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茶水,我们都没有睡意,而且聊得也很开心。潘卓婷催了我好几次,让我上床,说我是病人,要多休息。可是,我不想去床上躺着,于是,我们就在沙发上坐着,聊着。
我这个人也放不住话,说起了恬恬是被人所害的事。其实,也没有必要瞒着,因为已经是事实了。潘卓婷听我说完后,也是义愤填膺的。她见过恬恬,还曾经说恬恬是纯天然没有任何污染的清纯自己淹死了,那谁也怪不着,只能怪自己命短。听说是被人所害后,她一下子站起来,站在我面前有些激动地说:“这么好的姑娘,竟然是被人害死的,也真是太冤了。你也是,没有福气和这样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子生活一辈子了。”
好久,她又坐在了我的身边,不过这一次离我更近了,看我不说话,似乎还在为失去恬恬悲伤,就身子一歪,靠在了我的身上,头放在我肩头,安慰我说:“恬恬已经去世快一年了,你也找到了害死她的凶手,也应该安心了。人活多久,都是天注定的,自己是决定不了的,你想开一些,好好的面对将来,过一种幸福的生活,我想也是恬恬所希望的。”
我“嗯”了一声。这时,我感觉潘卓婷的头在我的肩膀上蹭来蹭去的,一股发香沁入我的鼻孔,感到很清爽。我就问她:“是不是困了?你去床上睡觉,我睡沙发。”
她笑道:“你在说什么呀,你是病人,我是来照顾你的,如果那样的话,那我不成病人了?被赵彤彤总经理知道,她还不要掐死我?你看不出来,你现在就是她的宝,她的命。”说着,手就放在了我的胸前,抚摸着又说道:“我很羡慕你的,不但有疼你爱你的养父母,还有这么优秀的亲妈妈,你算的上是有福之人。虽然被抛弃过,但那时候你小,没心没肺的,也不曾痛苦过。其实,养父母比亲生父母在看护你长大的时候,比亲生的都要用心。”
我看着病房里洁白的墙壁说道:“你说的很对,我从小就没记得父母打过我,骂过我。别人家的孩子在外面惹了祸,会挨打,但是我没有,父母都是抱着我耐心的跟我讲道理。”
忽然,我感觉腿上一阵发热,原来她已经仰倒在了我的腿上。我低头看时,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羊毛衫,正仰脸看着我。我又问道:“要不我们休息吧,那你就睡沙发。”
“你困了吗?如果没有,那就这样子坐一会儿吧。”她说。
我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把手放在她的身上。她却抓住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身体的外侧。我顺着胳膊看去,她修长的双腿直直的放在沙发上,而上身在我的腿上,整个身体舒展着,随意而又自然,是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大概是她怕掉下去,所以让我用手扳住她。
我仰靠在沙发上,尽量不去看她。因为她的身材太火辣,看上去比阳阳的身上有肉,因为她的衣服有点紧,把身体的线条勾勒的十分明显,不由的会让人想入非非。特别是病房里还这么安静,虽然有一点来苏水的味道,但是,也丝毫掩盖不住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息。
默默地过了好久,潘卓婷双手放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地说道:“你这心也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我真想掏出来看看。”
我就说:“那我去拿一把刀,扒出来让你看。”
这样坐了好久,她不离开,我也没有动。后来她看了下时间,说真是不早了,就睡觉吧,她就坐了起来。然后,她说:“我要去卫生间,然后回来服侍你上床。”
我说我也要去,就出了病房。我解完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出来,等她完事后我们才又一起回到了病房。
我直接就要上床,潘卓婷站在一旁,要给我脱衣服,我就只脱了裤子,然后盖上了被子。因为有暖气,被子很薄。而且看到长沙发上也有一个毛毯,可能就是给陪床的准备的。潘卓婷没有走,而是站在床前看着我,很恬静,也很柔美。眼睛里有爱怜,也有哀怨。我感觉到她有点过于严肃,就故意的笑着问道:“你这样看着我看什么?”
我没有笑,还是那样,眼睛深深的。好久,她才趴在床上,看着我问道:“我有一事不明,想问个究竟。”
她也太过于郑重了,就又笑道:“啥事这么严重,问吧。”
“你在监狱的时候,我去看你,在那个教室里,我也看出来你有那种要求,可是,我都脱了裙连衣裙的时候,你怎么突然没有行动了?而且,还离我那么远,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魔鬼?”说完,她就很期待地等着我的回答。
我在考虑,要不要把看到恬恬的情景说给她听?可是,想了想怕吓着她,就说道:“那种场合,那种境况,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主动的,就是不想让你太孤寂了,让你充分的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在里面好好地表现,争取早一天回到社会。你认为不合适,可是,我却有一种被嫌弃、被拒绝的羞辱。你认为一个女孩子说脱衣服就脱衣服吗?那也是经过了思想斗争,下定了决心才那样做的。你当时就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
她说完这番话的时候,眼睛里就噙满了泪水,只是在里面转着,强忍着没能流出来。原来,那样的一个举动,还让她感到了这么大的冤屈,于是我伸出手,放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说道:“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是有苦衷的。”
“你能有什么苦衷。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