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是女皇啊女皇,不是弱女子啊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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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小心。”文庭轻扶我的手,我看着哈腰弓背的他,他看地面的目光格外认真,宛如不放过任何坑坑洼洼或是污渍之处。即便怀幽,也未像他这样似是把我当作圣女,不想任何污秽污了我的双脚。但是怀幽很细心,会递上香帕。
或是文庭已经闻惯了这里的血腥味,所以没有察觉。
孤煌泗海不跟来,却让心腹文庭随行,这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是一个行动的牢笼。看似给了我自由,但如那笼中鸟儿,不过是成了主人的玩物。
现在,他们看我应该看得很爽,我无论做什么都在他们的眼线之中,如看耍猴。
天牢里的人因为我的到来,再次站立到了两边。
我看向那黑压压的人和脸,我曾跟子律说过,第二个锦囊需在大赦后,大家入北城后打开。而现在,赦令迟迟不下,多半是孤煌少司不想赦了这些人。正如孤煌泗海所说,这些人“很烦”,很不听话。孤煌少司又怎会放这些让他讨厌的人出去?
梁秋瑛着急,是担心这些人的安危,一天不赦,他们多一天被杀的危险。
而这些人一天不入北城,梁子律一天无法开启我第二个锦囊,看来,梁子律是向他的母亲摊牌了!说明他也心急了。梁秋瑛才冒那么大的风险,动用了原本在宫中隐藏极好的这颗棋子。
如果,孤煌少司真的是有意不放这些人,那我救起来,也不容易。
我一眼先看到了慕容燕和慕容袭静。他们就在右侧第一个大的牢笼里,一身脏污的白衣,披头散发,曾经显赫的三朝元老,护国公爵,今日,成了阶下囚,而且,还是在被自己陷害的忠良的对面,他们不知有何感想。
慕容家族的人看见我立时目露惊讶,慕容袭静和慕容燕第一刻跑到牢门边跪下。在牢房深处,我看见躺有两人,分别是慕容老太君和慕容香。她们身下的稻草已经潮湿不堪,变成一种让人恶心的黑色,还泛着一种污浊的油光。
慕容飞云静静坐在一旁,雪白的眸子里神情非常平静,宛如很坦然接受现在的一切,也似是这个结果他也早已预料。
他的身边,也坐有一批慕容家族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小小的牢笼,也能看出一个大家族中的派系。
他们朝我看一眼,对我一礼继续静坐在慕容飞云的身旁,有人对慕容飞云轻轻耳语,慕容飞云抬起雪白的眸子看向了我的方向,久久看我。
我从他那双雪白的眸中,看到了一丝相信,他相信我,我不会负他们对巫月的忠心。
我走到慕容袭静和慕容燕的面前,狱卒匆匆给我身后摆好座椅。在我坐下时,立时,其他牢房里的人开始敲打起牢门起来。
“喔!喔!喔!喔!”
“咚!咚!咚!咚!”
像是一种起哄,又像是一种嘲讽。
“欢迎女皇陛下大驾光临~~~~~”响亮的喊声从那些起哄声中而来。
“女皇陛下~~~~你看我长得怎样?我洗干净也是个美男子~~~带我回宫吧~~~~”
“哈哈哈——”
“放肆!”文庭一声厉喝,但是,丝毫没有把那些放肆的声音压下去,反而起哄更甚。
“哦~~~~文管家,看来你是女皇陛下的新宠啊~~~恭喜恭喜————”
“哈哈哈————”
哄笑四起,我缓缓扬起了手,立时,那些喧闹声慢慢静了下来,文庭面露吃惊。我不看其他人,慢慢放落手,沉沉俯看慕容袭静和慕容燕:“你们住在这里有何感想?”
慕容袭静和慕容燕低着头,没有说话。
“很好——”从牢房深处,传来慕容老太君气息微弱的声音,“巫心玉,这个世界没有人能赢摄政王——你放心,我老太婆!一定要活下去,看看你这丫头到底能不能赢——”她的嘶喊让黑暗中的人惊讶抽气,窃窃私语。
“老太婆疯了吧……”
“是啊,她到底在说什么……”
“嘘!听下去!”
我在牢门内阵阵轻微惊语中扬唇而笑:“老太君,您的身子可真够硬的,你放心,摄政王很快会放你出去。”
“哼……你毁我慕容家,我慕容英最后竟是输在一个丫头片子手里,我可怜的香儿……”她的声音颤抖起来,立时,慕容香身边的人也低脸哭泣,“也被你害得终身残废了……”
我垂眸冷冷一笑:“老太君,你有何资格哭?有何资格喊屈?这里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人还少吗?若是我现在把他们放出来,我相信他们定能把你撕成碎片。”
“巫心玉————”慕容老太君像是用最后的力气大吼一声,“你别想吓唬我!我知道!你想把我气死——我就是不死——就是不死——咳咳咳——”
“老太君!”众人急急围到她的身边。
“想我慕容英,当年随先皇征战南北,打下这巫月江山!”慕容老太君气息喘喘地,开始痛诉**家史,“培育将才,守护你们巫月天下,让外面的男人!也不敢欺我巫月半分!没想到……没想到啊——最后落得如此田地——先皇啊——”
“这便是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淡淡的话音让慕容家的人怒视而来,老太君挥起了手臂:“扶我,扶我起来!我要看清她的嘴脸——”
众人匆匆扶起老太君,她满头华发失去了光泽,变得干枯不堪。她恨恨朝我看来:“巫心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