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老早在韩炎圣考完之后就打电话给赵丰易问过了,韩炎圣交卷的时候赵丰易有故意扫过答案,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能考个前三名。
不过谢老等到韩炎圣回来之后,还是确认了一下。
韩炎圣记性好,记得题目和答案,谢老仔细核对之后,发现他前面的题目只是错了一个线性代数的题目,最后一道题预计也没有多少人能做出来,算了一下分值后,韩炎圣这一次考了92分。
92分表达什么,代表就算拿不到特等奖,一等奖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不过不知道这些的简单弱弱地说道:“可是,我上次月考都考了83分呢。”
一屋子的人顿时转头看她,简单有点心虚,但还是补了三个字:“是真的。”
夏侯零忍不住提醒:“小泥鳅,月考的卷子是150分制,竞赛是百分制呢。”
而且难度级别也完全是天差地别。
“哦……”简单低下头,想找个石头缝钻进去。
她又没参加过竞赛,哪知道那些呀?不过既然韩炎圣考得不错,她也就放心了——可以放心算账了。
吃完饭,大家正在切蛋糕,简单偷偷拽过韩炎圣,把他拉到了别墅外面。
月光下,四目相对,韩炎圣率先开口:“干嘛?”
生硬的两个字后面透着点愉悦。
“韩炎圣!你既然没考砸,干嘛回来就打电话对我发火?还有,回庄园的路上,你也一直摆着一张臭脸,我到底又怎么你了我?”
简单说着说着,嘴皮子不由自主地噘得老高。
这是她从小养成的坏毛病,一委屈就喜欢噘嘴。
韩炎圣立在那里,浑身透出一种隽秀收敛的气息,然后……伸手抓住了简单噘起来的嘴。
简单呆了,嘴巴不敢动,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不仅仅她,韩炎圣自己也呆了,他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伸手做出这个动作,就像是大脑突然死机,手脚不受控制了一样。
不过伸出去的手,泼出去的水,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尴尬,韩炎圣干脆不收手了,凑近了说道:“简蠢单,你本来就够丑了,知不知道这样噘起来更丑(可爱)?”
简单顿时不尴尬了,因为怒火填充了尴尬。
她一把拍开韩炎圣的手,没好气地吼:“我丑关你什么事啊?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有你这么损救命恩人的吗?”
韩炎圣将手背着身后,指腹热热的。
简单懒得再说刚才被“抓嘴”的事情了,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你还没说你干嘛回来就对我发火呢。”
除了生气,她心里更多的是好奇。
韩炎圣臭脾气,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对人发火,所以她想知道韩炎圣干嘛好端端对自己发火。
女生就是这样,有些时候其实不在意结果,更在意导致那个结果的原因。
然而韩炎圣才不会说出原因呢,他胡乱编了个理由:“昨晚没休息好,所以情绪差了点,抱歉。”
“好吧。”
今天上午参加竞赛,昨晚没睡好很争吵,她很宽容大度地原谅了韩炎圣。
……
吃完蛋糕,韩炎圣找了个空问了姜芷珊简单对陈志强的反常情况。
姜芷珊一本正经地回答:“因为坐位体前屈呀,她这个项目很差的,所以她想问问陈老师能不能放放水。”
韩炎圣绷着脸,声音渐冷:“说实话!”
姜芷珊身子一抖,委屈地扁了一下嘴。
简单刚跟她透过风的,她不能出卖简单。
“我说的就是事实呀!”姜芷珊顶住了韩炎圣的眼神施压。
她不能出卖朋友!
韩炎圣冷笑了两下,双手抱胸看着姜芷珊。
“你不说也可以,你不说我就跟你爸说,说你上课期间‘抽空’去了一趟c市……”
靠!
姜芷珊咬牙,做着最后的坚持:“我没去!简单她自己去的!”
“可是简单都跟我说是你陪她一起过去的呢。”韩炎圣故意把“呢”字说的特别重,听起来特别贱。
靠!
姜芷珊败下阵来,举起双手投降。
“我说我说……”
简单不能怪她,怪只怪韩炎圣太贱了。
终于打听到事实真相的韩炎圣扯了扯嘴角,他还当什么事呢,原来是想让陈志强当她们社团教练。
看韩炎圣的脸色,姜芷珊凑过去问:“你知道怎么让陈老师答应做我们社团教练?”
“我们社团?”韩炎圣斜眼看她,“你不就是去举重社打个游戏吗?什么时候真把那里当自己社团了?”
姜芷珊撇撇嘴,不高兴地嘟囔:“关你什么事啊?”
“那我知不知道办法又关你什么事?”韩炎圣回呛,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警告一句:“不准告诉简单我已经知道了,不然你爸就会知道她的乖女儿整天不学习都在干什么。”
贱人啊!!!
姜芷珊哼哼了两声,她才不说呢,哪有把朋友出卖了还自己告诉朋友的?
不说不说。
……
晚上,简单刚做完手头上的作业,咬着笔绞尽脑汁地想明天要怎么找陈志强“献殷勤”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正要去开门,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韩炎圣的食指一圈圈甩着钥匙串,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在干嘛呢?”他目光随意地掠过简单,发觉这丫头把剩下来的半个蛋糕都拿回了房里。而重点是,那半个蛋糕只剩下一小块了。
她是猪精转世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