也安不下心。只好来求你了……”
祁白若更困惑,“嫂子病了?这……如今哪有绝对治不好的病,别这么说。罗总怎么了?”
徐玉认为祁白若在装傻。和任康已经一遍遍分析过罗长平这事,认为,展研锋与祁白若都有借机报复的可能。但,季春秋插手,更明显的应该是祁白若运作的结果。
无论展研锋还是祁白若这儿,任康都不便出面。便,只好由苏晓闻与徐玉分头做工作,展研锋继续由苏晓闻公关,而徐玉来求祁白若。
徐玉求:“祁,看在孩子的面上,放过长平一次吧。求你了!这是我所有的财产,不多,四百万,是我把家里的房子都卖了,才凑起这些。求你给讲个情!政府那边罚多少都行,剩下的等他出来,再凑钱还……”
祁白若还是没听明白,可知道是出大事情了。“嫂子,我确实不知道罗总出什么事了,我刚从深圳回来。你能详细说说吗?”
徐玉看他会儿。有点拿不准他是真不知假不知。但即使他真不知,去季春秋那儿求情,也必得求助祁白若。说道:“云轩的大老板携款私逃了。云轩会所给查处,被定性为sè_qíng场所。那儿有长平的一部分投资,所以就把他抓起来了。”
祁白若基本明白。“嫂子是要我去跑跑关系?”
“是啊,我也真的没处可求。听说人大季主任插手这事,要严办,现在都没人敢去说话了。你和季主任有交情,求你去说上句吧。”
“我……”祁白若不是完全不想帮,只是,为叶妮的事,他与季春秋早就有了嫌隙,他不知道如何去开这个口。
徐玉见他犹豫,继续求,“求你了祁!那位叶记者在哪?我给她跪下,替长平陪罪……我先给你跪下……”
徐玉要跪,祁白若急去拉住,“嫂子你别!我会尽力……”
“谢谢。”徐玉垂泪哭泣。
祁白若听着有说不出的奇怪。这与叶妮有什么关系?徐玉一开口就是让他放过罗长平,好象他让人把罗长平抓起来的一样。什么原因?他外出这段时间,除了云轩这事,还发生了什么?探问:“嫂子……季春秋为什么要和罗总过不去?”
徐玉有点哑口。感觉祁白若真就不知道的样子。可他到底不知道多少?不过,祁白若要知道是早晚的事,此时他不知道,瞒着他,他答应帮了,到时知道了,会不会更恼?谨慎道,“我妇人之见,还以为祁你记恨你哥,故意找季主任为难他呢。”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