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题在于卫国还有如世外桃园之地吗?”徐勉一手托腮思忖,“大批人进出显然不切实际。皇城如今早该封城严阵以待才对。”
“莫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大家子人有老有小阵仗庞大,半路上能没个抢劫的出没,劫财劫色横死在半路上,远不如老实呆在家中等死,也比曝尸荒野强。”徐勉想那些世家大族之人不该这么没脑子病急乱投医,投来投去没了命。”
“我要的仅仅是他们将全部的身家转移出去。”这便足够。汐朝着人盯紧时机成熟该出手时就出手。
“对了之前那些打前锋的卫军……”去哪了?徐勉忽然记起不家这么一群不是自己人的特殊人。
“嘘。”汐朝食指放在嘴边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俏皮的朝徐勉眨眨眼睛,“佛约不可说。”
徐勉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翼王提前做了准备。看样子准备的很是充分,一颗半挂在当空的心落回原处,朝翼王回以了然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红蕊这时进来道:“主子边关传来消息。路基已经打好,按主子的要求路面扩宽可使三辆马车并行。卫军逃跑的人数逐渐减少,吃人的消息已经散布在卫军当中,发生了一起小的暴动,所幸和平解决。我方与卫军均无伤亡。”…
“你修那么宽的路干什么?”徐勉知晓翼王修路有多重好处,但也不用修那么宽吧,耗时费力不说及有可能成为别有居心者潜入沐国的捷径。
汐朝总不能同徐勉说要想富先修路吧。组织了下语言道:“以后用得上,卫国一半的领土归于沐国。现在的边关日后将不在是,两国间通商将会更为便利。”
徐勉听后不再多言,翼王一向有自己的成算,只要翼王清楚危机的存在即可。
“修完路的卫军战俘怎么办?”徐勉复又操心起别人的事。
“修路不是一蹴而就,等这条路修好,别的地方也要开始,条条大路通南北沐国只会向着繁盛迈进。”汐朝平淡的声音道出自己的想往,“那批人有了修路的手艺,愿意干的留下自不用发愁吃喝,最后也能留下一门用的上的手艺,多好。”
“你呀,将物尽其用一词用到了极致。”徐勉可以想到卫军往后充当苦力的生涯。
“主子,还有一事。”红蕊禀道:“卫国的三位皇子有一人已经昏厥过去要不要请徐小太医前去瞧瞧?”
“虚弱是肯定的,昏厥怕是想出来的馊主意。”汐朝没有半分同情心,对徐勉道,“晚上一同去瞧瞧,装病装的像不像。”
“好。”徐勉笑得幸灾乐祸。
晚上汐朝、徐勉来到关押处,打开房门一股子难闻的气味扑鼻,除了一股子霉味外夹杂着人身上长期不更换洗漱的馊味,又是三个大男人味道更冲。
亏得汐朝一开始没让人把恭桶放在屋内,要不然屋里的气味会更加难闻,比之牢房想差无几。
汐朝和徐勉都是爱干净的人,没进屋只在门口站着,问了几句还是原来的话,分毫没有要救人的意思,两人发起疯来无奈光靠喝水维持不了正常活动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无,倒在地上张牙舞爪满口恶意的样子分外滑稽可笑。
即不从命瞎折腾干什么!汐朝像看蠢货一样扫视三人,留下一句最后期限将至,能不能想不想多活几日就看各人的选择。
丢下话汐朝走了,徐勉跟上回去后两人还是忍受不住那股难闻的味道洗了个澡,衣服直接烧掉,真怕有疫病那玩意出现。
汐朝的去向在营地内瞒不过燕氏兄弟,燕鸿逸听了手下人汇报,骂了一句女人就是矫情,下意识去闻自己身上的味,皱了皱鼻子。
燕苏意见弟弟的举动直乐,催促要么现在去洗,要么等这仗打完再洗。
燕鸿逸本身不觉得自己身上有味,正听了翼王所为,加上兄长的调侃,浑身上下顿时觉出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恨恨地拍了桌子命人备水,自去。
自从卫国皇帝吐血再度救治醒来身体大不如前,有一侧肢体使不上劲,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有时急了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皇帝的病情急坏了朝中大臣以及后宫各嫔妃,问及太医只说需要静养,至于何时能够完全痊愈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
皇室上空顿时笼罩在愁云惨淡之中,本以人心不稳的皇城再度因皇上倒下而蒙上一层抹不掉的阴翳。
皇城早被下令封城戒严任何人没有原因不经批复不可出城,不管是守城的守卫还是城中的百姓惴惴不安的生活在大难临头的紧迫当中,气氛如巨石压在人们心口沉重无比,却挪之不掉。…
城中百姓为防意外家家闭门闭户很少外出,以前热闹繁盛的景象不复存在,整个皇城看上去有种空寂的萧条感。
沐军马上就要打来朝臣不禁要为自己以及家族着想,现在趁沐军没攻入皇城之前提前谋划出路兴许还能留有一线生机,至于援军肯定是等不到的,仅余的两处边关均被燕国堵死虎视眈眈的牵制着,没有多余的兵力支援皇城,皇城内所剩两万人的兵力对上五万人的沐军无疑是杯水车薪解不了当下的困局。
皇上病重掌不了朝堂局势,成年的四位皇子被擒,最后的下场躲不开一个死字,年幼尚在襁褓中的皇子太小了根本不顶用,大军一到凡是皇族子嗣在劫难逃。朝臣不想跟着皇室一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