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少女进面了,武松一闪身躲到了土地庙的房梁之上,藏在暗处仔细的观瞧,武松刚藏好,土地庙的大门便被打开了,那少女从外面慌张的跑了进来,又将大门紧闭,自己躲在土地像的背后。
走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土地庙大门猛地被踹开,呼呼啦啦进来二十多人,手里拿着火把棍棒,那火光将整个大殿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为首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看穿着打扮不像是一般的人家,倒像是个大户人家里的管家,身后面站着二十多个膀阔腰圆的壮丁,手里都拿着棍棒。
那老管家进了大殿,左右看了看,大殿常年没人,年久失修,里面除了一个土地泥像就是一个破烂的供桌,除了土地像后面能藏住人了,其他地方连一条狗都藏不住,不用想也知道这姑娘藏在哪了。
那管家朝着旁边的两个伙计一使眼色,当下那两个伙计领会,一下子跳到供桌上,将藏在土地像后面的那个姑娘拎了出来。
那姑娘被两个大汉牢牢的制住,哪里有力气挣脱,管家看了看姑娘,哈哈一笑,说道:“潘金莲那,潘金莲,你千不该万不该长得如此漂亮勾的我家老爷神魂颠倒的,我家夫人说了要将你买到青楼,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吧,别说,长得还真水灵,看的我心痒痒的,嘿嘿。”
那管家看得潘金莲姿色貌美,当下便起了歹意,双目淫光四射,搓了搓手,朝着四周的家丁伙计说道:“你们先出去,我要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小娘子。”
大殿里的伙计自然也都知道管家要做什么,也都嘿嘿一笑,呼呼啦啦的出了大殿,还将门给关上了。
“你……你别过来,你要……要干什么?”潘金莲此时也明白了管家要干什么,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的说道。
“干什么?嘿嘿,老爷我今天提前教育教育你。”管家淫笑着说道,说罢,饿狼似的扑向潘金莲。
“好大胆子的贼人,逼良为娼,欺辱少女,找打。”在房梁上的武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时怒从心头起,浓眉倒竖,虎眼圆睁,大喝一声跳将下来。
武松这一声大喝,将大殿里的管家和潘金莲吓了一大跳,管家还没反应过来,武松的拳头便到了,斗大的拳头便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管家的头上。
“妈呀!”管家疼的惨叫了一声,扑通一下便栽倒在地上,管家的一声惨叫也惊动了外面的伙计,大殿大门被推开,一众伙计冲了进来,一看管家口吐鲜血栽倒在地,便是一惊。
两个伙计将管家搀了起来,管家门牙都被打掉了两颗,咧着嘴,指着武松破口大骂:“你是哪里来的鸟人?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敢打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腌臜泼才活活打死。”
旁边的伙计一听,当下便那着棍棒呼啦抄的一拥而上,朝着武松举棍便打,武松将潘金莲护在身后,握紧双拳,身形躲闪,这帮伙计哪里是打虎武松的对手,来一个倒一个,来两个躺一双。
武松身后的金莲一见武松如此的勇猛,也忘了方才的惊恐,只觉得在武松的身后有无比的安全感,大殿内火把的火光照在武松的身上,真好像那高大威武的金甲天神一般,只把此生从未看过如此人物的金莲看的有些痴了,恍惚之间,眼见的这一幕已经深深的铭刻在这柔弱女子的心底。
武松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二十来个伙计给收拾了,管家此时也顾不得疼了,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过了好一会这才回过神来,色厉内荏的指着武松说道:“你……你给我等着,我家老爷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便带着他的那帮子伙计跑了。
武松哪里会在乎那个,一见管家他们真的走了,这才转过身看来,对着潘金莲说道:“姑娘没伤到吧,这帮人是哪里的强人?为何要对姑娘下如此毒手?”
武松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眼见这个柔弱得姑娘,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云意。纤腰袅娜,拘束着燕懒莺慵。擅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虽然身上穿的粗布麻衣,但也掩饰不住这俊俏的人儿,武松看得便是一愣,自古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武松只觉得自己心跳加快,脸上也有些发热,过了好一会这才回过神来。
潘金莲听得武松问起,便又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梨花带雨的将事情的本末,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恩州有一户潘姓人家,潘员外为人开明慷慨,生有一女起名金莲,本也是一户小康之家。不想一场大火把潘家烧的干干净净,潘氏夫妇当场遇难。小金莲那日外出踏青正好躲过此劫。可怜金莲那年才十四岁,家中惨遭不幸,她哭地死去活来,不得已为了葬父埋母,卖身于邻县张财主家为俾。
这金莲自幼生得天生丽质,那张财主乃是个色中饿鬼,一见到潘金莲如何不让他动心,当下便是及尽殷勤,被迷的神魂颠倒,几次想要强行霸占潘金莲,都被潘金莲躲了过去。
不料此事被张家的夫人得知,着张氏也是个母大虫的性子,当下便狠狠地教训了自家丈夫一顿,但也将这潘金莲给记恨上了,便要将她卖给青楼。
潘金莲得知之后,心下大惊,当天晚上便趁着夜色逃了出来,哪知道被张家发现,管家张才领着伙计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来二去便来到了这土地庙,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