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云舒看来,眼下是一个教育孩子的好机会。
于是,她把两个小家伙叫到跟前,道:“灵毓,恭让,眼看着你们就要两岁了,母妃希望你们能够懂得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小灵毓歪着脑袋问道。
赫云舒摸了摸小灵毓头上毛茸茸的发髻,道:“人的一生会遇到许多磨难,你们知道该如何应对吗?”
“不知道。”两个小家伙一齐摇了摇头。
赫云舒笑笑,也知道现在的他们当然不会懂磨难是什么。至于如何应对,更是不知道。不过,她还是说道:“现在不知道不要紧,以后你们慢慢会懂的。不过母妃要告诉你们,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就不用害怕任何磨难。所以,以后你们慢慢长大,也要学着让
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怎么变?”小恭让问道。赫云舒想了想,道:“现在你们还小,能做的有限。不过,以后你们要多读书,也要跟着我和你父王练功夫。看书可以让你们的脑袋变得更聪明,练功夫可以让你们有足够
的本事去应对坏人,不至于吃亏。”
这么说,两个小家伙就懂了。
紧接着,小灵毓问道:“谁教我们读书?”
“谁教我们功夫?”小恭让接着问道。
眼见着两个孩子这么上道儿,赫云舒期待地看向了燕凌寒。
燕凌寒笑笑,道:“父王会教你们,也会请先生,不论是功夫还是读书。”
听完,两个孩子很兴奋,颇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赫云舒笑笑,道:“光说不练总是不好的,不如,就从现在开始练起吧。”
燕凌寒点点头,开始教两个孩子扎马步。
他手把手教,两个孩子的马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当然,他也提前给孩子们打了预防针,告诉他们扎马步久了会很辛苦。如果他们觉得辛苦可以停下来,不过,最好不要。
因为如果做事情半途而废,最终只会一事无成,成为一个没有用的人。听燕凌寒这么说,赫云舒觉得他鬼精鬼精的。孩子刚开始扎马步,当然坚持不了多久,但是燕凌寒这么说了,他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坚持,不愿意让自己成为一个没
有用的人。
赫云舒和燕凌寒在屋子里教导两个孩子扎马步的时候,外面的传言已经愈演愈烈。眼下,不仅仅是那些刚开始关节疼痛的人将自己的病因归结于凤凰泉的泉水被人下了毒,就连那些已经因为疼痛难忍而自杀的人的亲属也将那些人的死因归结于凤凰泉的
泉水被人下毒。
如此一来,愤懑的人就越来越多。
他们堵住了县衙的大门,等着让姜成给个说法。
然而,县衙的大门紧闭着,没有人出来。
当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县衙的大门打开,姜成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他的身后,站着两排衙差。他挥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大声道:“各位乡亲,我姜成在这凤凰城做了许久的县令,我的为人,想必大家都清楚。你们不妨想想看,我姜成在这里这么多年,可曾办
过一件错事?”
围观的百姓看着姜成,一时无言。
的确,姜成治理凤凰城多年,一直秉公执法,不曾有过不公正的行为。
而且,他为人亲和,不摆官架子,若不然,百姓也不敢围到这县衙大门口来。紧接着,姜成大声道:“这次的事情很古怪,依我看来,并非铭王妃所为。大家不妨回忆一下,最初中毒的人距离现在已经有几个月了,可铭王妃到这里不过三日而已,怎
么可能是她下的毒?”
“姜大人,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铭王的身份比你不知道大了多少,只怕早已把你压死了吧。”
人群中,有人这样喊道。
姜成看了看,围观的人太多,看不到这话是谁说的。
质疑的声音一旦响起,之后就层出不穷。
很快,姜成的大声呼喊就被质疑声压住了。
这些人,还有冲进县衙的架势。
衙差们吓坏了,忙簇拥着姜成进去,关上了大门。
外面的百姓无人诉说,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人开始去撞门。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句:“既然是上面的人在压姜大人,咱们也不必为难姜大人,直接去找铭王妃!”
一句话,瞬间调转了矛头。
只是,说到铭王妃,不少人还是缩了缩脖子。
铭王妃那是什么人物,他们若是去找,不会被当场抹了脖子吗?
“怕什么?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咱们的亲人因为中毒没了,总得讨个说法。不然,等咱们死了,到了地下,有何颜面面对他们?”
“就是,铭王妃就算是再厉害,也得讲理吧。”
“对,法不责众,咱们这么多人过去,团结一心,她再嚣张也不能把咱们都杀死。”
……
各种各样的声音层出不穷,一声比一声高。
最终,不知谁喊了一声赫云舒所住的客栈的名字,之后,大家就调转了方向,朝着凤凰山半山腰的客栈而去。
这些百姓走到半道儿上的时候,赫云舒和燕凌寒就得到了消息。
眼下,两个孩子虽然还扎着马步,但是都眼泪汪汪的。
时间久了,他们的腿很疼,但是又不肯服输,谁也不肯先放弃。
燕凌寒瞧见了,深觉他们有乃父之风,并不阻止。
至于赫云舒,她有心调教两个孩子,也不说什么。
眼下听到暗卫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