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芸那个气呀,好端端的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人栽赃陷害,倘若她真做了什么还不得以死谢罪。
元氏没等欧阳芸再次开口先道:“都看清楚了,冤枉了侧夫人可不是一句两句能揭过的。”
欧阳芸见元氏为自己说话,心里在怎么气怒都要给元氏面子。
“夫人我们可不敢乱说。”余氏笑意不减道:“这等颜色可不是我等侍妾能用的。”
“我记得这绿色的绸缎是宫里赏赐下来,本就不多当时夫人只给了侧夫人半匹用做手帕。”余氏道:“不过仅凭这方绣帕恐怕不能断定就是侧夫人所为。”
这时周嬷嬷回来了,将查到的结果附耳告诉元氏。
王氏坐在一旁观察欧阳芸等人脸上的神色,想要判断背后元凶是谁,可惜除了欧阳芸一脸愤怒外,其他几人并无不妥之处,这让想拖欧阳芸下消失自己不敢再轻举妄动,弄不好还会被反咬一口。
“夫人,你要为我做主,虽然这帕子是我用过的,但也不能排除是有人偷拿了帕子栽赃于我。”欧阳芸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样的帕子到底做了多少还得问问制衣处,万一当时就留下了一条让有心人拿了去,谁又能说得清。”
元氏还以为欧阳芸会大闹一场,没想到也会寻根究源了,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到底还要看王氏什么意思,顾而问道:“王姨娘你说呢?”
王氏眼珠子一转微垂下头道:“一切由夫人做主。”本是想激起欧阳芸把事情闹大,以欧阳芸没有脑子乱猜测旁人的性子,不死揪着不放很难,不管是谁下的手她只要坐山观其他人狗咬狗就行,哪知问题出在欧阳芸身上,真是功亏一篑。
元氏最后只处理掉一名洗衣处的小丫环,当然处理一事还得在正主面前不是,一来了了此事二来用小丫环的死警告那些暗藏心思的人。
事情就这样结了,王氏带着满心的不甘回到自己的住处。
“可恶!”王氏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坏在欧阳芸手中。
回去后的欧阳芸一连灌了两杯茶下肚,才平息自己内心翻腾而出的怒火。
“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嬷嬷耐心询问元氏叫欧阳芸去的原因。
“王氏那贱人想栽赃于我,好在无事。”主要还是欧阳芸在出门前听了嬷嬷的嘱咐,没有跟王氏大吵大闹才得以保住自己。
嬷嬷在听了欧阳芸简单的述说后松了口气,她就知道今日元氏身边的丫环来请欧阳芸去准没好事,还好欧阳芸听进去自己的话,才躲过一劫。
晚上大皇子沐昭回府后去了王氏那里,看看今日孩子的情况。
王氏见大皇子对自己腹中的孩子多有珍视,小算盘打得直响将今日之事说与大皇子听。
沐昭听后仅是安慰了王氏几句并没有给予什么口头上的承诺,他不是无知小儿,仅凭一人之言断定此事背后黑手就是欧阳芸。
欧阳芸即便真的做出此事,沐昭也不可能真的把欧阳芸如何,最多就是罚她闭门思过罢了,究其原因欧阳芸才入府不久背后又有丞相府撑腰,实在不能因为一件小事责问欧阳芸的过错,况且事情并未成功不是,王氏现在安然无恙,此事又何必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肚子里的子嗣在如何重要也比不得那高高在上的地位。
王氏没在大皇子身上讨到一丝便宜,心中气恼不已,在撕掉了两条帕子后气才消了不少,她心知自己现在怀了孩子,不宜生气唯恐气坏了身体,等到孩子平安降生,她到要看看那些人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