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默默无语,他听从藏锋的话语,不在修炼,可是究竟是为什么,自身的元力施展了一招之后重新回到身体竟然损耗增多,更是发生这样的变化,相公你做了什么?
那个道人应该是阐教门下,只有他们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个阐字道尽了从高而下的俯视。虽然没有见过,道人自己也不曾自报家门。
道人虽然已经离开,但是朝歌中却残留着他的气息,石矶遵循自己的感应,一步步寻去。
这是一个宫娥,粗糙的双手昭示了他的身份,“此楼何名?”
传到她耳中的有如天音,可是宫娥观顾左右却无人有所反应,她自嘲的笑笑,心想这分宫楼越来越邪门了。昨天路过竟然听到了有人在求救。宫娥想着这些脚步却是一刻不停,和同伴一行渐行渐远。
石矶站在分宫楼下,看着远去的宫娥,心中惊奇,那个小女孩竟然能够感受到我的索地咒。人族不愧是得天独厚。石矶放下情绪,转身上楼,临到近处,感应越发清晰。
卧榻之上是一个皮包骨头的女人,此时的他睁大眼睛,满是担心,一根根丑陋的根须深深的扎入她的身体。石矶从她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那是人族诞生之地的承认。就像李靖一样。
石矶抬起头,看着墙壁上噬魂木制作成的法剑,上面明显有被法力激发的痕迹,石矶冷笑一声,伸出玉指轻轻一点,无边的大地重压层层包裹住木剑。
“你干什么?”一把铜剑当头向着石矶劈落,却是帝辛烦闷之下走到此处,听到楼上动静担心之下上来。看到楼中情形,方寸已失,没头没脑的一剑便照着石矶砍了过来。
“莽撞之徒,粗心之辈。”石矶只是一伸手,便从帝辛手中把剑接了过来。石矶足下立根不动,只是抡起铜剑,拿剑脊一下一下的敲在帝辛身上。
石矶练一口长剑数千年,更是有枕边人时时教导,论起这剑上的功夫,还真没几个人被她放在眼中。这时候,石矶只是手腕摆动,身不摇腿不动,剑脊没有一下落空,次次敲在帝辛难受之处,帝辛本是心思灵活之人,每每想要后退,或是左右远远避开石矶,那铜剑一转,便将他敲了回来,帝辛也是纳闷,铜剑也不过二尺八,自己一步可是远远不止,为什么就逃不出去呢?
石矶一心二用,一边敲打帝辛,一边以调动大地之力强压噬魂木剑吐出吸纳的精血元魂,重新输送回妲己身上。只是片刻功夫妲己就已经精神了不少。
妲己轻声道谢:“妲己谢过前辈救命之恩,还求前辈放过大王,他一身系万民福址,也算勤勉。”妲己实在对国事不算熟悉,求情也是找不到什么太过伟光正的理由。
石矶面容严谨,“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小姑娘,我问你,你在此已经是第三日了,我在迟来半日是什么下场,一眼可见。”
“在这之前,时间所在多有,他可曾来过?这禁宫之地,他若有心知道,即便是仙人之流也是没法完全瞒骗过他吧,因此我还怀疑这把邪剑是他挂上去的呢。”
石矶平时乖的像个小猫,那三从四德也只是在藏锋面前,这么多年,三霄、龟灵、火灵、无当又有那个是省油的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和他们关系友好的石矶怎么会是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