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去空了的寨子探查过。那里好似秋风扫落叶一样透着凄凉,什么物件也未留下,哪怕是一针一线都没见着影。心底不禁暗想这比土匪还要土匪,扫荡的干干净净打头留下的痕迹血迹连个尸首也无,太让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死心下又探了另一处寨子一模一样的惨状,把整个山头翻了一遍没见着任何尸体,对于死了还帮着收尸的情景感到莫名其妙,这什么怪癖,还是说为了处理掉现场留下的痕迹?
回去的路上大家心情格外沉重。危机感紧随而至,谁也说不清下一个会不会被轮到,眼下敌在暗他们在明。打起来很是吃亏,可惜查不到半点有用的线索,焦急之下越发的愁容不减。
虽说消失的山寨当中都是些无恶不做的土匪,死有余辜不为过。可是毕竟有年幼的孩子。稚子何辜手法上太过残忍,众人的心当下寒到底,开始寻找后路,在敌人未上门前尽快远离,躲到安全的地方避一避,不是没骨气而是实力确实不足与之对抗,他们还有亲人,不能意气用事留下无所依的老幼妇孺。
就在定下连夜往后山撤退的时候。大当家再次觉察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无力,不知名的敌人搅乱了原本还算平和的家园。面对突然而至的压力萌生再一次想要得到力量的迫切。…
安顿好众人大当家同二当家提起去见翼王一事,打算破釜沉舟试上一试,如果成功了他们再不用东躲西藏,失败的话只有一种结局。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二当家不同意,“黑衣人打来了怎么办,且不说翼王能否见你,一切并不容易。”
“来回一日,快去快回。”大当家绝不会留下兄弟独活。
二当家见大当家心意已绝,劝说的话哽在喉咙中无比艰涩,他明白大当家这个时候去见翼王的目的,认同了就有活路,不认同死路一条,无论是翼王出手还是那帮无端冒出的黑衣人出手同样的结局无可更改。
早被暗卫盯上的寨子,武力悬殊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发现已有人潜入其中,所言之语皆入其耳。
在亲卫打算去探寨子时被突然冒出来的暗卫阻止,他们这几日的动静太大已经惊扰到别的山上的土匪,这条路上的土匪被全部清缴,当歇一阵子完成去边关的任务,回来时不还有另一条路线可以继续。
亲卫立即明白暗卫的意图,使之惊弓之鸟的其他土匪放松警惕有利于攻陷,暗卫是翼王身边的心腹,既然这么说那便这样做。
完全不知道有意投靠翼王的话被听了去保住一命,暗卫将消息传回又留了其中一名暗卫观察寨子中的情况,确认是否值得主子栽培。
大当家天不亮就动身,进了上京后直接抄小路前往翼王府所在地蹲守,没在正门前以自己这身穿着一眼被人瞧见非打出去不可,所以去的是翼王府侧后门,要混进去很难,也不愿给翼王留下不好的印象。
当红蕊听到有一男子在后门出现核对昨夜暗卫传来的消息,立刻双眼放光,想去瞧瞧什么样的人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主子的头上。
大当家在阴影处站着,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后门,如果有府中下人出来就上前去寻问一番,看能不能行个方便,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没有听说翼王府下人仗着主子为非作歹的,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心里越渐心急,就在大当家想要去正门试试时,后侧门吱嘎一声开了,从府内走出一名红衣女子,一时不敢上前,毕竟是个姑娘家。
红蕊出了门一眼瞅见站在阴影里一脸犹豫的男子,看长相有正人君子的派着,不说是土匪还真不像。
“谁在那里?”红蕊对着阴影处来了一句。
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有夺路而逃的冲动,好在尚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定了定神走出阴影,上前两步有礼的打声招呼。
“草民闫三求见王爷还望姑娘行个方便。”闫三道出来意,目光不敢随意乱瞟。
红蕊仔细打量眼前守礼的男子,略停了停才道:“主子上朝去了。你有事?”
“是。”闫三不知如何开口,说投靠吧有点不合身份,活像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傻子。不说吧又怕红衣女子误会自己有病是来开玩笑的,一时愁的直拧眉。
红蕊欣赏完一个男人说不出话业的窘迫,暗笑不已,能拿出大主意的人怎么这样有趣。
“外头不是说话的地方,跟上。”红蕊丢下一句自顾往回走。
闫三听了迟疑片刻咬了咬牙跟着进了若大的翼王府,没有心情去欣赏满园的春色,满心揣着事。思忖见到翼王如何说。…
红明将闫三带到正厅,摆上茶水果盘,对格外拘谨的闫三道:“主子午时回府。你若能等便等。”
“多谢姑娘好意。”闫三调整好情绪,压下不安谢过红衣女子。
“不必。”红蕊提醒闫三别在府里乱逛免得迷了路,有什么需求可以同外面的小厮说,之后不再管闫三径自离开。
红蕊没去别处。而是恶趣味的躲在隐蔽处偷偷观察闫三。这个即将成为主子手下的人,品性如何有待考量。
汐朝中午回府用守饭,红蕊兴冲冲讲述闫三这个人的表现,最后附加上自己对此人的见解。
闫三在王府中用过一顿盛的午饭,当然这是他自认的感受,至于是否待客的饭并不在意。
再次见到红衣女子听到翼王已经回府,并且说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