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听了,甚是疑惑,当下便问道:“这也作怪,却是何故?”
就在这时,忽报朝廷军中大将祝永清下战书,唐斌此时正是踌躇满志,当下便同意了交战,写下战书让人回复去了。
等到那下战书的人领命回去之后,唐斌看着眼前的地图,一个劲儿的皱眉,说道:“他们背水扎营,必有缘故,军师,我军该如何胜他?”
一旁的随军军师小留侯许贯忠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拔寨前进,就前面险要处安营,我兵初到,锐气甚盛,休要斗将,可与他混战取胜。我兵即或不利,也可以退守。那张家道口必有备防,休要去理睬便是。”
唐斌点了点头,当命三军饱餐战饭,拔寨出发,离祝永清大营不过三二里之遥,依着树林,一字儿扎下三个营盘。
安营已定,许贯忠手捻须髯对着唐斌说道:“既与他混战,可将军马分为两队,奇正相生,必获大利。”唐斌听闻点了点头,赞叹的说道:“军师之言,甚是有理。”当日唐斌便与美髯公朱仝部为一队,副总管恨天无把卞祥同九纹龙史进为第二队。
分派已定,唐斌正待领兵出阵,就在此时,忽听得右军营里喊声大振,枪炮震天,军中探马连次来报:“敌兵劫寨,已杀入军营之中,兵马不知从何而来。”
唐斌听后顿时就是大吃一惊,官军为何此时前来袭营,忙传令道:“右营已中奸计,中军、左营休动,切不可去救,那厮必有外应。但有外应贼兵来抢中左二营,不问多少,只把神臂弓射去,休容官军接近营寨便可。”还没等唐斌说完,中营后面早已火发,粮草堆齐着,人马乱窜。
此时虽然军营大乱,但是唐斌,许贯忠,卞祥等人却是冷静非常,当下下令妄动者立斩,只将神臂弓、火炮保住中军,又吩咐左营一样如此。果然过不多时,便见官军大将陈丽卿前来抢中营,王天霸来抢左营,三五番冲突,都被神臂弓射回,不能杀入。那神臂弓是两人分用一张,一弓发三箭,长六尺,发远五百步,乃是宋朝利器。
当时祝永清、祝万年二人从梁山军马营后杀出,乘势纵火烧粮,也被神臂弓、火炮阻住,不能杀到中军。只有真祥麟,真大义,出其不意杀入右边营内,逢人便砍。右营贼兵不及备防,吃真氏弟兄杀得马仰人翻,幸亏有大将恨天无把卞祥率领军马抵挡,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哈,儿郎们,给我杀,杀光这些梁山贼寇!”真祥麟,真大义兄弟二人率领着五千官军趁着梁山军马不备,冲进了大营之中,一番冲杀,竟是将梁山军营搅的昏天黑地。
“呔,无耻小儿,拿命来!”
就在此时,副总管恨天无把卞祥领兵前来援救,一见军中梁山军士死伤不少,登时便是一阵大怒,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厮杀的真大义。
当下卞祥大喝一声,满腔的怒意全都发泄在了真大义的身上,手中开山大斧破空劈下,电光火石之间,势大力沉,不可阻挡。
“哎呀,不……”还没等真大义好字劈说出来,只听嗯咔嚓一声,血溅当场,真大义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满是惊恐,骨碌碌,人头落地。
官军一见梁山援军到来,又折损了一员大将,当即也就无心再战,急匆匆得退去了。
这一阵梁山军马很是窝囊,不知官军人马从何处杀入。细细查看,中营后面、右营围子里,都有水缸大小地穴数十处。原来都是祝永清预先使心腹人掘下的地道,料得梁山军马必在此等所在扎营,果然中计。
当时查点,损伤二千余人,烧坏粮草器械无数,幸亏军师小留侯许贯忠镇定中营、左营,不致失利。
唐斌自打出征以来哪里吃过如此的大亏,当时便是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的说道:“祝小畜生焉敢如此,不杀此人我唐斌誓不为人!”说罢,便传令起合营兵马前去官军营前骂阵。就在这时,只见探路兵来报道:“祝永清得胜后,便拔寨都渡过河去了。扎营处只是一片空地,一物全无。”
听得探马回报,唐斌便是一阵惊讶,当即说道:“祝永清这厮又不备船只,不搭浮桥,却怎生渡得这般快?”当夜唐斌与玄武军团众人在营中商议,都是疑惑不定,便是军师小留侯许贯忠也是搞不清楚。
次日,唐斌差人渡过魏河,直到陈.希真营内下战书。陈.希真回复来日渡河交战,书后又批道:“夜来我祝永清兄弟行小狡狯,戏弄足下,幸勿介意。”
唐斌看后更加的气愤。次日,唐斌严整队伍,在魏河西岸,摆成阵势等候,陈.希真并不出战。唐斌着人去催,陈.希真回书谢道:“小女陈丽卿于归,前几日与我军大将祝永清结成连理,今日正当弥月,敝寨设酒庆贺,无暇厮杀,故而爽约,望改期明日。”
唐斌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冲进官军大营,将陈.希真碎尸万段。不仅仅是唐斌,便是卞祥等人气得个暴躁如雷,当即卞祥怒道:“为何不渡过河去,怕他甚鸟!”
唐斌此时正在气头上,当即说道:“兄弟也说得是,怕他们做甚。”说罢,便传令搭浮桥渡河。旁边的军师小留侯许贯忠再三苦劝道:“唐斌兄弟,你忘了晁盖哥哥临行前说的话了吗:临敌休急暴,对阵莫匆忙;急暴难取胜,匆忙多败亡。古来兵家犯此取败者,不知其数,兄长岂可蹈其覆辙。请暂息一时之怒,从长计较。在下不才,管取一条计胜他。”唐斌听后也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