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看着唐斌说的不像是假的,当下命人将唐斌押到了军营里面,严加看守,而后自己一个人去了中军帅帐,将此事禀报给了关胜,关胜夜里睡不着,正正捧着一本兵书读的津津有味,这是副将走了进来,朝着关胜一抱拳说道:“启禀将军,军营外有一个自称是将军蒲东故人的人,骑着马,手中拿着一杆钢枪,说是要见将军。”
关胜一听有些意外,自己蒲东的故人出了小罗成唐斌就是井木犴郝思文,唐斌如今已经在梁山泊担任头领,而郝思文则是前几日被梁山贼人给生擒活捉了,除了这两个人自己在蒲东就没有朋友了。
“带他进来。”当下关胜说道,副将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过不多时,帅帐的门帘被撩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关胜一见此人,丹凤眼当时瞪得老大,怒气冲天,啪得一拍帅案,站了起来,指着那人说道:“好个唐斌,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了,如今你我敌对你死我活居然还敢深夜来某的大营,真的不怕关某将你杀了为我那郝思文宣赞两位兄弟报仇雪恨?”
进来的人便是从独龙岗下来的小罗成唐斌,唐斌进来之后也不客气,当下直接走了进来,对着关胜说道:“哥哥就不想问问小弟深夜来访是为了什么?”
关胜冷哼一声,说道:“不用想,你唐斌如今在梁山担任头领,手底下掌管着一千骑兵,风光无限,来到关某这里无非是劝降关某入伙梁山罢了。”
唐斌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哥哥可是说错了,唐斌今夜前来并非事劝降哥哥的,而是小弟想弃暗投明,投到哥哥麾下,谋一个前程罢了,哥哥可能不相信,但是小弟确实是为此而来,小弟入伙梁山实属无奈之举,想小弟自幼学武,熟读兵书战册,可是朝廷识人不明,无奈之下这才入伙梁山,可是今日阵战之上看得哥哥小弟欣喜不已,朝廷朝廷能够启用哥哥,自是说明朝廷事能够知人善任,重用人才的,俗话说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小弟也不想一辈子背着反贼的名声,回到独龙岗之后,小弟思来想去这才深夜来见哥哥。”
听得唐斌之言,关胜也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唐斌,希望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可是关胜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之处,心底就有些松动。
唐斌看得关胜还没有信任他,当下又继续说道:“哥哥,小弟所说句句属实,如果哥哥还是不信,小弟可以纳上投名状,明日夜间梁山人马会从水泊梁山下山,截取大军粮草,到时候我等只要将计就计便可大破梁山贼寇,小弟是否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一试便知。”
“那好,关某便信你这一回,不过从现在开始到明日夜间还请兄弟待在军营之中那都不要去,如果真的如兄弟所说,关某亲自向兄弟赔罪。”关胜当下说道。
唐斌点了点头,关胜便安排人将唐斌送了出去,找了一个帐篷让唐斌住了进去,好吃好喝的招待,不过就是去哪里都有人看守,但是大营是出不去了,唐斌也不气恼,该吃吃该喝喝,悠闲自在。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第二天的夜间,天刚刚的黑下来,关胜便点齐了兵马悄悄的出了军营,在梁山贼寇回山的必经之路上埋伏起来,关胜定下的计策也是将计就计,以粮草引诱梁山人马前来进攻,那梁山人马得逞之后必然会得意忘形,放松警惕,到时候大军就在他们回山的路上埋伏,杀他一个出其不意,必能大获全胜。
唐斌听到关胜的计策之后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计策虽然不算有多高明,但是却是屡试不爽,再厉害的军队在打了胜仗之后都会骄傲自满,这是人之常情,不可避免的事情,关胜此一计算是摸头了人心变化啊。
金乌落下,玉兔升起,时间到了三更时分,官军押运粮草的不是别人正是蔡京的干儿子人称夜游神曹大彬的便是,曹大彬骑在马上,手中拿着一杆钢枪,领着押运粮草的队伍在路上走着。
突然,只听得路边的树林之中出现一声铜锣声响,当下曹大彬就知道不好,中了埋伏了,还没等他下令防御,就听的四面八方冲出来几千人,明火执仗,披坚执锐,喊杀着朝着官军押粮队伍杀来。
“组织阵形防御,快快防御!”曹大彬坐在马上,歇斯底里的喊道,关胜的计策还没有告诉他,就是怕曹大彬将计策泄露出去,所以现在的曹大彬是真的蒙了,不知所措。
转眼之间,梁山军马便冲了过来,为首的两员大将,一个头顶钢盔,身穿铁铠,弓弯鹊画,箭插雕翎,脸横紫肉,眼睁铜铃,担一把长柄开山大斧,坐一匹高头卷毛黄马。另一个手持镔铁双锏的那一位,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宽宽的肩膀,虎背熊腰,天生的一张大蓝脸,两道朱砂眉飞通入鬓,最明显的就是在脑门上长了一个白月牙,月牙朝上,狮子鼻,方海口,稍稍有点短胡子茬,一派英雄气概,手中提着镔铁双锏,这双锏用金水走了十六遍,明晃晃,锃明瓦亮,夺人眼目。
这两个人都不陌生,使大斧的那个就是梁山好汉拦路虎糜胜,而旁边的使双锏的就是虎头太保酆泰。
梁山人马如狼似虎的杀了过来,这些队伍都是梁山上的精锐,战斗力厉害的惊人,还有就是梁山人马以有心算无心,以逸待劳,官军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刚一交手便败下阵来,夜游神曹大彬一看事不可为,当下便带着亲兵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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