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看。”徐勉从关注过御赐宝剑。自己对别人的东西很少有兴趣,经刚才一事心里满满的新奇往上涌。
汐朝随意取下佩剑递与身边的徐勉,也不是特意给燕苏意摆脸。而是徐勉坐的近谁先看毫无差别。
燕氏兄弟按捺住翻腾的心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徐勉手中较为朴实无华的宝剑。
徐勉对剑的了解不多,都是一水的银白剑身,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拨剑时发出的鸣响清锐明亮自评是把好剑,至于好在哪里说不出来。
欣赏过后交由燕氏兄弟,凑过头去在翼王耳边低语。“好东西别被人惦记上。”
对于徐勉善意的提醒汐朝回以一笑,心下自有计较。
燕氏兄弟自幼习武自然在选择趁手兵器上接触颇多,宫中的宝库不知被两人翻过多少遍。才选中随身佩戴的此剑。
与翼王这把剑相比外表看不出异样,剑出鞘光芒乍现,燕苏意脸色悚然惊变,握剑的手不由自主一抖。好似手中的剑重于千斤似的一只手实难握紧。
“秘银!”燕鸿逸岂能不识货。细看剑身的那一刻脱口而出,脑中闷雷声起,耳边嗡嗡直响蠕动的唇不知说什么好,一言难尽。
“不可能!”展纭飞在听到秘银二字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豁然起身凑前去看,只一眼就觉心口轰隆一声被巨石砸中喘不过气。…
“我记得你说过曾在宫中观览过这把剑?”燕鸿逸喘匀了气视线放到甚然一片的展纭飞身上,实难理解明明展纭飞曾借阅过此剑因何看不出此剑材质,简直离谱的可以。到不是怀疑展纭飞当时在说慌。
“我哪里知道。”展纭飞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似的焦糊一片。声音中透着难以言喻的苦闷,“当时就出鞘半指。只看到锋利程度没在意别的,再说剑不都是银亮的材质,谁会往别处想。”秘密这玩意又不是烂大街的产物,心里无比委屈,当时哪会考虑一把剑交给了不会武的翼王,罢罢,说什么都是枉然,怪自己有眼无珠错看了。
燕氏兄弟听了展纭飞的话沉默不言,心道换作是自己怕也同展纭飞一样,如今有幸得见也算是一种弥补吧,真想不到翼王所持之剑居然是用万金难求的秘银铸造。
“先皇真大方。”徐勉从翼王口中得知秘银详细物性还是因翼王箭矢所起,心中无不感叹先皇的大手笑,以及翼王的胆大心宽。
燕氏兄弟并展纭飞点头无不赞同徐勉之言,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沐国先皇是如何看待秘银的?说给就给,光是弓箭就算了,再来一把剑,能不让人羡慕嫉妒恨,反观翼王一派泰然,好似不甚在意的样子更是恨的其余人牙根痒痒,深觉翼王有暴殄天物之嫌。
“无怪乎传出断剑一事,谜题终于解开了。”展纭飞意指翼王剑断常硕之剑,原本觉得是场巧合,不想又被惊悚了一把。
“翼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佩在腰间?”也不怕别人来抢,燕鸿逸为翼王的胆大捏了把冷汗,这得多大的心!
“谁人知道此剑材质。”哪会有人偷剑,汐朝淡定非常的回了一句,要说真懂也就皇室中个别几个,除非拿来细观,否则根本不用操这份闲心。
“翼王所言及是。”燕鸿逸自愧不如,设想一下自己要有这把剑定是先欣喜加兴奋再到寝食难安的地步,谁让这么重要的东西没地方放呢!
燕苏意将剑物归原主,对翼王又有了新的认识,胆色气度无人可及,当然是在相等的年纪做比。
“不说这个。”展纭飞找回自己的神思,换了个话题,“卫国那边已经设好了局,接下来还需筹备哪些?”
“卫国那边已经等不急,开始催促我等出兵。”燕苏意开口语音平缓,“卫国玩了个心眼只运来一半粮草,等开战后才会送至另一半。”
“哼,玩这一手够可以的。”燕鸿逸嗤之以鼻,“还不知到时候送是不送,卫国要的便是坐实燕国与卫国结盟这一点,是要逼我们出兵一切尽在卫国掌控。”
“想的太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算计燕国简直是痴心妄想。”燕鸿逸对卫国皇室极度看不顺眼。
“计划明日施行。”燕苏意冷静表示事情越早结束越好。“明日我去卫军营走一趟,拿下军中所有将领,剩下的就好办了。”
“你要用毒?”徐勉闻声开口除此之外拿下军中身怀武艺的将领有些难度。
“下毒得有水源才行。”燕苏意可不想简单粗暴到毁了沐国的河流。翼王追究起来难以圆说。
“mí_yào?”徐勉身为医者想的都是些最简便之法,立竿见影又不打草惊蛇。
“可以一用。”燕苏意点头,“要那种一撒吸入肺中立刻见效的。”…
“白天还是晚上?”徐勉脑子里筛选有用的药,能出一把力是一把。
“白天,防备心会不自觉的降低。”燕苏意道明自己的打算,“借口出兵一事,召集众将领商讨。下手正是时机。”
汐朝点头没有多余的话,这事燕氏兄弟即已插手,自己该考虑合围卫军一事。各有分工才不会乱。
谈完正事汐朝一行人回去睡觉,留下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伸手去捏眉心,心底涌上来的惊骇尤在,当即深感疲累。
“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的。”燕鸿逸长长叹息。“哥你真要去。要不咱俩换换,毕竟我是燕军的主帅。”
“不用,你是主帅当留在军中。”燕苏意不能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