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殿。
公子赋一身红色喜袍,衬得他那张鲜红的双唇更加妖冶,他听着下人的来报没有说话,待下人说完之后,他的眼角眯了起来,血唇一勾,笑容如罂粟般嗜血。
“去吧,去好好喝一杯本座的喜酒。”公子赋身体一转,将背靠在座椅的扶手上,腿抬在了座椅之上。
下人退去之后,公子赋朱唇轻起,“来人。”
“在。”一名黄衣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锣鼓敲起来,唢呐吹起来,鞭炮放起来。礼堂准备好,来欢迎本座的客人。”
“是。”黄衣女子应声退下。
公子赋手一挥,一根银丝发出,不远处桌案上摆放的一个果子立刻被带到他的手上,他咬了一口,然后说道:“玉湖心,本座答应了你,不去为难玉宫其他人,但若是他们自己主动找上门来,也就别怪本座无情。来人,将本座的红绫拿来,把新娘给我去请过来。”
没过多久,张灯结彩的九霄殿内鞭炮与锣鼓齐鸣,大红色的彩带刺痛人的双眼。喜娘说着吉祥话喜笑开颜,好是一翻热闹的场面。
在九霄殿后院的一处别院内,喜娘扶着一个身着红色嫁衣,脚踩木质彩屐的女子走出别院,往礼堂的方向走去。
新娘子走得很慢,走到礼堂前时,公子赋已经站在堂前等候,看见来人,脸上露出笑意。
喜娘将公子赋手中的红绫另一头放在新娘的手中,新娘拿着红绫的另一头,随着公子赋走进礼堂。
“一拜天地。”
一声落下,二位新人朝着门外的天空一拜。
“二拜高堂。”
“等一下!”
打断声是从公子赋的口中说出来的,所有人都望向他,眼底带着些许紧张,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不高兴了。
“本座没有高堂。”
“直接夫妻对拜,夫妻对拜。”立刻就有人顺着他的意思讨好说道。
“夫妻对拜!”
公子赋这才满意一笑,然后弯下腰行礼。
“送入洞房!”
喜娘将新娘扶住,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当喜娘将新娘扶去的路上,突然,喜娘身后出现一根银针,刺入喜娘身上,喜娘晕倒在地,只留下新娘一人站在路边。
新娘看见到底的喜娘,立刻朝银针射来的方向跑去,“越哥哥,是你吗?”
是玉湖心的声音。
躲在一旁的穆越实在忍不住,立刻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欣喜。
“穆越,小心有诈。”花念吟在穆越身后提醒道,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看到了玉湖心。
可惜花念吟的提醒晚了一步,花念吟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一道银光刺眼,一把匕首朝穆越的腹部刺去。
穆越看见银光,已经来不及闪躲,白若水立刻将手中的剑发出,迅速的刺入红衣女子的身上。
女子受伤,一口鲜血突出,整个身体往下落去。
女子身体往下落,风吹开了女子的红色盖头,让穆越看清了女子的容颜,此人,不是玉湖心。
“水长老,本座迎较接亲,你让人来截轿。本座拜堂成亲,你这又将本座的新娘杀了,你是见不得本座好呢,还是你对本座有意思呢?”公子赋一边说话,一边从远处飞身而来。
“呸!”白若水瞪了公子赋一眼,然后说道:“将圣女交出来!”
公子赋像是没有听见白若水的话一般,又将目光放在了花念吟脸上:“原来是那天假扮我新娘子的美人啊,是不是看见本座娶了他人,气不过所以寻来?你若是真的如此想要嫁给本座,本座就成全你,收你做个填房如何?”
花念吟见公子赋嘴角带笑,她听了他如此不要脸的话,倒也不生气,而是对着钦书说:“钦书,你说,这如今春天也快过去了,这么还是有公狗在吠吠呢?”
花念吟的话让公子赋脸色一变,“敢骂本座是狗,本座今日就让你有来无回!”
“我有说谁了吗?是有人急着对号入座了吧。”花念吟毫不畏惧地回看他。
公子赋五指一张,一根银丝朝花念吟射来,钦书立刻拔出手中长剑,为花念吟挡了下来。
花念吟取下腰间玉笛放在唇边。锐利的笛音响起,一道音刃朝公子赋袭去。
花念吟从来没有和公子赋面对面交手,音刃无形,让公子赋的银丝穿破也依然可以朝他攻击过去。
公子赋没有想到自己的银丝竟然无法将她的音刃穿破,好厉害的笛音。
公子赋长袖一挥,将音刃挡住。、
与此同时,白若水和钦书也一齐拔剑向公子赋袭去。
是该说公子赋自负也好,说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底也罢,在这处路上,除了那个受伤的新娘,没有一个九霄殿的人前来。
花念吟他们一行十多人太引人注目,所以只有花念吟、没有、白若水、钦书四人进来了,其他人在其他地方接应。
可尽管他们四人敌对公子赋一人,依然胜算渺渺。
公子赋一手发出数根银丝,与白若水还有穆越的剑相互对抗,一手抵抗者花念吟的音刃,和钦书手中的剑。
“咔嚓。”
只听见清脆声响,白若水手中的剑被公子赋手中的银丝一锁,然后折断。
眼见着公子赋的银丝就像接近白若水的身体,穆越立刻用剑为白若水挡下。
为白若水挡下了剑,可穆越自己的左臂却被银丝刺入,公子赋将银丝一抽,只看见鲜血飞溅。
“啊!”穆越大喊一