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想劝着公主放下身段说几句好话与驸马重归于好,公主那个倔啊,甭管你说什么就是不听,非要拧着这股劲,只有驸马求她的份,哪有堂堂公主去哄男人的道理。
嬷嬷都快说破嘴皮子了,公主一点反应都不给,实在没办法,就只好这么拖着,不禁埋怨起驸马来,不就是小夫妻吵个架,至于把人冷落到现在,太没有胸襟了。
身为丞相又是父亲的欧阳烨看不下去了,叫来欧阳霖训斥了一通,“做事要有分寸把握好一个尺度,总是让我替你操心后院的事,府里再不能出第二个左珍!”
“爹,我手头上有事顾不上去哄公主,再说当时那些话冲着丞相府来的,放任下去满府上下皆会知道我们不重视翼王,到那时在补救就晚了。”被外人知悉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欧阳霖当时的想法就是做一个兄长该做的事。
“罢了,我不想听这些,你自己处理吧。”欧阳烨真的累了,心太累,眼底尽是疲色。
“爹,你与翼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欧阳霖这话瞥在心里很久了,今天正好借着这个空问个清楚。
“什么?”欧阳烨诧异万分,欧阳霖怎么会问起这个?
“自翼王回府以来,从未见翼王前来看望爹。”即是女儿就应该以孝为先,翼王的身份做派那都是给外面人看的,回到家里为何依然如故,外面又时不时的在传父女不和的事,这令欧阳霖觉得十分蹊跷。
“你不应该将精力放在翼王身上。”欧阳烨一提翼王就头大,更不希望儿子沾染上翼王一分一毫。
又是这种回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欧阳霖就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每次提到翼王的事,都是避重就轻不愿多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