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里面的情形,众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赫云舒也想去看,没料想,燕凌寒捂住了她的眼睛,轻声道:“少儿不宜,不许看。”
“我不是少儿。”
“可我,不许你看别的男人。”
听燕凌寒这么说,赫云舒就猜出来里面是个什么情形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一笑。
看来,这位清风道长还挺“配合”的。
此刻,因为站在窗口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没发出什么声音,也就没有惊动屋内的人。
屋内,迎着窗子摆了一个硕大的软榻。
软榻之上,清风道长只穿着一条裤子,上身显露在外。
在他的身旁,一左一右躺着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
这两个女子皆是一身轻纱,这轻纱几乎是半透明的,女子玲珑的身躯昭然若揭。
此刻,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个葡萄往清风道长嘴里放,另一个女子正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而清风道长微眯着眼睛,一脸享受。
女子声音娇俏,妩媚至极:“道长,我们姐妹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有很多人等着见你呢。”
“且让他们等着去,本道长现在只想见你们。”说着,他伸出手,在其中一个女子的身上抓了一把,惹得那女子娇声连连。
这时候,另一个女子说道:“道长,你为何不见他们,这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银子啊。”
“你们知道什么?近来风声紧,须得小心行事。呵,你们管这些做什么,只管伺候我,伺候好了,银子少不了你们的。”
“是,道长。”两个女子一起应声,伺候得更加卖力。
渐渐地,清风道长的面色开始发红,呼吸也变得局促起来。
他翻身,将其中一个女子压倒在床上。
这时,女子嘤咛道:“道长,窗户还开着呢。”
清风道长轻笑一声,道:“你知道什么?气息通透,最有趣味儿。”
说着,他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啊!”
女子一声惊呼,发现了外面的人。
清风道长一惊,也朝着外面看了过来。
这一看,他如坠冰窖,身子也僵在那里。
外面是一张张脸,此刻皆盯着他看,眼神中有愤怒,也有不解。
他忙去穿自己的裤子,可是已经太迟了,他的丑态,早已被人看在眼中。
这时,有人冷笑道:“怪不得有人说道长下不了床,原来,是这样下不了床!”
紧接着,更多愤怒的声音响起:“道家有道家的清规戒律,道长公然在道观里如此行事,到底是什么道理!”
“对啊,道长,这件事你怎么说?”
……
一声声质疑声传来,清风道长愣在那里。
今日他所做的一切都被人看在了眼里,无可辩驳。
万般无奈之下,他大声喊道:“我、我是被人冤枉的!”
“冤枉?谁冤枉你?你自己做了什么,我们可都看得清清楚楚!”有人义愤填膺道。
清风道长咬咬牙,脸红脖子粗地说道:“那又如何?我也是个男人,我日日辛苦帮着你们完成你们的心愿,如今我不过是小小地破了一下戒,这又如何?”
听到这话,赫云舒不禁一声冷笑,这人,倒是挺会避重就轻的。
他算准了这些人心里都是信他的,因为相信,就会容许他犯一些小错误。
但是,事已至此,她不会给他洗清罪名的机会。
在
这些人里,她也安排了人,因为有时候,舆论是需要引导的。
紧接着,有人喊道:“刚刚那女的说你赚钱,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清风道长答话,人群中就有人说道:“这还不清楚吗?咱们哪次来不是带着银子来的,他说是孝敬仙人,只怕,这仙人就是他自己。银子都进了他的腰包!”
说着,有人忍不住,冲了进去,在里面仔细看着。
这一看,还真有了发现。
因为里间的屋子,有一面墙是用金子做的,金光闪闪,几乎要闪瞎众人的眼。
如此,敛财、破戒这两条罪名,清风道长是躲不过了。
面对众人的质疑,他避重就轻,道:“我承认,我这个人不是圣人。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帮着那么多人找回了孩子,这总是事实吧。”
他说出这样的话,没有人能够反驳。
的确,清风道长帮着很多人找回了孩子。这是官府都做不到的事情,可他做到了。
单单是这一点,就足够让许多人将他视为神袛。
这时,赫云舒走了出来,大声道:“大家难道就不好奇,为何这清风道长能帮着大家找回孩子?”
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赫云舒。赫云舒大声道:“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你们的孩子,原本就是他派人拐走的。他拐了人,又引着你们来求着他,给他银子,他再充当所谓的仙人,将你们的孩子送回去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骗局。”
听到赫云舒的话,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他们实在是不敢相信,居然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时,有丢了孩子的人问道:“那、那我们的孩子在哪儿?”
“别急。”赫云舒说道。
她往外看去,眼下,该是云念远出场的时候了。
果然,他很快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几个士兵,手里都抱着孩子。
这时,有几家人瞧见孩子,发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这些人,都是昨日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