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里才能存下那么多的好酒。我这个爱酒之人,一现这酒窖,那还能有停下来的时候?不过,一个人喝总是没什么意思,我就让锦弦一起来喝,我是长辈,锦弦媳妇儿也不敢阻止……”听着玉卿然的叙述,赫云舒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明白,他口中的锦弦就是她的舅舅云锦弦,锦弦媳妇儿就是舅母赵夫人,呃,她的长辈,怎么到了玉卿然这里,一个个都成了小辈儿了,害得她还真是难以
适应。
玉卿然仍在讲着,无非就是留恋云府的酒窖,日日饮酒,乐不思蜀。
最终,赫云舒沉不住气了,她指了指地上的东西,道:“前辈,您喝酒和这地上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呀?”
她实在是搞不懂,喝酒就喝酒呗,和地上的东西有什么关系,这又不是酒。
玉卿然朝着赫云舒瞪了瞪眼睛,道:“别急,我就快说到了。”
之后,又是一番长篇大论。终于,玉卿然说到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