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一会就删行不？”程诺赶紧安抚下方灵珊这个突然暴走的小女人，认真地说道：“这么看的话，其实之前咱们猜这些文档是黑客搞的鬼倒也不算错，刚才那样确实很像是黑客入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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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就是那个黑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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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苦笑道：“不管我是不是黑客，都感觉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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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不合理？梦游还是人格分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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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你想一下，哪怕我真的是人格分裂，那梦游时的另一个我，记忆也来自于我自己吧？可是我并不会黑客入侵啊，这个完全可以肯定！而且不管是最开始的药方，后来的水墨画，还有那次的治疗方案，都不可能是我所熟悉的领域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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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其实不合理的地方只有一点，就是你为什么会黑客入侵，其他那些东西都可以像这次这样，从别的地方下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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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用手抵着下巴想了一阵，然后说道：“不见得，我觉得这次黑客入侵是特殊情况。”说着他拿过自己的电脑，打开了前几天出现的所有文档，一阵摆弄之后将几个文档的内容全部导入exce1表格并且分列显示，将几行相同的文字对齐在同一行，中间的特殊部分单独列了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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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看着这个表格想了一下对方灵珊说：“这下就看明白了，同样都是‘计算无结果’，但是按照接下来的提示，这些文档还是能分为三种情况——周六早上最特殊，提示权限不足，直接就没有任何东西；而那两次的药方和水墨画，只是‘查询信息库’之后就有东西了；而最近这两次，‘查询信息库’之后，那个治疗方案现在这个脑机交互系统完成之前，多了一句‘正在整合数据适配指令需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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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说明什么了？”方灵珊听着有些糊涂，这种分析的事情对她来说还是有些烧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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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先不说权限不足的那个，后边两种情况给我一种感觉，就像……就像吃饺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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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饺子？”方灵珊实在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就到了这个问题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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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是现成的冻饺子，另一种是自己剁馅和面自己包的——你看，一个是查询信息库就完事了，另一个还要整合一下，是不是感觉差不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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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说的貌似没错，比喻也很形象……”方灵珊看了他一眼说道：“但是用饺子比喻，真的不是因为你是吃货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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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要在意那些细节……”程诺清咳两声，又一副严肃的表情说：“这么看来，后来的黑客入侵应该就属于所谓的‘整合数据’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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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那个治疗方案也是入侵之后得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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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应该是这样，但是有一点很重要，虽然那个治疗方案我没仔细看，而且里面的专业术语我也不太懂，但是从措辞中能看出来，这绝对是针对患者所设计的，而且我随意挑了几个数据，跟王南他爹的检查结果对照了一下，结果完全一样。这么看来，应该就不是仅仅黑客入侵能做到的了，倒是像临时写的，也许……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个很可能是我那天晚上直接手打出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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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打的？你是说那个治疗方案是你自己写出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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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昨天早上的时候，我这几个指尖好像被什么扎了似的，一碰就疼。原本还以为是搬家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扎到了，后来也不是就没在意，现在想想，很可能是因为打字太多……受内伤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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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伤……你这比喻也是够了！”方灵珊垂头丧气地念叨了一句，又说道：“所以说大概流程就是，你睡前想某种事情或者东西，半夜出来梦游顺便人格分裂，因为某种原因用一系列办法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计算没有结果就查询信息库，如果太复杂就整合一下数据。对了，那天晚上留的纸条也管用了是吧，我看一下……嗯，只是查询信息库就出来个‘不孕不育百则’。哎！我想起来一个办法，能确认一下另一个你跟平时的你是不是用同一个记忆，比如晚上往电脑上放一个英文报纸，第二天早上看你能不能翻译出来，如果能翻译出来的话是不是就说明另一个你老厉害了？至少不会英语只有十九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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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灵珊在那里滔滔不绝，程诺开始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心里暗赞她概括能力还不错，不过听到后面就越来越不对劲了，一副苦相地说道：“总结的很好，但是能不能不要再拿我的英语说事了三公主殿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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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难得有能打击你的东西，就不能让我多痛快痛快？”方灵珊一叉腰，然后说道：“看在你尊称我公主殿下，就饶了你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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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慈悲！”程诺连忙道谢，不过又很快平复了调笑的心情，认真地说道：“刚才听你说到那个不孕不育的，我倒是想起另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注意，这几个文档的内容有个比较明显的分界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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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界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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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按照顺序来看啊，第一个是黑玉续断膏，第二个是水墨画，第三个岩疾药方——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有一点古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