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饮马川,晁盖一行人之中又增加一千多号人,还有铁面孔目裴宣,火眼狻猊邓飞个玉幡竿孟康三位好汉。
从饮马川直接南下,顺着海边走走停停,因为梁山的人马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晁盖便让铁面孔目裴宣,玉幡竿孟康和过街老鼠张三三个人带着一千五百人马先行赶回梁山,自己也是同吕将,石宝和邓飞带着五百亲卫继续南下朝着登州而去。
那饮马川在河北蓟州,也就是今天的天津蓟县一带,一路南下,这第一站便是沧州,沧州自古以来便是武术之乡,人才辈出,藏龙卧虎。
众人到得沧州城,已经是夜间,天已经黑下来了,此时的沧州城的城门已经关闭很久,晁盖等人无奈,只得从城外找一个住宿的地方,可是五百多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哪里能够装得下这么多人。
找了好半天,这才找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地方,那是一个大的庄子,看着差不多得有七八是户,前面是一个大的庄门,四周都是高大的围墙,朱红色的广亮大门,看开家境不一般。
晁盖等人走了过去,看到了大门口,张三边上前,顺着门缝看了看里面,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啪啪啪叩打门环。
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动静,张三又看了看,然后又打了三下大门,这一次比上一次用的力气大了一些,声音也更响,这一次里面有动静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音,而且还有人说话声。
“来了,来了,谁呀,这大半夜的,睡得正香这呢。”听着说话声,门分左右,从里面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披着外衣,打着哈欠,手中挑着一个灯笼。
那人睡眼惺忪,眯着眼睛,借着灯火看了看晁盖等人,头前几个但是英气十足,那人往后看了看,好家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睡意全无,好几百好人,明火执仗,手中拿着刀枪棍棒,大半夜的,这是要干什么?
“各……各,各,各,各位好汉,我们可都是良善的人家,还请各位好汉高抬贵手,当过我们。”那人吓得胆战心惊,哭丧着脸,对着晁盖几个人就是一个劲的求饶。
中年男子的举动让晁盖几个人有些哭笑不得,当下晁盖哈哈一笑,走到中年男子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位管家,我们倒不是什么歹人,而是过往的客商,因为货物都到卖出去了,准备回去,途径此地,错过了时辰,如今沧州城门关闭,这才准备在贵宝地借宿一宿,还望行个方便。”
听得晁盖的话,那中年男子倒是不相信,看了看晁盖等人,说道:“莫要诓骗俺,哪有客商明火执仗,拿着兵刃的,定是强人在这花言巧语。”
看得中年男子还是不相信,旁边的火眼狻猊邓飞倒是给气乐了,当下说道:“俺说你这人倒是好生的愚蠢,如今这世道,到处都是强人,山贼,俺们行走的客商若是没有这伙计保护,那还不被山贼抛尸荒野,血本无归,再者说了,即便俺们是强人,哪里还跟你在这聒噪墨迹,索性砍翻了你,杀进去不就完了。”
“咦,但是也有些道理,这么说你们真的不是强人?”中年男子听得邓飞之言,也是觉得有道理,当下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
“嗨呀,当真不是,我等就是过来住宿的。”石宝说道。
“呼,吓死我了。”那中年男子听得晁盖等的解释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突然脸色一变,说道:“我们庄主说了,不留客,你们还是另寻他处吧。”
“咣!”那中年男子说完之后,直接走了进去,一把将大门关上。晁盖几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愣了一下,他们没有想到对方会是如此的一个态度。
火眼狻猊邓飞头一个回过神来,登时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一双通红通红的火眼就很恐怖,再加上半夜,怒目圆睁更是可怕,当下邓飞骂了一声,直接将自己的大刀给抄了起来,骂道:“哥哥,这厮如此的戏耍俺们,要俺说,便杀进去,将他们见识见识俺们的厉害。”
“兄弟莫要冲动。”晁盖此时也是生气,一把将要冲上去的火眼狻猊邓飞拦了下来,然后说道:“我梁山好汉乃是替天行道的义军,若是冲杀进去,跟那些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强人歹人有什么区别。”
说完之后,晁盖便又看向了旁边的过街老鼠张三,说道:“如今深更半夜,再寻一个地方也不现实,张三兄弟,再去叫门。”
“好嘞!”张三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听晁盖的吩咐,当下便一个箭步又来到了大门口处,牟足了力气,咣咣咣的砸门。
“又是谁呀!大半夜的烦不烦人!”不大一会功夫儿,里面又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听声音还是方才的那个管家,门分左右,从里面出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更是刚才的管家。
那管家一看又是晁盖一伙人,知道他们不是强人,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指着晁盖等人说道:“怎么又是你们,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们庄上不接待客人,我们是庄子,不是救济站,你们这好几百号人,又拿着刀枪的,万一心生歹意,我们哭都来不及,走开走开!”
晁盖一听,当下上前两步,朝着管家一拱手,说道:“这位管家,你看这深更半夜的,实在是找不到别的地方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等也不是什么强人,歹人,只消住上一晚便可,明日一早我等便走,银子双倍给你们。”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