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邓元觉二人打头阵,两个大和尚一人手里一杆水磨禅杖,上下飞舞,舞得是密不透风,水泼不进,所到之处,真可以说是血肉横飞,便如那战场绞肉机一般。
糜胜,卞祥二人骑在马上,率先冲了进来,手中的开山大斧,抡起来百十来斤的重量,都不用劈砍,随随便便的一抡便能收割几个官军的性命,所过之处也是寸草不生,血流成河。
一时之间,官军被杀得心惊胆战,终于有一个小卒受不了了,当下扔了手中的长枪,向身后逃走,有一个便有两个,有两个救回出现十个,不大一会工夫儿,官军一片溃败,一个个的恨不得长上翅膀,多生几条退跑出这个地狱。
韩存保一看大势已去,当下便恨恨的看了一眼如狼似虎的梁山军马,大喝一声:“撤,快撤。”
众将闻听如蒙大赦,当下领着溃军向着大营方向狼狈逃窜,梁山军马在后面紧追不舍,一直追到了官军大营的门口,被官军的弓箭挡在了外面这才不得不收兵回营。
梁山众人收拢兵马回到大营,帅帐之内笑语欢声,一派的喜庆,糜胜坐在椅子上咧着大嘴,哇哇的叫着:“哈哈哈,这场仗打的真他娘的痛快,杀得官军屁滚尿流。”
“糜胜兄弟说的对,只是跑了那韩存保是个遗憾,要不然这个时候咱们都在山上同众家兄弟喝酒吃肉,一同请功呢,哈哈哈。”董平也是开怀大笑,说道。
帐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好不热闹,一个个就跟那过了年似的高兴,只有晁盖一人坐在帅案后面,脸上没有笑容,眉头紧锁,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众人说笑间也都发现了晁盖的不同,当下也没有人在说话,只是看着晁盖,鲁智深走到晁盖跟前,问了一句:“哥哥,这打了胜仗,哥哥怎地不高兴,在这里想什么呢?说出来也好让兄弟们一块想想。”
晁盖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帐内的众人,这才说道:“一次的胜利并不能说明什么,那韩存保连战我梁山三员大将而胜,可见其人之勇,排兵布阵进退有据,可见其人之智,如此智勇双全之人不得不防,我担心今夜他们回来袭营。”
“什么?哥哥莫不是开玩笑呢,今天他们刚刚吃了败仗,怎地会袭营?”石宝听得晁盖之言有些不相信。
晁盖当下摇了摇头,说道:“既然我等都想不到他们会袭营,官军未必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